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又將c位讓了出來。“昨天看你喝成那樣,今天看著還不錯啊……”楊秋雅開口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麥克前面,直接往桌子的方向而來,這話是跟周曲宴說的。“禾禾……”楊秋雅笑,轉眸看沈輕禾,模仿著麥克的語氣。“你好”,沈輕禾沒那么外放,老實說,知道楊秋雅,也通過電話,但真沒有到特別熟悉的地步。“你兩來干嘛了?”周曲宴臉色沉了沉,語氣里也不樂意,但還是很自覺的拉了椅子,自己坐到了沈輕禾那邊,將一邊桌面給他們讓出來。“這不今天難得可以休息一下,過來給我們禾禾捧捧場嘛。”麥克說的這話,說話時候語氣賤兮兮的。“那我……去給你們泡點咖啡?”既然話都到這了,沈輕禾也識趣,趕緊就站了起來。“哎,麻煩禾禾了”,麥克笑,還真不客氣,看沈輕禾抬腳離開,然后給楊秋雅拉了椅子。兩個人在周曲宴對面坐下。六目相對,氣氛有些怪異。“好不容易休息,還不讓我清靜一點,非得在我面前蹦跶。”周曲宴斜了麥克一眼,嘆息。“這話,你們自己兄弟說說就行,我還在這呢,當我面這樣說,好嗎周曲宴。”楊秋雅倚靠在座椅,抬眸看周曲宴。周曲宴是一點嫌棄意味都不收斂。“你從來不在意別人怎么看你吧,這會倒矯情了?”周曲宴失笑,斜了麥克一眼,又開口,“昨天晚上辛苦你了,還特意過來接他。”楊秋雅這個人,不是小白花,也不是小白兔。她是完全的利己主義,而且她壞就壞,也不需要裝好人,不在意別人罵她現實和絕情。這種其實還好,她不是好人吧,也不介意你直接罵她壞人,也不裝柔弱,很真實,真實的坦然自己的自私。“我可是好心好意想著把你兩一塊接了,你舍不得走,我沒辦法啊……”楊秋雅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盯著周曲宴,不動聲色卻將刺又直接刺回給了周曲宴。周曲宴看著她,嘴唇動了動,一句話說不出來。楊秋雅好像能看透一切。楊秋雅有些得意,哼哼笑了兩聲,又將目光望向沈輕禾忙活的方向,再次將眼眸望向周曲宴的時候,更得瑟了幾分,“我昨天晚上就提醒你了,我送你回去,你不聽”,楊秋雅手撐下巴,側頭看周曲宴,“都是狐貍,我肯定比你懂。”“有些招數可管用了……”楊秋雅笑,說話時候還瞟了麥克一眼,言下之意,麥克可吃這一套了。周曲宴沒說話,抬眸能看到沈輕禾已經端著咖啡過來了。楊秋雅也順著他目光回頭,跟沈輕禾目光對上的時候,甚至挑眉在視線之中跟她打招呼。“看來,你昨天晚上沒什么麻煩啊,今天還能在這打情罵俏的。”楊秋雅目光看著沈輕禾走來的方向,這話卻是低聲對周曲宴說的。都是女人,而且她自認為自己也是一個有心機且自私虛偽的女人,所以,旁人的伎倆,她一眼能看透。反正她昨天晚上接麥克的時候,好心說了接他兩一塊走,是周曲宴自己不走的。不過,眼下看來,倒也沒纏上什么大麻煩。“聊什么呢?”沈輕禾走到桌邊,將兩杯咖啡放到麥克和楊秋雅面前,看她的笑臉,忍不住又問了這么一句,走過來的時候,看他們好像聊得很愉快。“我這正夸你家老周呢,年輕有為,長得還帥,可得看緊點才好。”沈輕禾聞言看向周曲宴。周曲宴笑了笑,頗有些無奈又無辜的聳了聳肩,然后拉沈輕禾的手,拉她在自己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