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岳人收回了原本在臉上的笑容。眼睜睜的看著它貼著網掉落,落地的瞬間發出了脆響。“走鋼絲。怎么樣,很天才的絕技吧?”他拿著球拍指著他,另一只手比著耶放在眼前。這是他第一次在比賽上打出自己的絕招。不等向日岳人回話,丸井便往后場上走去打算發球,路上和幸村對上視線,能看見他輕輕的朝他頷首。丸井眼里的笑意就更加的真切。萬物都是相互守恒的,所以笑容不會突然消失,只會轉移到別人臉上。很自然的,向日岳人和穴戶亮陷入了困境。走鋼絲很少出現,但只要出現一次,就證明了這一球冰帝一定會失分,而就算他們打出的球能越過丸井直接打向后場,胡狼桑原的守備也不會有任何的放松。他的防守范圍簡直是大到離譜。慢慢的,向日岳人跳躍的高度在降低,一頭紅發近乎被汗濕透。丸井文太也很累,柳說的不錯,他的體力是他最大的短板,手腕上、腳踝處,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他負重的存在。他不想摘。托立海大魔鬼訓練的福,他的體力是不好,不過這是跟部里的其他人相比的,放外面,他的體力還是比向日要好上一些,然而由于負重的存在,微弱的一點優勢也要被追平了。他咬著牙堅持。不能摘。丸井文太想要證明,他和杰克會成為立海大最厲害的雙打,如果面對和他們一樣的一年級生都要摘下負重的話,不就太遜了一點嗎?他能感覺到的,自己的體力還沒耗完。隨著最后一個削球的落下,裁判的哨聲響起,雙打二終于落下了尾聲。“ga set and artch,won by 立海大,丸井文太≈ap;胡狼桑原,6-4!”他贏了。丸井文太回到位子上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出來自己放網球包里的奶油蛋糕,咬下去的時候甜蜜的蛋糕香氣充斥鼻尖,他嗅了嗅味道,感覺自己頓時活過來了。他伸出手跟胡狼桑原擊掌,慶祝著比賽的大成功。以后還會有很多很多場比賽一起打吧?】a世界。丸井文太同樣和胡狼桑原擊掌,滿意的看著b世界的自己大出風頭:“果然我和杰克是最棒的嘛!”他感受著數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驕傲的揚起下巴。
跡部景吾看著b世界的向日岳人垂著頭走回正選的座位上,忍足侑士遞給他一條白毛巾,讓他先擦擦臉上的汗。他了解自己的部員,自是知道向日已經盡了全力,更多的還是硬實力的差距。而且……立海大關于勝利的信念,也堅定的多。不過丸井和胡狼身上的負重還是讓他高看了一眼。他不由得盤算起冰帝的正選們的體力是不是也要逼一下,畢竟整個冰帝,能打持久戰的一只手就能數過來,還能有多:“榊教練,你覺得我們回去后有必要也試著戴一下負重嗎?”向日岳人原本正在為b世界輸了比賽的自己感到不開心,聞言,非常震驚的轉頭:“誒?!” 關東3【對于幸村精市來說,雙打二的勝利是意料之中,不如說輸了才奇怪,唯一一點他沒有猜對的,就是比分竟然會是6-4。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苦戰甚至可能打到7-5來著。看來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這一對雙打的潛能還有的挖掘嘛。那么,接下來該是雙打一?幸村精市的目光落在了面前弓著背的拽著小辮子的仁王身上。毛利前輩和仁王雅治組成的雙打一和宮村前輩的單打二是他最放心的兩場比賽了。理論上來說,仁王雅治應當是準正選里進步最大的一位。縣大賽到關東大賽決賽之前,雙打一就已經被他和毛利壽三郎承包了,本著要培養后輩能力的目的,毛利壽三郎能打的球幾乎就讓給他了,以至于比賽中最辛苦的反而是仁王雅治,偶爾偷懶不想雙打想替補比賽的時候,仁王還會被幸村拎出來去打單打。當然,能這么做的底氣來源于毛利壽三郎有讓比賽贏的信心——那么專門讓出來鍛煉仁王雅治的機會自然也就多了。傲慢嗎?傲慢的。可惜,至今無人能在立海大的雙打一手中奪回勝利。仁王雅治手里拿著網球拍,漫不經心的想著幸村對他會有什么囑咐。說出來可能沒有一個人相信,要說現在立海大里跟幸村打比賽打過最多的,絕對是他跟毛利前輩……誰說七球對決不能算比賽了呢?不過通常是在訓練結束后罷了。很難說跟幸村打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相較于跟毛利前輩的七球對決,仁王雅治覺得他實在是辛苦了太多——每次打球的時候,球場上圍繞著的龐大的精神壓迫感幾乎要叫他喘不上氣,他回球回的艱難,過三四天左右甚至還會被迫體驗一次“滅五感”。但是他又看的分明,幸村跟他打球時更偏向于指導。天知道滅五感該有多么的痛苦。仁王雅治早就該明白的,從正選選拔賽名單上出現了他的名字的那一刻起,內心的不安感的源頭。托福,這段時間他的進步之迅速,連毛利壽三郎都忍不住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