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網球部的教練身兼國中和高中兩個年級,精力一向放在高中生上所以國中生的訓練基本都由部長監督,人盡皆知。 】影院里。“他真的能在國中的時候壓住立海大的正選嗎?感覺脾氣很好啊,真田那么兇,都還管不住他們。”向日岳人坐在冰帝的方塊陣里,疑惑的發問。顯然,真田弦一郎的“鐵拳制裁”知名之程度,堪稱深入人心。而影片里所謂的“神之子”給人帶來的的成為了下一屆部長。但最開始影片就說過,幸村精市就是立海大的部長。那么,他也會和真田一樣嗎,從副部長再到部長,還是說同他一樣,在一年級時就是部長了?跡部景吾成功被挑起了好奇心。單憑那份野心,他便篤定后者的概率會更高。也不知道會是怎么樣的球風,才能讓他獲得一個“神之子”的高度評價。【神奈川臨海又親海,就連風中都能聞到不遠處蔚藍的海面。神奈川橋也多見,橫跨在道路的兩端,靠在橋邊向遠處眺望,可以瞧見海天一線。幸村喜歡上下學回家路上所看見的每一道風景。夕陽彌散了半邊天,橙紅色的一片,溫柔的吻著所能觸碰到每一朵白云。他并非向往常那樣跟真田弦一郎聊天,從離開立海大的那一刻起,他就心不在焉的想著什么。作為幼馴染,真田自然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彼時的真田弦一郎同樣稚嫩,雖然已經戴著那頂祖父給的帽子,區別就在于是反著的;而臉上的嬰兒肥還尚未完全褪去,膚色較之于現在白了不止一點,眼睛圓溜溜的,看上去很好欺負。“精市,在想什么?”他背著網球包,和幸村并肩走,卻習慣性的慢他一小步,可以轉過頭直視著他的眼睛,也能注視著他的背影。
他們以往的站位就是這樣。“國中我們都去立海大吧,聽說他們正在為了全國冠軍去努力,而且只要夠強的話新生也能成為正選。”幸村走的愈發慢了,下定決心般的跟真田講話,提的卻是牛頭不對馬嘴的事。他一點也不懷疑會有自己成為不了正選的可能。真田愣了一瞬:“?”“今天就一直在想這個嗎?”“怎么會呢,”幸村失笑,眉眼彎彎的,背靠在橋邊,與真田面對面,道:“我是在想,既然牧之藤能做到全國大賽兩連霸,那要是我們這一屆能把三年的冠軍都攔在手里就好了。”真田弦一郎連思考都沒有思考一下,只是憑借著對幼馴染本能的相信,下一秒便篤定道:“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如果是幸村精市的話,目標定的再不可能也沒有關系的,因為幸村精市一定會拼盡全力去讓他成真的,而他也有著這份實力。不僅僅是因為他是“神之子”。真田又沉默了一會兒,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他甚至已經想好了以后要喊出的口號:“立海大三連霸毫無死角!”“不過現在,還是要先參加正選選拔賽吧,”幸村又苦惱道:“ 戰爭影院里。第一個片段結束的時候,定力差的人視線都往真田弦一郎身上看去了。一是驚訝原來還沒上國中的他和現在的外貌反差這么大,看上去白白白嫩嫩的;二則是因為,即便只播了那么短的一個場景的時間,但真田對幸村的信服幾乎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