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一段沉重的歷史。”白沫手指捏著書頁,翻看漫畫記錄的故事。漫畫色采只有簡約的黑白線條,但其中所勾勒的故事描述了星穹列車曾經的三位無名客與匹諾康尼的緣分。米哈伊爾、拉扎莉娜、鐵爾南,三位無名客在經歷了一系列漫長的旅行后,進入到了噩夢小鎮,處于邊陲監獄時期的匹諾康尼。這段故事是非常殘忍而血腥。童話的描述很單薄,從噩夢小鎮到美夢小鎮,有的是鐘表小子和哈努先生之類的童話人物,但其中的文字卻格外沉重。“三月七、星、丹恒,瓦爾特和姬子……阿哈,過去的歷史現如今正在重復上演。”【老朋友,你覺得這段劇情做為狼人殺的故事如何,新一代的無名客接過上一輩的接力棒,繼續向前奔跑】“不怎么樣,很無聊。”白沫合上了漫畫。“友情、親情、朋友、伙伴,聚集在一起,喊著友情啊羈絆啊未來啊什么的就沖上來,最后贏下勝利,無視存在的影響,真的是太無聊了。”【老朋友,你這樣的人在戲劇中都會是反派,不相信愛的人,是會被主角給干掉的哦】白沫瞥了一眼哈哈大笑的歡愉面具。“是嗎,如果故事應該如此發展,你不會選擇讓我來到匹諾康尼,并且親身參與進入這場大劇之中。”宇宙有多大,即使依靠虛無的通道可以穿越空間,白沫依舊難以通過言語描述宇宙的大校于白沫和阿哈而言,在這浩瀚無垠的宇宙之中舞臺數不勝數,匹諾康尼并非唯一的選項,還有許多比匹諾康尼還要優秀的舞臺。白沫夾著漫畫,雙手撐在欄桿上,眺望前方的車水馬龍。哪怕是歡愉命途的令使,有著動輒毀滅星系的力量,可在星神眼中也和這些蕓蕓眾生沒有什么區別。匹諾康尼是宇宙中有名的度假圣地,但這樣的圣地并不唯一,如果不是因為諧樂大典和同諧星神的化身等罕見的因素,恐怕也沒有多少的人會關注到這顆特殊的星球。“阿哈,我不打算按照你的劇本走下去。”白沫扭頭看向身邊飄著的一個笑臉面具。【你又撕劇本了,我的親愛的朋友又撕掉阿哈的劇本,阿哈真沒面子,阿哈太沒面子】白沫拍了拍手掌,在身后忽然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酒館的愚者,不請自來的客人。”話語之間,在白沫的身后走出來一位頭上有著天使光環、耳羽的年輕男人。男人是穿著是匹諾康尼橡木家族的服飾打扮,衣袖之上的紋理帶著一股貴氣,明明是在微笑,但是卻表現出很令人難以接近的形象。他的目光直視白沫手中的漫畫書和身邊的歡愉面具,維持著刻入骨髓的禮儀,同時眼神之中依舊帶著濃濃的警惕。面對一位通過某些手段進入匹諾康尼夢境的假面愚者,以何等警惕的手段嚴陣以待都是合情合理。在宇宙之中,有太多的星球和文明因為假面愚者而被毀滅,謊言、欺詐、娛樂、歡愉命途的行者很難有著常人認知的道德底線。某些不清楚宇宙常識的偏遠星球文明可能并不能意識到酒館的假面愚者代表什么,但這個范圍并不包括匹諾康尼。白沫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他的警惕。
以歡愉令使的身份活動了如此之久的時間,白沫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對假面愚者的偏見的警惕和懷疑。 “匹諾康尼何時成為家族的領地?”男人愣住了,他在心底設想過白沫的許多種回答,以及對回答的進一步言語試探,但是這種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像是有一天你回家后,突然聽到家里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