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霧:“你說。”“姐姐說喜歡我,是真的嗎?”“寶寶說喜歡我,也是真的嗎?”“你又學我說話,我說的肯定不假。”“我也是,然后呢?”奚幼羽喜滋滋道:“沒有然后了。”不需要結果,開心比任何事都重要。就在此時,宋之霧悄然打開雙眸。奚幼羽又和她說話:“姐姐。”宋之霧眸光微閃:“嗯?”奚幼羽聲音越來越小:“我的泡腳水不夠燙,麻煩幫忙提一下桌子上的水壺。”所以,只為了說這個啊。白山上一天半夜的經歷,四個人的筋骨全部搞垮,發現早上九點還起不來,大家默契的接著睡覺。到了下午相連的兩間房還沒有動靜,導演打電話一個一個來催,遭到三個人的怒火襲擊。“小羽呀,起床了沒有,方便接電話嗎,有點事和你說。”奚幼羽面朝被子,呈舒適的大字趴在床上,感覺今天怎么睡都睡不夠。“我醒了。”導演說:“我們叫了幾個工作人員在她家樓下等你們,今天都在下雨,大家也很不方便。”奚幼羽目光渙散,聽了之后表示:“其實我們只是想簡單的去看一下夭夭姐,興師動眾的反而會嚇到她,不如把攝影師都撤了,我們去和她聊聊天,她可能某一個時刻就想通了。”“真的不要攝影師?”導演問。奚幼羽眼睛里的光逐漸聚攏,慢慢醒神了:“對,我覺得應該要尊重一下她的隱私,聽說夭夭姐好幾個星期都在吃素的菜,身體狀態一定不好。”導演嘆氣,感嘆一聲:“小羽真的在這個節目上成長了很多,這也就是我要做這個節目的意義,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內心想要成為的那個人,我永遠支持你們。”奚幼羽聽得皺起眉心,三桿子都挨不著的事,導演要是有這種心思,就讓她繼續自豪下去好了。在床上賴了兩分鐘,奚幼羽洗漱換好衣服,在客廳徘徊幾秒鐘,看著緊閉的房門卻不敢去叫宋之霧,準備先叫別人起床,順便讓她再睡一會兒。奚幼羽拍拍臉頰,驅散朦朧的睡意,打開門,還沒走進隔壁房間,就已經聽到里面傳來爭吵的聲音。她硬著頭皮敲門:“是我,小羽。”楚禾風風火火過來開門,看見是睡眼惺忪的奚幼羽,臉上的怒火被無形的東西澆滅。“要出發了嗎?”奚幼羽說:“只是提醒大家起床。”“這個點還有誰沒起,我們剛吃好下午茶。”
也就是說隔壁兩個人剛起床,還有沒起床,奚幼羽眼睛一轉:“都吃下午茶了呀,那你們稍微休息一會兒,等會兒一起下樓。”她小心翼翼幫忙關上房門,避免被卷入戰場,回到房間,輕敲宋之霧寶寶們提醒她自己要進來了。“姐姐起床了。”宋之霧被子蓋住頭,聽見聲響,露在外面的手指稍微動一動。“什么時候了?”奚幼羽看一眼表:“四點鐘。”“早上四點鐘嗎?”宋之霧沒翻身,嗓音低沉胡言亂語。“我們昨天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止四點鐘了。”奚幼羽坐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看見宋之霧只穿一件白t睡覺,冷不妨嚇一大跳,連忙把被子蓋回去。“姐姐怎么沒有穿睡褲。”“我也不知道你會掀我的被子。”宋之霧十分痛苦的撐著床坐起來,被子蓋住下半身:“你臉紅什么?”奚幼羽深深的低著頭:“就是發現姐姐皮膚好白。”宋之霧聞言心情稍微好了一點:“要不要摸摸看?”奚幼羽:“不行,不行。”宋之霧語氣訝異,神情冷靜無比:“我都主動給你占便宜,你還不要,這不是顯得我很倒貼。”又在逗奚幼羽了。奚幼羽自然是心動的,可是時間不允許,她真誠地解釋:“我剛跟她們說了馬上出去集合,姐姐下床洗個臉,我們再走。”她腳尖踩到地板,忽然轉過身:“至于姐姐剛才提的那件事情,我有權利將其保留,晚上回來再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宋之霧準備下床穿褲子,慵懶的揮揮手:“寶寶把頭轉過去哦。”奚幼羽貼住門板,語氣隱隱在撒嬌:“我不管,要是姐姐不答應,我也不管她們走不走了,我摸了再出發,到時候就跟她們說,因為姐姐賴床,所以才出去晚了。”“聽你這話的意思是,等會兒出去隨便你編,我自己沒長嘴是嗎。”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音消失了,宋之霧已經來到了她身后,抓住貼在門板上的兩只手順便壓著不想動。“把脖子露在外面。”奚幼羽縮脖子:“因為我還沒有換衣服。”宋之霧抵了下她的腿彎:“今天也扎麻花辮吧,我覺得很好看。”“這不行,我有支配我頭發的權利。”奚幼羽耳垂燙的要命。“你怎么一天到晚有那么多權利,究竟是在哪里申請的。”宋之霧在她背后輕笑一聲:“你不扎也行,還記不記得我用一個條件換了你穿玩偶服,這兩天我就回去物色一套,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讓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