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的繩子。
許甘露見狀,一臉懵道:“你這是干什么?”
“穿著不舒服,我要脫下來。”
許甘露一聽,瞬間覺得頭大。
“不脫不行?忍一忍就好了。”言語中帶著點輕哄。
藍牧一聽,更要脫了:“我不要嘛,又沒人知道。”
“好吧。”許甘露嘆了一口氣,撩起自己的衣服,三兩下便脫下自己的內褲,
藍牧也沒瞧見他動作,剛想光著鳥直接提上褲子,一只大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穿我的行不行。”邊說還邊遞給他。
藍牧白皙的臉,兀然?一下紅了臉,他伸出手,擰了一下男人結實的手臂,啐道:“你不要臉。”
許甘露光著下半身,原本軟趴趴的性器在看到藍牧那雙又白又直的腿后直接勃起。
也不管藍牧能不能接受,直接抓著他光滑的小腿為他穿上,自己剛剛捂熱的內褲,還趁機占了他不少的便宜。
“我可受不了,自家媳婦不穿內褲在人前走動的樣子。”他起身沉著臉道。
藍牧撇了撇嘴,直接伸手去抓他那兩顆碩大的睪丸,眉眼帶絲:“誰是你媳婦,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看下面這根驢屌,還精神得很,不想再插進來嗎。”說到這,藍牧笑了起來。
許甘露挺著油光漲紅的大屌,皺著眉:“誰教你講這些話的?”
藍牧垂眸看著那龜頭上面流出來的黏液,剛剛穿上的內褲很快,洇濕了一片。
他蹲下來,沒回男人的話,看著眼前這根猙獰的雄根,還真是像三湘姐說的那樣,跟驢屌似得,又大又硬。
他伸出舌尖,對著龜頭舔了一下,有些咸還有些腥,許甘露渾身一僵,漲紅著眼,死死的盯著他動作。
藍牧又舔了一下,隨后便起身,對著男人的嘴巴舔了上去,含糊著道:“你嘗嘗。”
他勾著許甘露的舌尖,把那透明的黏液盡數染上男人的口腔里,瞬間徐干露便嘗到了藍牧所說得那個味道。
正當他想更進一步時,藍牧起身離去,他站在洞口笑著看向呆愣著的許甘露。
“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提起你的褲子。”說罷便轉身從縫隙中鉆出去。
許甘露無奈的笑了一笑。
天空時不時傳來悶雷聲,藍牧抬頭看了一眼,烏云密布估計等會還要再下一場。
許甘露背著藍牧走在泥濘的山路上,粗糙的大手抓著兩團軟綿綿的臀部,胯下的大屌又硬了幾分,心思越發的旖旎起來。
藍牧哼著曲兒,手里把玩著一把小樹葉,左揮揮,右揮揮,突然想起剛剛在洞外明明見到人了,但出來后人就不見了。
便道:“剛剛明明看見外面有人,怎么現在就沒聽見什么聲了呢。”
許甘露嘴角勾起,便道:“小時候聽長輩的說,山上的洞穴有野人。”
“聽說,那些人為了躲避小鬼子,從小便都躲上了山,時間長了,就成了大家口中的野人。”
“他們想要配偶了,便在太陽落山那段時間跑到山下來,抓那些年輕的姑娘回山洞里,剛剛你沒瞧見洞穴內那些一捆捆的柴火嗎,那些是野人留下來的。”
藍牧一聽,立馬警惕的看向四周,手上把玩著的樹葉也丟了,改為牢牢的抱住許甘露的脖頸。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藍牧邊看四周邊狐疑道。
“騙你干什么,這是真的。”說罷,許甘露扭頭親了他一口。
藍牧從小生活在省城里,一看就是家里嬌寵著長大的,自然對這些事不是很懂。
看著他警惕的模樣,忍不住嘴角上揚,再次說道;“所以說,平時沒事少來山上,晚上也少在村子里走動。”
“聽沒聽說,以前缺糧食那會,吃同胞都有,現在生活比以前好了很多,這種吃同胞的人還依然有,也就是從那時候來的,這種人他改不掉,所以會不停地吃。”
許甘露越說,藍牧便越害怕,他捂住男人的嘴巴,抖著嗓音道:“你一個男人,嘴巴怎么那么碎。”
“趕緊辦完事回村里,蘭芝姐還在等我回去吃晚飯。”
許甘露舔了舔他的手心,待人把手撤開后,便寵溺著道:“好。”
藍牧趴在許甘露的背上,豎著耳朵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畢竟現在的天色看上去并不明亮,天空暗沉沉的一片。
察覺到后面的人力氣逐漸變大,許甘露把人往上顛了下,背著人穩穩當當的繼續往前走。
本意是想讓他晚上少在村子里晃悠,沒事也別和其他人太過親近,但起到這樣的效果也算不錯,許甘露在村子里待了那多年,什么奇葩的人也見過不少。
村子里光棍多,流氓也多,雖然現在提倡新時代,但難免有幾個的思想是不通達的。
而且藍牧雖然是男人,但戶口本上的性別為姑娘,這村子里也有不少人主意打在他身上,這樣想著,許甘露再次覺得有必要把成親這事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