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腕,隨后用力一拉,手毫不憐惜的捏住少年薄薄的小乳。
另一只手作惡的來到小逼處,用力撫摸了一把,舉到藍牧面前“水真多。”
藍牧像是喝醉了似的,紅著一張臉,睜著雙水潤的雙眼,抬手拍開了許甘露的大手,嗔怪:“還不是以為你。”
許甘露抓住藍牧的小手,把黏糊糊的液體沾滿了他手,隨后熾熱的大掌抓著小手握住了他的雞巴。
爽的他腰忍不住往前挺了挺。
藍牧握著手里的肉棒,滾燙的熱度燙得他小穴內癢癢得,他下意識的想把手收回來,卻被許甘露緊緊的錮住。
“牧兒,我想進去。”許甘露的手指玩弄著小乳,難耐的說道。
藍牧盯著男人的俊臉,感受著陰莖上的血管隨著跳動一下又一下的撞上他柔嫩的手心。
氣氛使然,讓藍牧情不自禁的應下。
兩人早就把不該做的事都干了遍,就差最后一步,現在完成了也沒什么,反正遲早藍牧也是他的人,許甘露心安理得想著。
他想到今天下午見到那個新來的知青,家世外貌哪一樣都比他好,而他不過是個泥腿子罷了,他怕藍牧見到那新來的知青后會變心,帶著不為人知的隱秘心理,想就此占有少年。
讓他永遠都只能做許甘露的妻子,隨著這一想法,龜頭已進入小逼內,頂在了那讓藍牧舒服得要死的地方。
許甘露把藍牧的腿壓到他胸前,而他緩緩靠近藍牧的耳邊道:“下個星期,我們一起去見牧兒的媽媽,好嗎?”男人說完,漆黑的眼眸幽幽的看著少年的臉。
藍牧哭得一抽一抽的,癟著嘴乖乖應好,隨后又哭唧唧的表示他疼。
許甘露那處太大了,不僅進得深還大,像根棍子似的戳著他。
藍牧抱著身上的人,把下巴放在男人肩膀上,淚水蹭在男人的脖頸上,小聲著道:“痛。”
許甘露被藍牧這幅乖巧的模樣迷了心智,他把人抱起來站在屋中央,隨后緩慢抽出雞巴。
舌頭伸進藍牧嘴巴吃口水的一瞬間,雞巴大力的插了進去,藍牧瞪大了眼,白凈的腳趾彎曲,腳背弓起,隨后又恢復原樣,一絲鮮紅的血混著口水從兩人的嘴角流出。
沒等藍牧反應過來,許甘露又飛快的抽出,隨后大力的插入進去,他抱著人在屋內走來走去,雞巴飛快的從小逼處抽出,又插入。
透明的液體隨著抽插四處飛濺,藍牧由最開始的疼痛慢慢轉為快感,粉紅的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數道劃痕。
夜看著雖深,但時間還早。
許甘露拉著人做了一次又一次,二人在昏暗狹小黃泥屋下一次次上了高潮。
藍牧躺在床上,看著手上的小書,整個人懶懶的。
外面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聽上去雨還有下大的趨勢,這樣想著他又轉了個身繼續看著手上的書。
許甘露站在屋檐下,大雨下個不停,雨水從房檐上流下來的掉落在黃泥地上,匯集成一條條小溪,流到地勢低的地方去。
自那日過后,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在他離開前,藍牧給了他高中課本,雖然他覺得沒什么用,但還是拿回來乖乖學習,自家老婆說了,要抽查的。
眼看雨越下越大,許甘露突然想到自己前幾天在山上放的陷阱,現在該去拿回來了,不然陷阱被掩埋在泥下有人一不小心中招就麻煩了。
他來到廚房拿起蓑衣與笠帽,冒著大雨出了門。
藍牧書也看完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無聊,小穴被開苞后,他就覺得下面時常濕濕潤潤的。
總想要許甘露那根東西捅進來,又想到小書中的畫面,越想臉越紅。
他打開門,沖著陳蘭芝的方向喊了幾聲,沒反應,估計又是去了知青所。
最近一個星期,陳蘭芝總愛往那邊跑,藍牧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陳蘭芝是個女的,他內心本質就是個男的,和陳蘭芝在一起有時候總是聊不到一塊。
知青所那邊女孩子多,往那邊跑也挺正常的。
閑來無事,他決定去找許甘露,那日兩人完事后,許甘露表示要和他去城里見藍母。
但這天氣估計一時半會是去不了。
他撐著傘,慢吞吞的往許家走,路上遇見人了,藍牧也停下來笑呵呵的和對方打招呼。
“這雨下得,藍知情這是要上哪去啊。”
王大娘手上端著滿滿一盆的衣裳。
藍牧認得她,這是上次在國營飯店遇到的那個王大娘,他笑了笑,心里正想著該找什么借口。王大娘放下手上的衣裳看著眼前白白嫩嫩的女知青,穿衣整潔,文文靜靜的一個人兒,怎么看怎么滿意。
她朝著藍牧招了招手,頭靠過去。
藍牧一看,這是要和他說什么哪家的八卦嗎?
心里想著,頭也就靠了過去。
只聽她悄聲道:“聽說山的那頭,有個女人,死了丈夫,還沒多久就被人抓到和公公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