許川: “……”許川雖然沒聽見陸竭說什么,但從容初表情看也猜到不是什么正經話,皮笑肉不笑地說: “我讓林卓去酒店把你們的東西收拾出來,一會兒讓林卓來接你們回去。”留院觀察個屁,陸竭就那么點皮外傷!不過報平安還是要的。許川本來想拿陸竭微博發條報平安的消息,一看密碼錯誤,眼皮子直跳。但陸竭也沒拿微博發什么,在這種事上他應該有分寸,忍了忍最后叮囑陸竭自己記得發,剛想出去,病房門又被敲響了。這回來的是關庶。關庶是一個人來的,時安沒跟著一起。許川跟關庶顯然認識,兩人很熟絡地打了個招呼。估計關庶是來看望陸竭,容初也正好有些餓了,他跟陸竭到現在都沒能吃上午飯,他就沒繼續在病房待著,說了一聲之后出去買了點吃的。回來的時候,在病房走廊碰上了唐梔。唐梔頭上纏著繃帶,不過面色看起來還算好,見著容初,唐梔率先跟他打了個招呼。容初禮貌關心了一下唐梔的傷勢,他對唐梔并沒什么好或者不好的感官。唐梔無所謂地笑了笑, “謝謝關心,你跟陸竭真在一起了吧。”聞言,容初愣了下。唐梔也沒管他什么反應,接著說: “你倆今天的狀態,和之前的狀態完全不一樣。”說實話唐梔是有點羨慕的,不過她的羨慕僅限于陸竭有錢,有身份有地位,哪怕之前的吸毒事件,實際上也沒對他造成多大影響。誰不想要這種身份地位和金錢?容初沒想到居然這么明顯,但他也沒承認,他不知道唐梔想干什么,于是一臉防備。見他這副表情,唐梔倒是笑出了聲, “不用擔心我像鐘佑那個傻逼一樣亂說話,就是恰好碰到你沒忍住想跟你說幾句,不過像陸竭這樣的人,見過的世面太多,娛樂圈水深,誰都干凈不了,你呢,看起來就沒什么心眼……”唐梔說著頓了頓,不然也不會邀請她吃那碗面,給她遞那個蛋糕,還是太善良, “談戀愛也無所謂,但最重要的還是保護好自己,對別人留個心眼,尤其是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容初皺了皺眉,唐梔說完想伸手拍拍他腦袋,不過最后還是作罷,又跟容初道別: “好了我要回病房了,再見。”說完頭也沒回地走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容初莫名覺得,她是特意來跟自己講那些話的。晚些時候,林卓來接兩人去了機場。本來許川覺得時間太晚還是在醫院住一晚上好點,但陸竭有些嫌棄醫院環境, “我住院,容初不得陪著?他睡哪兒?這兒能睡得舒服?”許川一聽他這口氣,都懶得跟他辯駁,干脆就隨著他去了。就是慶幸陸竭這么多年才談了這么一場戀愛,不然他早就被氣出什么毛病來了。趁著容初出去買東西不在,許川把查到的東西給陸竭看了眼。見陸竭臉色漸沉,許川語氣也不佳, “我還沒調到監控,得借一下陸家的名義,不過白寧那邊確實是這么跟我說的……我覺得他也沒那個編故事騙人的必要。”陸竭嗯了聲, “隨便用。”他看著手機神色難看,等容初回來,又跟沒事人一樣了。到家之后,林卓負責整理東西,還順便給兩人做了頓夜宵。 “真以為我沒法治你?”陸竭臥室里,容初背靠在門上,手被陸竭抓著搭在陸竭的褲腰帶上,細細碎碎的親吻落在他的頸側,又回到他唇上。見他沒什么動作,陸竭揉了揉他臉側的頭發, “怎么了容老師?洗澡不是要脫衣服嗎?你看我這手……動不了一點兒,只能讓容老師幫忙。”容初說不出話來,他哪里有什么精力分神去應對陸竭的話,他跟著陸竭一回到臥室,陸竭就直接把他壓在門板上親吻。陸竭嘴上說什么手動不了,但鉆進容初衣擺的時候倒是挺靈活。也幸虧他手臂上沒纏什么繃帶,不礙事。容初一張嘴,陸竭就把他的話堵了回去,他也只能發出一些稀碎的回應,一邊顫著手去給陸竭脫衣服,好不容易把皮帶解開,陸竭重重在他腰上揉了一把,退開了點兒,跟他抵著額頭,啞著聲音說: “好了,謝謝容老師。”陸竭倒是真想讓容初給自己洗澡。但要真一起進了浴室,只能看著不能干點別的什么,那豈不是兩個人都不好受。
容初動作一頓, “還沒好……”他確實是擔心陸竭手不方便,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幫陸竭脫衣服。陸竭嘶了聲,握住他手腕, “寶寶,你這是得折磨死我?”一聽這稱呼,容初就又結巴了, “沒沒折磨你……”“沒折磨我你這手放哪兒呢?知道我現在沒法對你干什么,故意的吧?”陸竭故意往他手的位置挺了挺腰。“不是故意的。”容初當然明白陸竭的話什么意思,他本來確實不是故意的,但看陸竭一副忍無可忍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由著陸竭抓著自己手腕,自個兒又抬起頭,湊上去咬了咬陸竭的唇,小聲說: “這是故意的。”說完還一副不好意思看陸竭的模樣。陸竭: “……”陸竭冷笑了聲,一把摟住他的腰把人給半抱了起來, “真以為我沒法治你?”容初驚呼了聲,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被帶著轉了個圈兒,兩三步,倒在了床上。陸竭這回沒怎么放過他,是真治他。雖然手不怎么方便,但治容初的方式還挺多。里里外外都被親個遍,容初才想自己剛剛為什么沒事非得故意刺激陸竭那么一句。陸竭這手也完全沒受到什么阻礙。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容初整個人紅得跟什么一樣,又被陸竭半抱著去了浴室。說是給陸竭洗澡,最后變成了陸竭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