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的做到了,從撩撥到真正,都是她在主動。完全不羞恥,反而很嗨。她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深入真實的觸碰過周曲宴的身體了,那種完全被彼此占據的痛快感讓沈輕禾甚至想尖叫。當然,事后可能理智回籠了,羞恥和不可思議感會慢慢襲上心頭。特別是浴室傳來的嘩啦啦流水聲鉆進耳朵之后,她更不好意思了。她目光望著浴室方向,那聲音被門隔絕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腦海里居然有畫面,居然能想象出周曲宴此刻在水下的模樣,心臟不自覺瘋狂跳動。沈輕禾深吸好大一口氣,然后放輕動作,彎下身子將床邊的衣服拿起,沒來得及穿,想著趕緊抱住,到客廳再穿也行,然后用一邊手將床頭的手機也拿起,要溜的意味很明顯。“去哪?”沈輕禾腳剛著地,周曲宴的聲音就傳來了。剛才那一系列動作,跟在玩諜戰片似的,沒注意到浴室里的水已經關了。抬眸看到浴室門口的周曲宴,沈輕禾跟貓似的,一骨碌趕緊又躥回到了床上,扯著被子裹住了自己。四目相對,氣氛微妙極了。周曲宴抬腳,一步步往床邊來的時候,沈輕禾將被子更扯緊了幾分。周曲宴居高臨下的站到了床邊,然后垂眸看她,再次開口,“打算去哪?”“呃,那個,我看時間好像不早了,我……”沈輕禾說話有些結巴,此刻迎著周曲宴的目光,沈輕禾心臟狂跳,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我一會送你回去”,周曲宴低笑,然后俯下身子,撐著床沿,湊近了沈輕禾。“要不要洗個澡?”周曲宴再次開口,氣息呼在沈輕禾的脖頸處,沒有貼上,但是太近了,呼吸噴散出來, 好愛他沈輕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披著浴袍,不過,周曲宴卻已經穿戴整齊了。看著周曲宴低頭輕扣衣袖,那個畫面很神奇。沈輕禾下意識瞟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浴袍,有種莫名的糜亂感,而且是出自她自己身上。她狼狽且色情,而周曲宴粗暴過后斂起氣場的儒雅給了沈輕禾很濃烈的道貌岸然的錯覺。道貌岸然并不是一個貶義詞,不管這個詞語一開始代表的是什么,但是將它按到周曲宴身上之后,很難讓人對他不動心。“洗好了?”周曲宴抬眸,輕笑著看了她一眼,朝她理所當然也不可抗拒的招了招手。沈輕禾咬唇,還是走了過去,將自己的手貼上周曲宴的手心。周曲宴將她摟進懷里,垂眸看她的時候,眼底的笑意藏不住。不知道為什么,沈輕禾突然就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那個時候好像跟現在差不多,也是自己挑起的,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周曲宴更克制,臉上和眼底都不敢溢出欲望和起伏。現在了解了真實的周曲宴,再回過頭去看,特別想說一句,挺能藏。“在想什么?”周曲宴似乎能看出沈輕禾此刻的想法。“你挺能裝……”沈輕禾也真的直接說出了口。跟周曲宴在一塊,還是要盡早學會面不改色的“坦誠相待。”“那天晚上,你在想什么?”已經說到這程度了,沈輕禾不介意繼續追問。人其實挺善變的,特別是女人,特別是自己,沈輕禾是這樣覺得的。她對周曲宴的態度從能處就行,結婚也還不錯,到現在,想知道他從前的一切,想知道他內心里曾經想過的一切想法。
這其實挺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沒了自我,但,控制不住。人在沒有經歷愛情的時候,總會信誓旦旦,甚至取笑別人,覺得自己肯定不可能像那些傻瓜一樣,那么患得患失,那么深陷其中,那么控制欲爆棚。但真的愛上一個人,所有的不可能,都無濟于事,自然而然會變成傻瓜。“想知道?”周曲宴低笑,吻落在她耳邊。隔著浴袍,沈輕禾都能感覺到周曲宴摟著她腰的手掌的溫熱。沈輕禾抬眸看他,笑而不語。周曲宴將她更緊往自己懷里帶,然后貼著她耳邊開口,聲音雖然很低,但呼吸是熱的,“我想著,子軒要是不來找我,那天晚上,我就不走了。”不知道是這個答案的原因,還是因為周曲宴的氣息,沈輕禾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耳邊熱了紅了。既然提到了那天晚上,沈輕禾也不介意將那天晚上的一切重來一遍。她抬手摟上周曲宴的脖子,將自己貼往周曲宴的胸膛。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接下來的一切。沈輕禾垂下一邊手,學著 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