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好兇。”翟瀟困了,方才獨自被留在床上的那點委屈被他寬厚的手臂撫平,聲音黏黏糊糊的往他懷里鉆。廖家清坦然接受她的質控,輕輕拍她的背幫她助眠,卻不打算改正:“瀟寶可憐可憐我吧,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下一次就是隔日的早上。翟瀟睡得迷迷瞪瞪,仿佛間發覺昨晚穿好的內褲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除去,復又硬挺的性器緩緩在她被勾濕的穴口轉圈,趁著濕滑挺了進去。“嗯嗯…你好煩,來不及啊,嗚……”挺入的動作悶在被子里格外濕黏,廖家清含住她的唇肉,拉著兩條美腿盤住自己的后腰:“我快點好不好?寶寶再夾緊點我就出來了。”他確實打算速戰速決,每一次插入都毫不含糊的深捅到底,昨晚才被開辟過的疆土對來訪的將士熱烈歡迎,熱情的拖住他的動作,指引他集中火力攻擊深處的軟肉。短距離的攻擊讓貪吃的小穴完整的包裹住肉棍,每一處皺褶都被反復撐開,對敏感點的碾壓很快讓翟瀟丟盔棄甲,廖家清也沒有戀戰,快速抽送后泄在套子里,抱著人去浴室洗漱。翟瀟十點多的飛機,現在已經折騰到八點了,翟瀟一邊刷牙一邊狠狠踩了他一腳。廖家清理虧,快速收拾了房間,又叫了客房早餐。趁著小陳沒來,廖家清回去洗澡換了身衣服,裝作也是剛剛出現一樣和小陳在翟瀟的門口相遇。小陳跟他打了招呼,一起被翟瀟迎進門,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房間那盒沒有使用過的計生用品放在了床頭柜里。早上的時間很緊張,翟瀟草草動了幾口早飯就要出發,廖家清自己也要回去收拾一下,不能送她。小陳很識趣的先下去結算叫車,留給兩人最后的獨處時間。一夜溫存,相交的視線就像熱化了的糖一樣粘的拉絲,卻又因為剛分享了彼此的身體有些局促。廖家清抱了抱她:“回去以后再見吧,下飛機以后跟我說一聲。”翟瀟心里舍不得,勾住他的脖頸:“回去以后不知道又要多久之后才能見面啊啊啊啊,你不是那種吃了以后撂爪就忘的人吧?”廖家清輕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說什么呢,你要是這么想我,回去就跟我一起住。”翟瀟立刻不再說什么,賠著笑在他臉上連親幾下,拎了包溜之大吉。一說到這個問題她就跑,廖家清無奈搖了搖頭,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他和翟瀟飛的時間也就是前后腳,順哥過來幫他清點行李,看見抽屜里拆封過的包裝,但早上還被自己碰見他獨自在房間沖澡,順哥的眼神帶上了些猶疑。廖家清全然不知的背對著他折衣服,轉身整理行李箱的時候才發現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感覺怪怪的:“怎么了,這么看著我?”順哥斟酌著用詞:“瀟瀟走了吧?”“嗯。”“你們好好談了嗎?”“嗯,把想聊的都聊了。”“那挺好。”順哥又去瞄那個合上的抽屜,“瀟瀟又漂亮又有主見,也找不到第二個這么好的女孩子了。”廖家清整理的動作一頓:“你這話里有話啊,到底想說什么?”順哥破罐破摔:“我的意思是,費了那么大勁才和人家在一塊兒,不要為一時的刺激就……如果以后被曝光了,前程可全都丟了。”廖家清越聽越糊涂,看順哥不住用目光示意自己早上換過來的避孕套,啼笑皆非:“你以為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都看見了都想不到我能跟誰一塊兒用?”順哥被他笑的有點懵:“你不是自己在房間,早上才去的瀟瀟那吃飯嗎?”“我回來換東西的。”廖家清好不容易恢復平靜,“她那里消費了一盒計生用品,萬一有心人留意到了對她影響不好,我就把自己房間的換過去了。折騰一道是不想讓她助理知道我們昨晚一塊過夜,她助理有點防著我,也是為了保護瀟瀟吧。”順哥松了口氣,見他如獲大赦,廖家清逗他:“這么關心瀟瀟,你是誰的助理啊?”順哥動作停了一瞬,背對著看不清他的表情:“之前陳若那事……我也在圈里混了那么多年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偏偏被一個丫頭片子瞞的那么好。瀟瀟才多大,一直都被最親密合作的兩個人騙……想想也可憐。”廖家清沉默,當初選擇幫助翟瀟,一方面是想要與她拉近關系,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同情。直到她在自己面前流淚的那個夜晚,她滿心瘡痍卻還擺了他一道,他才發覺翟瀟需要的從來不是同情,而是并肩的戰友。她的脆弱仿佛只有一瞬,她很快利用了身邊能用上的一切,為了向她心里過不去的那道坎贖罪。戚沅和劉沁都在努力的拆去那道坎,自己也是在這個時候才能走進她的心里。這算不算趁虛而入?廖家清在心里自我調侃,但很快又想到昨晚美妙的經歷,心情又好起來。翟瀟選擇自己有她的理由,那他能做的就是把這些理由驗證為定理,牢牢握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