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澆濕女伴,然后舔完胸部?!?
酒侍推給他們一瓶新開的烈酒示意。
“這小丫頭穿的是校服,防水的。”旁邊有人提出不滿:“這樣濕身沒意思,至少得脫掉校服吧!”
“脫!脫!”
他們開始鼓掌起哄。
林錦月緩緩抬手,握住還在胸口處的拉鏈,猶豫不決。
這時,背后的大手覆蓋住她的動作。
“面朝我,轉(zhuǎn)過來?!?
兩人的姿勢由背靠變成了面對。
林朗噙著笑意,親手拉開了校服的拉了。
布料光滑,順著往下落,沒想到露出的是光潔的裸肩。
圍觀的人看不到這位小姑娘的正面,校服上衣只下滑了一點,便又掛在了胳膊上,只能從背后看到潔白的脖頸和一小塊水嫩的背部肌膚。
但他們瞬間也意識到她是裸著的,保守的校服里什么都沒穿,而那對哪怕只是想象就無比勾人的嬌小雙乳,也只能被她面前的男人看了去。
“操,還藏起來。”有男人不甘心咒罵了一句。
但林朗此時已經(jīng)無暇顧及周圍了,因為他看見的是更香艷的風(fēng)景。
她并非全裸,而是穿了一身比全裸更有誘惑力的情趣內(nèi)衣。
黑色的小片布料堪堪遮住乳頭,只見周圍漸變粉色的乳暈。
她的胸不是特別大,但在細細的布料約束之下,仍見豐腴的乳肉溢出,挺翹秀麗。
“嗚…您別只盯著…”
林錦月小聲嗚咽,見林朗像是要吞吃掉她的目光,唯唯諾諾快要羞恥地哭出聲。
林朗拿過那瓶酒,從她的鎖骨開始往下傾倒。
淡紅色的酒水順流而下,林錦月被突然的低溫液體碰得顫抖。
林朗俯身含住被酒浸濕的布料,那處裹著挺立的乳頭,混合起酒香,勾得他腦袋發(fā)漲。
“唔啊…爸爸…!”她回抱住林朗的頭,上身忍不住向后躲,但逃不開男人用力的嘬吸和追逐,只把腰肢扭成了夸張的弧度。
可憐的內(nèi)衣在被酒淋后,又被唾液進一步泡濕。
點火的唇舌一路流連,林朗把面部埋進乳溝,仔細舔干凈溝壑里殘留的酒液,一邊側(cè)著用力吮吻奶白的乳肉,張大了口發(fā)狠想把整個奶團吞吃入腹。
林錦月被吸得發(fā)麻,后腰和后頸都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下身和粗壯的雞巴親密接觸,整個人牢牢禁錮在他懷里,被逼著承受胸前密密麻麻的快感。
她眼角已經(jīng)沁出淚滴,兩手都沒了力氣,卻仍是螳臂當(dāng)車一般推搡著男人的肩頭,小幅度哀求。
“不要了啊啊…爸爸…求您!”
她的乳頭被舌尖極快速的彈弄,像是奏樂者在高潮時被撥弄著的琴弦。
“停下…嗚嗚爸爸——爸爸…!”
周圍的看客都暫停下了手中的游戲,看著少女咿呀著哭喊求饒,有幾個男性都忍不住伸手去撫慰自己的硬挺處。
他們不自覺放小了對話的音量,讓那嬌小少女的呻吟更加明顯,而穿插在其中的,還有親吻聲和嘖嘖的水聲,顯然是出自那位男士的舔弄。
“啊啊啊——?。 绷皱\月突然劇烈后仰,克制不住的喊了出來,隨即大口喘著氣,一副高潮之后的紅暈。
作惡的男人終于從她胸口處抬起頭,輕輕帶攏了校服上衣。
“這就高潮了嗎?”
林朗吻了下林錦月發(fā)燙的臉頰:
“我才剛剛開始玩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