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悅幾乎已經失去理智了,她不停的說著:“夢怡,你好香……好香……我好想吃了你……”這里的吃,應該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而是純粹的想和她做一些成年人該做的事情。但陳夢怡不想在這種時候和柏悅結合,她知道自己該反抗了。可她握住柏悅手掌的那一刻,和柏悅雙目對視了。柏悅的表情,讓陳夢怡狠不下心來。柏悅仰面看著她,額頭上都是汗水,雙目因為情|熱的關系變得濕漉漉的一片,眼睛上面的眉毛蹙在了一起還帶著濃濃的委屈。她的臉頰通紅一片,嘴巴也微微張開,能看到里面的犬齒露出一個小小的尖來。現在的柏悅,有的過于色了。準確的說,要比上次信息素爆發的時候色多了。大概上次是因為挑釁而導致信息素爆發的,而這次純粹是因為易感期。陳夢怡承認自己大意了,明知道柏悅易感期快來了,但還是來叫柏悅起床。陳夢怡頓了下,但在柏悅張開嘴企圖沖著自己脖子來的時候,還是伸出手擋住了柏悅的臉。她的手卡在了柏悅的臉上,大拇指和小拇指卡著柏悅嘴兩邊的下顎上,食指正好落在柏悅的眉心附近。陳夢怡的手指纖長,這個手勢可以正好蓋住柏悅的大半張臉。不過缺點是,并沒有扼住柏悅的嘴巴讓她閉上嘴。已經慢慢失去理智的柏悅做出了她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做的動作——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陳夢怡的手掌心。柏悅的舌頭很燙,還濕漉漉的,讓陳夢怡想要縮回手,可柏悅不肯放過她,在她的手往后縮的那一刻,因為動作的變化而咬上了她的虎口。柏悅的力氣不輕不重,但尖銳的犬齒還是刺進了陳夢怡的皮膚里面。在陳夢怡的手背和大拇指上留下了兩個小小的空洞。陳夢怡吃痛,眉頭都皺了起來。她想到了上次信息素爆發的時候,柏悅狠狠咬著她自己的手壓抑自己的場景,那時候她咬的,是不是和現在一樣重呢?陳夢怡感覺自己也被柏悅的信息素影響了,全身上下都開始變熱,連額角也跟著流下了汗水。這樣下去不妙,自己也有可能因為柏悅信息素的關系而提前進入情|熱期。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后果就是兩個人滾床單滾在一起,說不定還會懷上小寶寶。畢竟abo的性別就是這樣的,兩個同樣在發|情的alpha和oga在一塊,那就是天雷勾動地火,不狠狠do它個三天三夜都不會停下來。這是為了種族的延續,鐫刻在身體深處最本能的反應。
如果對象是別人,那陳夢怡可以保證自己會給對方來個過肩摔、回旋踢然后迅速離開找到抑制劑保持自己的冷靜。可對象是柏悅啊,她根本無法保證自己真的陷入情|熱期后理智還能保持幾分。在陳夢怡已經在思考要脫身的時候,柏悅“啊啊”了一聲,而后伸出舌頭來,如同小狗一樣舔掉了陳夢怡手背上流下了的點點鮮血。而后她的唇瓣貼在陳夢怡的手指上,摸索著陳夢怡的肌膚……不行,必須在情況變得更糟糕前讓柏悅停下來、自己得著機會離開。陳夢怡是這么想的,她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動,柏悅纏她也纏得夠緊。如果自己強行掙脫,八成會讓柏悅受傷的,這個時候得找人來幫忙了。陳夢怡不是那種會硬著頭皮凡事都要自己來的人,她在思考了一會兒后就按動了床頭柜的救護鈴。不一會兒,李媽就走了進來。她進入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捂住自己的鼻子,倒不是因為陳夢怡的信息素。她早就和自己老婆深度標記了,是聞不到別的oga的信息素的。讓她覺得刺鼻的是柏悅的信息素,她聞到的alpha的信息素,那濃郁的正在求偶的信息素味道,對于別的alpha來說是挑釁。更何況,柏悅是那種分數超高的alpha,她的信息素對于低分的alpha來說天生帶著威懾。柏悅也聞到了其他alpha的味道,她第一時間轉過頭去,同時雙手還把陳夢怡卡在自己身|下,她如同一條圈著獵物的蛇,拖著長長的尾巴轉過身來威懾別的捕獵者,讓李媽離自己遠遠的。李媽捂著鼻子,沒有管失去理智的柏悅,反而看向陳夢怡:“陳小姐,現在是需要我幫忙嘛?”陳夢怡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正在劇烈跳動的心臟,點了點頭:“把悅悅拉開,我強行掙脫的話會讓悅悅受傷的。”要是陳夢怡真的用力,憑柏悅是肯定沒法制住她的。但現在柏悅沒了理智,察覺到自己求偶的對象想要逃跑,肯定會不顧一切要把她攔下來,并且摁在身|下狠狠標記。陳夢怡為了掙脫,有很大概率會一不小心讓柏悅受傷,那可不是陳夢怡想要看見的。李媽也馬上明白了這個狀況,于是只能吸了吸鼻子,往前來。這次柏悅的味道比上次還要重,而且上次爆發不是針對某個人,現在卻是對著李媽這個“要來把自己配偶搶走的不知死活”的家伙來的,李媽感覺自己被那股信息素影響得都快窒息了。唉,真慘,說不定后面自己也會信息素爆發。趕緊把柏小姐和陳小姐搞定,然后回家找自個兒媳婦兒吧。李媽已經想好了,待會兒就請假,馬上就請假。她走上前去,無視了柏悅如同野獸一樣的嘶吼聲,一邊按著柏悅一邊把柏悅給抬了起來。在她做這件事的途中,柏悅的指甲劃過她的手背,給她留下不少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