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把我當騙子要么理都不帶理我]陸竭收了那十塊錢,笑著問司機: “能在這兒等我們回來嗎?”司機生無可戀點頭。“多謝。”陸竭風度翩翩下了車,按照剛剛過來的原路返回去找容初了。他也只是恰好看見了剛剛那個需要幫助的人。當然也不會真的留著容初一個人在那兒。他倒是挺想自己一個人去賺這個錢,只不過他沒有那個資格去阻止容初坐他自己想做的事情。當然他也不會阻止容初。他更希望自己能成為容初的幫手,而不是劊子手。見陸竭又回頭了,容初有些驚訝。陸竭輕笑一聲, “干什么這個表情看著我?”容初連忙搖頭,下一秒耳根又開始燙了。陸竭伸手在他頭發(fā)上揉了揉,彎下腰來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容老師表現(xiàn)得怎么這么好?”容初臉肉眼可見地跟著一塊兒紅了。[又在說什么悄悄話!!!給我們也聽聽啊有什么不能聽的嗎?]有了陸竭的幫忙,容初的事業(yè)也進展得更加順利。相比起他倆這邊的進展順利,鐘佑和唐梔那邊就非常混亂了。他倆本來計劃得很好,只不過因為走路出門,走到步行街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再一去問奶茶店,不收臨時工,再說人也沒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教會他們搖奶茶。咖啡店也不收……他們選的相對輕松的店都不收。只有飯店收洗碗工。鐘佑和唐梔哪兒干過這種臟活累活?但這家店包午飯,對他們來說是很好的選擇。兩人合計了一會兒,還是進去了。只不過開始干活以后那才是噩夢。唐梔的手浸泡到冷水以后她就有些受不了,哪怕有鏡頭在,她都忍不了,沒一會兒就撂攤子說想去做別的了。鐘佑一見她這樣,忍不住刺了句: “你還能干什么?”唐梔一聽就冒火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還能干什么?你別忘了這節(jié)目是我爭取來的,要不是我你有機會站在這兒?”“你什么意思?當初……”鐘佑差點脫口而出,幸好看見了攝像師,及時把話給吞進去了。唐梔也意識到自己居然在鏡頭面前失態(tài)了,連忙把脾氣都給咽了進去,但還是忍不住狠狠瞪了鐘佑一眼,直接轉(zhuǎn)身出去了。就算是得忍著脾氣,她也不想讓自己花那么多錢保養(yǎng)的手浸泡在冰冷的充滿化學(xué)物質(zhì)的水中。但無論如何,這倆接下去的氣氛都變得十分奇怪。就連觀眾都在覺得奇怪。原本他倆是最像正常夫妻的一對,現(xiàn)在這么一吵架,反而變成了最不像的一對了。要說是普通夫妻吵架那倒還好,但他倆這吵架內(nèi)容,怎么聽起來不太對味?唐梔出來的時候,恰好在門口碰上了容初和陸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