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牧躺在床上,看著手上的小書,整個人懶懶的。
外面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聽上去雨還有下大的趨勢,這樣想著他又轉了個身繼續看著手上的書。
許甘露站在屋檐下,大雨下個不停,雨水從房檐上流下來的掉落在黃泥地上,匯集成一條條小溪,流到地勢低的地方去。
自那日過后,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在他離開前,藍牧給了他高中課本,雖然他覺得沒什么用,但還是拿回來乖乖學習,自家老婆說了,要抽查的。
眼看雨越下越大,許甘露突然想到自己前幾天在山上放的陷阱,現在該去拿回來了,不然陷阱被掩埋在泥下有人一不小心中招就麻煩了。
他來到廚房拿起蓑衣與笠帽,冒著大雨出了門。
藍牧書也看完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無聊,小穴被開苞后,他就覺得下面時常濕濕潤潤的。
總想要許甘露那根東西捅進來,又想到小書中的畫面,越想臉越紅。
他打開門,沖著陳蘭芝的方向喊了幾聲,沒反應,估計又是去了知青所。
最近一個星期,陳蘭芝總愛往那邊跑,藍牧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陳蘭芝是個女的,他內心本質就是個男的,和陳蘭芝在一起有時候總是聊不到一塊。
知青所那邊女孩子多,往那邊跑也挺正常的。
閑來無事,他決定去找許甘露,那日兩人完事后,許甘露表示要和他去城里見藍母。
但這天氣估計一時半會是去不了。
他撐著傘,慢吞吞的往許家走,路上遇見人了,藍牧也停下來笑呵呵的和對方打招呼。
“這雨下得,藍知情這是要上哪去啊。”
王大娘手上端著滿滿一盆的衣裳。
藍牧認得她,這是上次在國營飯店遇到的那個王大娘,他笑了笑,心里正想著該找什么借口。王大娘放下手上的衣裳看著眼前白白嫩嫩的女知青,穿衣整潔,文文靜靜的一個人兒,怎么看怎么滿意。
她朝著藍牧招了招手,頭靠過去。
藍牧一看,這是要和他說什么哪家的八卦嗎?
心里想著,頭也就靠了過去。
只聽她悄聲道:“聽說山的那頭,有個女人,死了丈夫,還沒多久就被人抓到和公公搞到了一起。”
“你猜抓到他們的人是誰?”說著一臉神秘,藍牧稍稍往后移了下,看著王大娘蠟黃的皮膚搖了搖頭。
王大娘不滿藍牧拉開的距離,一雙粗糙皸裂的手抓住了藍牧白嫩的手臂,把人往自己這邊稍微拉了一下道:“是那女人的婆婆!真是造孽啊,還是在那女人的床上抓到的。”
“這不,那女人被李老漢花了一百塊給買了回來。”
“這種蕩婦也值一百塊,想當年老娘嫁給王大治時也就是四塊錢的彩禮錢,也不知該說李老漢是人傻錢多,還是那女人厲害。”
藍牧嘴角微微抽搐,這劇情聽著像是女主的風流往事,不過也不關他什么事,他不愛摻和上這些人際關系中,雖然看時挺津津有味的,一旦關系到他了就不一樣了。
這時一道男聲傳來,語氣中帶著不耐煩“娘,我那件藍褲子,你給放哪去了?”
王大娘一聽,立馬轉頭道:“大東!過來一下。”
藍牧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腳趾,他掙脫開王大娘抓著他的手,王大娘立馬轉過頭來看他。
“我小兒子,王大東,介紹你倆認識認識,都是同齡年,有共同話題。”
“以后有啥事也可以叫我兒子幫幫你,你一個姑娘子家家的,在村里生活也挺不容易的。”
藍牧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王大東就出來了,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后對上王大娘他兒子的眼睛,只得尷尬得皮笑肉不笑。
王大東一出來便瞧見了心心念念的女孩,整個人都乖巧了幾分,他撓了撓頭,對著藍牧嘿嘿得笑了笑。
眼前的少女,穿著軍綠色的九分褲,薄薄的襯衣下仿佛能窺探見乳房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握著傘柄的手指纖細粉嫩。
穿著草鞋的腳也可可愛愛的,讓人想握在手里把握,想用雞巴去頂弄。
藍牧看著他快要吃人的目光,渾身上下哪都不舒服,這萬人迷的光環還真是個沒用的道具,本身原主長的也不差,這道具對他而言簡直是個雞肋。
王大娘在他耳邊拼命說著王大東身上的優點,說到興奮處想拉著他進入屋內,手抓住藍牧的手臂,跟焊在上面了一樣,他想掙脫開也掙不開。
常年干體力活的婦女哪是他一個瘦弱沒怎么運動的人比得了的。
任憑他拼命拒絕,王大娘也不為所動,還喊著站在一旁傻站著的王大東幫忙。
許甘露在旁邊幫村里的老人維修漏水的屋頂,剛準備穿上蓑衣,準備走人隔著遠遠的距離的就聽了藍牧的聲音,有些混著雨聲有些不真切,尋著聲過來,只見藍牧的手被王大娘和王大東一人拉住一邊。
見此狀況,許甘露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