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切原赤也是怎么被長久輔導后仍然無法及格、迫于無奈,只能在真田弦一郎高壓管理下含淚背下柳蓮二推測的補考題型的艱難苦恨就不再此多贅敘了,反正只需要知道他終于過了補考就好。幸村精市答應過他的單打三,在決賽的時候兌現(xiàn)了。在立海大跟冰帝的關鍵一戰(zhàn)中,在很有可能對上和真田弦一郎相比絲毫不落下風的跡部景吾的情況下,他讓切原赤也打單打三。這個決定被宣布的時候,不僅是其他人,就連切原赤也本人也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壞了聽錯了:“我嗎?決賽?啊我知道了,仁王前輩你別 s 成幸村部長來騙我了,我已經(jīng)看穿你了!”就在旁邊站著的仁王雅治本人很無幸的攤了攤手。幸村精市輕輕“嗯? ”了一聲,道:“不愿意嗎?那好吧,我只能換人了,唔……那就真田?”被好消息激動的沖昏了頭的大腦終于冷靜了下來,切原赤也害怕下一秒幸村就反悔,連忙答應了下來:“不,不要,我行的部長!”幸村拍了拍手總結:“那么雅治和柳生雙打二,文太和桑原雙打一,剩下的兩個單打就真田和毛利前輩來好了,有什么意見嗎?”眾人也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紛紛搖頭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意見,不過切原赤也還是想多問一句:“那部長,你呢?”“我? ”幸村笑了笑,色如春花:“當然是替補了——怎么,你們還需要我上場嗎?”切原赤也頓時失色,丸井文太連忙按著他的頭向部長保證:“當然不!部長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在前幾局就獲勝的。”有每次都要上單打三確保一定有局獲勝的部長,自然也有基本不上場隊友就能帶來勝利的部長,應該很好理解吧?和其他人不同,丸井文太倒是一點也不奇怪幸村精市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本質也是信任他們罷了,不然不會在國一剛上任為部長的時候就敢讓他和杰克上場,而且同樣是在關東決賽上。幸村精市就是這樣的人。】丸井文太恍然想起去年的關東。他一如b世界的他一般壓在切原赤也身上:“呀,赤也,部長還怪看重你的嘛。”“好重!”切原跳起來推開頭頂上的手,而后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當然了,畢竟我是未來立海大的no1 啊。”丸井文太撇了撇嘴。那邊,總是在單打三出場的部長們不由覺得心上被插了一箭。總感覺被若有若無的陰陽了一下呢。【不過這次幸村精市倒是估錯了一點。冰帝這次的單打三,是樺地崇弘。和切原赤也一樣的國一生。
跡部景吾和他有著一樣的目的,他應當是猜立海大的單打三會是真田弦一郎。幸村不免感到錯愕。跡部景吾摸了摸眼角下的淚痣,哼笑道:“感到驚訝?呵,可不只你們立海有需要陪養(yǎng)的后輩啊。而且,冰帝也不會輸。對吧,樺地。”“ wh。”開口應聲的是一個跟在跡部景吾身后的人,穿著冰帝的正選服飾,身材高大,面容平凡,一時間看不出來是打什么球的類型,只能看出來他和跡部很熟,而且很聽跡部的話。幸村精市眼神微動,淡然的面對跡部的挑釁:“是嗎,希望我們有個精彩的比賽。”這種態(tài)度,真令人不爽啊。跡部景吾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轉身回到自己的地盤。隨著裁判哨聲的響起,下一秒冰帝的啦啦隊就開始歡呼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震撼。雙打結束的不算慢,比分也在意料之中,唯一一點沒有估到的,就是忍足侑士不再單打,而是和向日岳人組成了一對雙打搭檔。但還是輸給了丸井和桑原。仁王和柳生經(jīng)過縣大會和關東大賽以及部內日常對戰(zhàn)的磨練,默契已然快要滿分。或者說他們剛開始打球時配合就不算差,現(xiàn)在越來越好。幸村精市有特地的去觀察過跡部景吾的神情,發(fā)現(xiàn)輸了兩局之后,他雖然有些不滿,但絕對沒有到生氣的地步,自若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是察覺到他的視線,跡部景吾猛然的抬頭,沖他勾了勾唇角。他一怔。來不及細想,裁判已經(jīng)開始叫下一場的比賽選手入場了:“現(xiàn)在進行關東大賽決賽第三場比賽,單打三,立海大附屬中學 切原赤也 vs 冰帝學園樺地崇弘!”切原赤也戰(zhàn)意盎然的站在他的面前。幸村精市照例鼓勵了幾句,他卻更加興奮,說著要把勝利帶給他的語氣鄭重而又堅定。出乎意料的是這場比賽打得很艱難,哪怕切原赤也的天資已經(jīng)十分出色。樺地崇弘的打球類型完全不像他那健壯的身體該打的力量型,而是模仿。無論切原赤也打出什么球,他下一球也能打出一模一樣的來,包括切原花了很多很多時間才練出來的單腳小碎步和不規(guī)則發(fā)球,他也不過幾球之后融會貫通。一時不察,切原赤也竟落入了下風。真田弦一郎看著他如此焦躁的模樣,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于此相反的,仁王雅治悄悄的直起了身子,一瞬不瞬的看著樺地崇弘打球的樣子,難見的認真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