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霧喜歡她臉上顯得幼態的肉,本身年齡不大,嬰兒肥沒退光完全正常。沒人接話,奚幼羽剎那間清醒過來,意識到這個舉動不妥,兩個人未免靠的太近了。宋之霧松開腮幫子上的軟肉,挑開軟唇觸摸到里面的尖銳小虎牙,誰說她的觸感遲鈍,她的指紋能夠感受到虎牙上濕潤的液體。奚幼羽半俯著身體腰酸支持不住,左手滑落撐住浴缸,她視線徘徊,猶猶豫豫盯上宋之霧的唇。她喝了很多酒,酒色染上紅唇,艷的猶如水里的紅玫瑰花瓣。唇形完美的不像話,奚幼羽死死盯著,藏在皮肉里的喉結上下滑動。二人僵持良久,奚幼羽鼓起勇氣問:“可以接吻嗎?”宋之霧聞言笑出聲音,音色清冷似人間風雪:“想吻我的話,要以什么樣的身份。”這刻,奚幼羽學聰明了:“前兩次不是都沒有這個講究,姐姐是不是怕了?”宋之霧:“還知道用激將法刺激我,你吃這套,我也吃這套?!薄澳阄前?。”奚幼羽慢悠悠低著身子,只隔著一指距離突然停下:“我要怎么做?”宋之霧眼睛隨之睜開,不敢置信地抿了下唇,哪怕不知道方法,先行動總比半途而廢值得贊揚,奚幼羽在宋之霧唇瓣輕閉的同一時刻覆唇,將她的一口氣堵回嗓子眼。這是奚幼羽頭一次拿到主動權,比想象中困難一點,宋之霧沒有要幫忙的意思,閉眼享受她的親吻,情到深處雙腿自然而然地曲起,抵到奚幼羽的小肚子。宋之霧的頭發被撥亂了,微卷的長發滑落脊背,奚幼羽圖省力氣,將身體貼在她身上。水溫漸冷,體溫愈高,奚幼羽怕著涼,把宋之霧帶到床上,不管不顧拉開她的腰帶。宋之霧鼻尖都是緋色的,情急之下抓住奚幼羽的手指,不讓她繼續往里面?!安恍?,就到這里吧?!鞭捎子鸹枇祟^,眼中盡是清晰的欲望,額頭貼住宋之霧的頸窩:“真的不行啊?”宋之霧已經在系腰帶:“嗯,不可以。”奚幼羽滾到床的另一邊,背對著她:“姐姐在某些時候也太清醒了?!薄皠e回頭,我要換套睡衣?!彼沃F插縫提醒一句,換衣服的同時說:“你叫我一聲姐姐,你不清醒,不能不清醒呢?!彼咨纤唛L裙,看著天花板感嘆:“上哪去找我這么好的人,呵呵,說不一定明天腸子都悔青了。”“別繼續躺著,先把濕衣服換了,要感冒的?!鞭捎子鸨粺崴莸哪X殼昏,睡意上襲,她趴在床上不想動。
“我等下換。”宋之霧說:“你要是不換,我來幫你?!鞭捎子鸫筮诌址^來,平躺面對天花板:“我要穿粉色那件,姐姐幫我換吧?!彼沃F沒想到她大方起來,或許是知道宋之霧不會碰她,有膽量為非作歹。先去找到睡衣,宋之霧回來徑直跨坐到奚幼羽身上,嚇得奚幼羽震驚仰起上半身,又被宋之霧按住肩膀推回去。奚幼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阻止晚一步,她的腰帶已經被輕松解開了。“真的只是換衣服嗎?”宋之霧半遮半掩地說:“不一定,我反悔了,因為剛才我躺著,不喜歡被俯視的感覺,但寶寶你看,現在完全不一樣了?!鞭捎子痼@呼一聲,申請自己行動,宋之霧強硬地拒絕,三下五除二把她剝干凈,快速換上干燥的睡衣。事情發生的時間很短,奚幼羽蓋著被子還沒回過神,她雙手抱住肩膀,一副受欺負的委屈樣。宋之霧將手在她身前晃了晃:“讓你看看這只誠實的手,面對如此美好的身體,全程管住自己沒有亂摸?!鞭捎子鹩彩菙D出兩滴眼淚:“可是都被你看光了,而且你也摸到其他地方了?!甭犕?,宋之霧眼角眉梢均是沾到笑意:“沒看到?!鞭捎子饗傻蔚蔚卣f:“姐姐又騙人,不和你爭論了,我有點累,不想上樓睡覺,我就要在這里睡?!彼沃F踢掉濕潤的床套,睡在旁邊:“如果你覺得你睡在這里很安全,我不會阻止你。”奚幼羽捂住被子:“睡覺了,姐姐不要吵我睡覺,深夜聊天也可以,我明天又不用拍戲,我一覺睡到自然醒?!彼沃F關了燈,笑聲在黑暗中尤其明顯?!澳悴皇莵懋斘业男≈淼膯??”奚幼羽來了點興趣:“要玩角色扮演???”宋之霧:“你不是讓我陪你扮演溫柔姐姐好幾天了,單獨玩很無聊,你也加入進來。”奚幼羽仔細一想:“不要,你會使喚我?!彼沃F再三保證,不會刻意為難她,奚幼羽才同意飾演兩個星期的生活助理。次日下午由宋之霧的戲,奚幼羽戴上工作牌近距離觀賞宋之霧的美貌,和她稀巴爛的演技。為配合白月光的氛圍,宋之霧的戲服以白色為主,妝容改淡,她從馬車上走下來,身姿綽約步步生蓮。若是要選擇一種花來形容她帶給人的感覺,奚幼羽心底的答案毫無疑問是芙蓉。然而,宋之霧的演技只能支撐她當個完美花瓶,下一秒一張嘴,事態朝著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