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如何是好?剛剛的結合,體內被冰封的經脈開始解封,雖然緩慢但是能感受到正在消解。體內更是有一股熾熱的力量在幫自己抵御寒冰的侵襲。兩股力量對沖,姜欽意終于撐不住昏死過去。翌日,宋稚醒過來的時候,整個龍便回了原型盤踞在神女姐姐的懷里,而神女姐姐衣衫不整,很難不讓她想起昨夜的荒唐。龍族到底能不能和人族通婚啊,花長老也沒講過這些,難道自己要像話本子里的書生一樣始亂終棄嗎?她們會不會有孩子啊,是蛋還是人啊?一時間這些問題充斥在宋稚腦海里面,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想起趕緊給自己的神女姐姐把衣服穿好,又掐了個凈身訣,讓姜欽意舒服點。自己則跑去洞穴最里面的寒潭泡澡,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才想起自己昨晚遺忘在地上的龍族秘訣。丟在地上的那頁還是自己昨夜最后翻到的法訣,趕緊看向最后一行小字,到底是什么法訣。看完宋稚跌坐在椅子上,完了,什么都完了,她是一條壞龍了。 她是我老婆居然在人家不知情的情況下,結下了同心契,也就是兩人現在是妻妻關系了。花長老知道會打死自己的吧,神女姐姐醒來也會弄死自己的。雖然上課的時候打瞌睡,但是道侶這節(jié)課她沒有睡覺啊,自然知曉道侶的重要性,而且她們昨夜做的事,本就是道侶才能做的。宋稚坐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著看著又把視線移到床上躺著的姜欽意的臉上,心里想著為何神女姐姐還不醒?別是出什么事了吧,宋稚連忙走到床邊,探查起來姜欽意的情況,由于有同心契的緣故,神識很輕易地就進入了姜欽意的體內。結果發(fā)現姜欽意的體內還被冰封著。“這可如何是好?”宋稚可不敢用自己龍焰去燒,那是姜欽意靈根,稍不注意就會將姜欽意的靈根毀了。宋稚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了,腦袋垂著,手還不忘牽著人家姜欽意,感受著姜欽意指尖的冷意來平息自己身為紅龍的躁動。無奈只能試試自己的靈力是否能進入姜欽意的體內。淡淡的霧緋色靈力隨著宋稚的指尖,融入到姜欽意體內,閉上雙眼,感受著對方被冰封的經脈,一點一點地注入靈力,不敢有一刻松懈,額頭上布滿了細膩的汗水。
比起昨夜這經脈中的寒冰,宋稚可以用靈力包裹住再緩慢的融化,只是融化得緩慢至極,按自己如今這個速度,想要將神女姐姐體內的寒冰完全融化,起碼需要一年時間。雖說一年的時間對于一條龍來說,無非是打個盹的時間,可是宋稚早點讓姜欽意醒來,早點送走,可別讓長老院的龍發(fā)現了。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除去姜欽意體內的寒冰,宋稚只好又跑去翻自己的書,不過她現在學乖了,首先便是看法訣的最后一行小字。真是搞不懂,龍族秘法為何喜歡在最后面寫上法訣的名字,之前不愛看書,一直沒有發(fā)現這個問題,結果惹出這么大個事來。翻完整本秘法依舊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又去箱子翻其他書來看,看一會書又去給用自己的火屬性的靈力包裹姜欽意的靈根,緩慢地融化寒冰。箱子里的書翻完了,才找到解決原因,極品冰靈根會隨著修煉的提升,有一定幾率會爆發(fā)隱疾,也就是冰封靈脈,修為越高爆發(fā)的幾率也就越高。宋稚轉頭看了眼躺在木床上的姜欽意,心里想著,銀河之上當時應該有一場決斗,撿到姜欽意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她的靈力被耗盡。可是按照書里說的癥狀,金丹期的姜欽意本不會被如此冰封,宋稚指尖點了點書上的小字。“明明至少該是元嬰大圓滿才會這么嚴重,怎么會金丹期就爆發(fā)了,該不會是”宋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連忙跑到姜欽意身邊,雙眼一閉指尖合劍正對姜欽意的眉心探入一縷神識。“難怪會這么嚴重,果然是強行提升了境界。”宋稚喃喃道,隨后收回了手,改為握住姜欽意的手心。為今之計只有自己這條火龍的龍珠能救姜欽意了。宋稚連想都沒有想,手剛搭上姜欽意的手腕,一個龍珠從宋稚的眉心飛出,懸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方,隨著宋稚靈力的進入一同變換著位置。剛溶解完一節(jié)經脈的寒冰,卻發(fā)現了姜欽意的經脈被撐破了,細小的裂痕,要不是宋稚格外仔細,都怕是察覺不出。“真是難為龍了,我又不會修補經脈。”宋稚收回龍珠,不敢再去破解寒冰,這寒冰是在保護姜欽意的筋脈。就在宋稚拿不定主意該如何是好時,洞穴外突然傳來郝微的呼喊聲。“宋稚,我把畫給修好了,你快出來拿啊。”郝微手里拿著昨日扯壞的畫,如今已經完好如初了。宋稚眼睛一亮,或許有辦法了,走到一半又怕姜欽意暴露,隨手揮一道隱訣,才走出洞穴。“修好了?”宋稚裝作不相信的模樣問道。對面站著的郝微明知昨日是自己的錯,也不好跟宋稚爭論什么,索性將手上的畫卷遞給宋稚讓她自己查看。接過畫卷,宋稚倒也沒有很急著打開,而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郝微,心里盤算著如何才能讓郝微幫自己修補神女姐姐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