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容初胃不好。怎么說得好像他是惡毒后爸一樣。等他倆下樓,容初已經把許川帶來的吃的都拿出來擺好。許川連忙把重口味的菜全都擺到自己面前,既然陸竭和容初吃不得,那他只能自己含淚收下,又給容初倒了杯奶啤,樂呵呵向容初介紹, “這是我家鄉特產。”容初眨了眨眼, “許川哥不是本地人嗎?”“不是。”許川是個話多的,話匣子一打開,立馬講起自己的心酸打工史。容初安安靜靜聽著,許川停下來,容初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許川平時哪兒有機會跟人吐槽這些,頓時更來勁。陸竭慢吞吞吃著東西,視線落在容初身上,唇角勾了勾。許川吐槽完一抬頭,正巧看見陸竭那副表情,但一眨眼,陸竭又低頭去吃東西了。仿佛剛剛陸竭那種溫柔的神色只是他錯覺而已。他盯著陸竭觀察了片刻。陸竭似乎察覺到,抬起眉眼, “終于發現你這是在老板面前吐槽老板了?”容初腦袋慢吞吞轉向陸竭。許川: “我相信你不會扣我工資。”容初腦袋又慢吞吞轉向許川,點點頭表示同意。陸竭挑眉,還沒說話,許川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見來電人,許川表情立馬變得嚴肅,接完電話,許川已經起身打包那兩盒獨屬于他的辣菜。他帶的另一個藝人臨時出事,他又得回工作室。見許川要走,陸竭輕笑, “看在你又去加班的份上,今天的工資就先不扣了。”他說話的時候,容初又把腦袋轉向了他,表情嚴肅,似乎是在很認真地聽他說話。許川: “……”許川帶著打工人的一身怨氣離開了。他出去的時候有腳步聲,容初腦袋動了動,又想往許川那邊看去。剛轉到一半,頭上突然傳來一股重力壓著他。容初拼命昂了昂下巴,只看見陸竭骨節突出的手腕和挽起的睡衣衣袖,他有些疑惑地偏過頭,看向陸竭,似乎不懂陸竭要干什么。陸竭伸出另一只手在容初面前晃了晃, “這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