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元的回頭肯定會讓容初明白什么,倒不如徹底讓容初把對容元的期待斷得干凈。容星本就不該成為容初的累贅,容初過去幾年已經在為容星而活,從今往后,陸竭希望他能為自己而活。陸竭輕笑了一聲,在松開容初之前,笑著道: “容老師,腰好細。”容初瞬間滿臉通紅。容元沒有再回來,容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容初隔著玻璃和他打招呼,容星看起來很高興,不過他剛脫離生命危險,沒有任何力氣,只能對著透明玻璃外面的容初費勁地扯出笑容。陸竭趕著時間去和江導見了一面,確定了電影最終演員人選。到晚上,兩人趕著時間回了節目組。到酒店已經是深夜,其他嘉賓早就入睡。許川也早就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們,節目組并不追究這次他們的行為。今天節目組賺足了流量,別提多高興了。到了住的樓層,剛出電梯,容初停下了腳步,看著前面站在走廊上的男生,他一時間出了神。男生一頭銀白色頭發,正在和旁邊的傅隨說話,傅隨一手拉著行李箱,不知道說到什么,男生直接掛到了傅隨脖子上,笑得高興。容初今天在熱搜上見過男生照片,漂亮得不行。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沒想到真人更加漂亮。一旁的陸竭見他這副表情,輕嘖了聲,又咳了聲。估計聽見聲音,江漸行連忙從傅隨身上下來,見著他倆,非常從容地打了個招呼, “陸竭前輩,和,陸竭前輩的愛人,你們好。”容初被他看得臉紅,支支吾吾說了句你好。見他害羞,江漸行哇哦了聲, “別害羞啦。”容初臉更紅了。陸竭挑了挑眉,沒等陸竭說什么,一直沒說話的傅隨直接拉住江漸行領口把他給拽了回去, “收著點。”“干什么!又沒鏡頭!我跟人家說兩句話都不行嗎!傅隨你煩不煩!”話雖這么說,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站穩了,態度一秒變公事公辦, “陸前輩你讓我還的人情我可還啊,以后不準再喊我還人情,你都不知道我好不容易休息染個白毛,結果被你經紀人一個電話催著上節目,我都多少年沒頂著這個頭發上節目了,多尷尬呀。”“多謝。”陸竭笑了笑。“那我們就先走了。”江漸行估計還想說點什么,傅隨一把推著他的腰往前。離得遠了,容初還能聽見江漸行在那抱怨傅隨走那么快干什么,他還沒來得及問陸竭要點酬勞。估計是感覺到容初在看自己,他回過頭,朝容初小幅度招了招手,然后進了電梯。他們本來就只來幫忙錄制一天。容初連忙不敢看他了。“容老師這是要爬墻了?”等電梯門合上,陸竭似笑非笑地盯著容初問。容初被他問得心虛,又連忙搖頭否認,加快腳步走到房間門口,開了門進去,估計是有人進來打掃過,原本開著的燈全都關掉了,他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陸竭一把拉住手腕。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容初整個人和陸竭換了個位置,后背靠到了門上,陸竭隨手摘掉口罩,一手按著容初肩膀,腦袋湊到他頸側。容初感覺陸竭在聞自己,他懷疑自己身上都是醫院的消毒水味。陸竭鼻尖卻在他頸側蹭了蹭, “容老師真的沒有要爬墻嗎?”容初顫顫巍巍說沒有。“但我吃醋了怎么辦容老師?”陸竭一手扶在了他的腰上, “我能不能吃醋,容老師?”容初被他搞得心亂如麻,胡亂點頭。“那能不能提前收取點利息?”容初感覺陸竭在他腰上的手用了勁,讓他忍不住抖了下,說話都帶著顫音: “什么,什么利息?”“就是……算了,一會兒我忍不住怎么辦,你又不知道拒絕我,我豈不是太禽獸了點,說好了等你想想清楚,先欠著吧。”陸竭說著又停頓了一會兒,見容初實在抖得厲害,又忍不住想欺負他,深呼吸了幾下才好不容易把那點念頭壓了下去。容初卻突然抓住他的衣服,很堅定地說: “我想好了陸老師。”————————≈gt;。≈lt; 他想當最幸運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