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藏之介瞳孔在那一刻收縮,和忍足謙也兩個人連忙離開位置扶他起來,經醫療人員判斷,石田銀失去了意識,需要用擔架抬起他去醫療室治療。菊丸英二茫然的看向了大石秀一郎:“網球……是能送人去醫務室的存在嗎?”為什么他做不到?不管他們有什么想法,裁判已經讓下一場比賽的人準備開始:“ vs 遠野篤京(1)a世界,遠野篤京舔了舔唇,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張惡人顏,在頂燈的照射下處于黑白的分界:“木手……永四郎嗎?”他記住這個名字了。影院里和比嘉中打過交道的學校不多,青學算一個。看見木手永四郎擋住了遠野篤京的“處刑”之后,桃城武未免有些詫異:“騙人的吧,木手那家伙也會出手救人的嗎?”原諒他對比嘉中最深的印象是他們是他們用網球攻擊了六角中和藹的顧問老爹。有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丸井文太看著眼前的屏幕,無所謂的嚼著泡泡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總不能比仁王那家伙還慘吧?【假如你是一個網球月刊的采訪記者,你要去采訪達成了國中屆上第一個完成了三連霸的立海大網球部的部員,準備向他們問的問題是三年里記憶最深的某件事。你以為他們的答案會是在最后一年夏天舉起的獎杯,又或者是某一天部活結束后的日常,可當你滿懷期待的詢問他們這個問題的時候,給你的答案只有沉默。記憶最深,也是最痛苦的那一天——丸井文太說:“國二修學旅行結束的時候,我眼睜睜看著部長倒在我的面前。”球場之上。丸井文太用一顆泡泡糖耍了遠野篤京之后,氣氛更為的焦灼,看他的神情,恨不得把十三種處刑全用在丸井身上。以傷害人為娛樂,然后得分,毫無疑問,遠野篤京是實打實的暴力網球擁護者。雖然這樣說不太好……
切原赤也扁了扁嘴,小聲的嘟囔:“應該讓他們看看什么是暴力網球的。”這可跟他的網球完全不一樣!出乎意料的是丸井文太和木手永四郎的雙打組合還不錯,根本不像賽前那樣他們站在球場上時旁人所猜測的“根本不能好好配合”那樣。眾所周知,丸井文太是截擊方面的天才,走鋼絲和鐵柱撞擊輪番的使用,成功讓遠野篤京的怒火更上一層樓;木手永四郎全方位的縮地法更是令他的后場防守無懈可擊,上來就破了一軍的發球局,一路領先至3-0。國中生們個個都在夸他們兩個人的組合是如此的配合默契又無懈可擊,胡狼桑原一邊聽,一邊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條白色手絹,咬著就開始寬面條淚。切原赤也小心翼翼的戳了他一下,發現是硬的之后大驚失色:“不好了部長,桑原前輩傷心過度了!”被輕輕地看過來一眼后才訕笑著縮了縮后脖頸。大約是場上他們國中生占據的優勢太過明顯,以至于放松了警惕,所以在一軍成員針對丸井文太讓他亂了節奏連追三盤后,神經才開始繃緊。君島育斗,球場上的交涉人,對手的心理狀態被他估摸的非常準確。但就算是這樣,丸井文太也很快的調整好了心態,輕巧而又靈活的躲了好幾個遠野篤京沖他而來的球卻沒有躲過來自背后冷不伶仃的暗箭——木手永四郎打掉了他的球拍。胡狼桑原猛地一下從原地蹦了起來,如果不是桃城武死命抱著他的腰他已經從看臺上一躍而下替自己的搭檔報仇了:“混蛋!你在干什么啊!”桃城武死死的抱著他,勸他冷靜的聲線都因為太過用力而拐到了天邊:“冷靜!冷靜啊!”木手永四郎說,跟隨強者就是他的座右銘。丸井文太拿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球拍,聽到他的形容時很難才不把自己心里的吐槽說出來——跟隨強者,變相來形容,不就是一棵兩邊倒的墻頭草嗎?難為他說的如此自然。君島育斗推了推眼鏡,說和他已經交涉結束了。因為從小在娛樂圈混的關系,禮貌的笑容成了假面一刻不停的貼在了他的臉上,同時也讓他對人心也看的極度透徹。他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木手永四郎,滑過丸井文太,最后落在了遠野篤京的身上。丸井文太對自己選擇的搭檔發出了質問,但在三人的圍攻下,他的身影卻依舊靈活,輾轉之間愣是沒有被網球碰到過一次。不能1vn的雙打選手不是好的立海大部員!他在心里這么勸說著自己,有余力的間隙,還是忍不住想對面的no7到底和木手永四郎交易了什么內容。如果他們輸了,不是一樣拿不到徽章嗎?不過以他的體力,果然還是很難在三人的圍攻之下得到分數啊——丸井文太想著,面對遠野篤京打出的直沖他腹部而來的網球時勉強拿球拍擋了一下,最終還是踉蹌了一下,忍不住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