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舔了,就是正常的社交方式】【根本不存在霧霧舔小羽,說不一定下一秒小羽就給回應了】她連續發了兩條,表情越發凝重,黑粉怎么可以編排宋之霧,世界上去哪里找她這個級別的美貌。宋之霧眼波如水,托著下巴側頭看她:“寶寶想什么東西,臉黑起來如此可怕。”聽到她的聲音,奚幼羽的意識被迫從系統界面退出來,目光一縮的微動作沒有逃過宋之霧的眼睛。“這個高度好嚇人。”宋之霧半信半疑,伸出手掌:“手借給你牽。”奚幼羽想起剛發的彈幕,萬分熱情地給出回應,十指相扣不說,還把宋之霧的手放在唇邊,維持祈禱的動作。神情虔誠,且靜止許久,擔心網友們看不到這個細節。【賣的痕跡太明顯了,這一幕有點嗑不動】奚幼羽磨了磨小虎牙瀉火:快把這個破彈幕功能給我關了,影響我直播的狀態,做什么都會被挑刺,我等會兒連呼吸都害怕。彈幕關閉之后,世界瞬間清凈,奚幼羽握著宋之霧的手放在身前,轉頭去看春日里的景色,而忘記放開她的手。瀑布漂流的過程驚心動魄,濺起的水花砸在奚幼羽的臉上,她起初為了形象忍住不尖叫,后面經過陡峭的坡,一嗓子嚇得宋之霧輕顫。“好好玩啊。”奚幼羽笑得純澈,露出虎牙可愛的小尾巴。宋之霧全程比較淡定:“好玩嗎?”奚幼羽連連點頭:“好玩。”宋之霧淺淺一笑,眼睛里淡的出奇,看不出其他的情緒:“寶寶,你的眼睛好亮。”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比夏天的暴雨還要急,奚幼羽呆滯片刻,感受到心慌趕緊移開眼睛,回避宋之霧的盯視。宋之霧眨了下眼睛,緩緩地扭頭看向正前方。今天一天在山里活動,導演在山腳找到一家農家樂,請全組人員吃飯,心想都是女孩子,食量應該不大。一起活動那么久,她還是不夠了解大家,光是那五個人就要吃一桌子的菜。今晚著實是破費了。吃晚飯回到酒店,由于吃的太撐,肚子脹脹的睡不著,奚幼羽拿起桌上的撲克牌,坐在地上玩接火車。楚禾推門進來,左右找找宋之霧的身影:“宋之霧呢,我尋思一天了,她昨天藏牌了。”奚幼羽大長腿隨意搭在地面,不答也不問:“聽起來像是她會干的事情。”楚禾順便坐下來,觀察地上的牌:“你是小學生嗎,還在玩這個?”
奚幼羽嘆氣:“姐姐在洗澡,我沒有手機,隨便找點東西打發時間。”楚禾說:“我去把姚夭叫來,我們四個人打,現在睡覺還在,誰睡得著。”“夭夭姐不是煙酒不沾嗎,她還會打牌啊?”奚幼羽收起長長的一條撲克牌。楚禾面露鄙夷,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掃視:“在你看來姚夭是山頂洞人嗎,她玩的很精,煙酒不沾可能也是假的,讓宋之霧洗完澡趕緊出來,玩一局我不計較昨晚她藏牌。”她剛走,宋之霧從洗漱間走出來,倒一杯溫水在手里。“她上來說什么?”奚幼羽轉述,順便添油加醋:“不過我相信姐姐不會干這種事情。”宋之霧坐在沙發上不動,笑意不深:“我剛才就在旁邊,又不是沒長耳朵,你的小心機我都知道。”奚幼羽裝糊涂:“是嗎,只是和姐姐開個玩笑。”五分鐘左右,楚禾提著姚夭回來了,姚夭抱著一堆神秘的雜物,小心護著,怕被楚禾碰壞。楚禾用腳撥動地上的包,騰出一塊位置:“好了,周圍沒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坐下來。”奚幼羽打量姚夭手上的紅布:“這個是干什么的?”姚夭呼吸一下,再要回答,楚禾打斷她說話:“等下再介紹,現在先來打牌。”她勢要扳回一城,宋之霧還在沙發上坐著,慢悠悠走過來,挨著奚幼羽坐下:“玩個半個小時,圖個開心,輸贏都不重要。”房間里只聽見牌落地的聲音,姚夭率先出完牌,往身后一摸,抓住奚幼羽和宋之霧的手,給她們手腕都套上紅繩。倆人對視一眼,格外茫然。姚夭神色莊嚴:“我思索了半夜,決定采用傳統的方法,戴足七天七夜,應該有效果。”她不提前因后果,倆個人心中都有數,不信道也不信佛,但是愿意信姚夭。楚禾不關心具體事宜,一個勁催促兩邊出牌,宋之霧打法比較懶散,隨便看一眼,能出就出。奚幼羽出得慢,因為要計算,比較消耗腦力。打完牌,晚上反而睡的很好。手上的紅繩像某種契機,把她們連在一起,奚幼羽輕輕握住手腕,沒有夢到奇怪的場景。第二天早上仍是挑戰項目,累到下午,終于可以觀光休息。眼看春光旖旎美好,曬得山間泳池里的水暖洋洋的,幾人不想去別的地方走動,就近在泳池邊享用下午茶。宋之霧要下水,換了連體泳衣,還是選擇大膽的紅色與款式,奚幼羽坐在遮陽傘下喝果汁,冷不伶仃一瞄過去,感覺大飽眼福。這還不夠,宋之霧邊挽著長發,走到奚幼羽跟前,沉默不語把手里的防曬霜遞出去,腕上紅繩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