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該找什么借口。王大娘放下手上的衣裳看著眼前白白嫩嫩的女知青,穿衣整潔,文文靜靜的一個人兒,怎么看怎么滿意。
她朝著藍牧招了招手,頭靠過去。
藍牧一看,這是要和他說什么哪家的八卦嗎?
心里想著,頭也就靠了過去。
只聽她悄聲道:“聽說山的那頭,有個女人,死了丈夫,還沒多久就被人抓到和公公搞到了一起。”
“你猜抓到他們的人是誰?”說著一臉神秘,藍牧稍稍往后移了下,看著王大娘蠟黃的皮膚搖了搖頭。
王大娘不滿藍牧拉開的距離,一雙粗糙皸裂的手抓住了藍牧白嫩的手臂,把人往自己這邊稍微拉了一下道:“是那女人的婆婆!真是造孽啊,還是在那女人的床上抓到的。”
“這不,那女人被李老漢花了一百塊給買了回來。”
“這種蕩婦也值一百塊,想當年老娘嫁給王大治時也就是四塊錢的彩禮錢,也不知該說李老漢是人傻錢多,還是那女人厲害。”
藍牧嘴角微微抽搐,這劇情聽著像是女主的風流往事,不過也不關他什么事,他不愛摻和上這些人際關系中,雖然看時挺津津有味的,一旦關系到他了就不一樣了。
這時一道男聲傳來,語氣中帶著不耐煩“娘,我那件藍褲子,你給放哪去了?”
王大娘一聽,立馬轉頭道:“大東!過來一下。”
藍牧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腳趾,他掙脫開王大娘抓著他的手,王大娘立馬轉過頭來看他。
“我小兒子,王大東,介紹你倆認識認識,都是同齡年,有共同話題。”
“以后有啥事也可以叫我兒子幫幫你,你一個姑娘子家家的,在村里生活也挺不容易的。”
藍牧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王大東就出來了,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后對上王大娘他兒子的眼睛,只得尷尬得皮笑肉不笑。
王大東一出來便瞧見了心心念念的女孩,整個人都乖巧了幾分,他撓了撓頭,對著藍牧嘿嘿得笑了笑。
眼前的少女,穿著軍綠色的九分褲,薄薄的襯衣下仿佛能窺探見乳房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握著傘柄的手指纖細粉嫩。
穿著草鞋的腳也可可愛愛的,讓人想握在手里把握,想用雞巴去頂弄。
藍牧看著他快要吃人的目光,渾身上下哪都不舒服,這萬人迷的光環還真是個沒用的道具,本身原主長的也不差,這道具對他而言簡直是個雞肋。
王大娘在他耳邊拼命說著王大東身上的優點,說到興奮處想拉著他進入屋內,手抓住藍牧的手臂,跟焊在上面了一樣,他想掙脫開也掙不開。
常年干體力活的婦女哪是他一個瘦弱沒怎么運動的人比得了的。
任憑他拼命拒絕,王大娘也不為所動,還喊著站在一旁傻站著的王大東幫忙。
許甘露在旁邊幫村里的老人維修漏水的屋頂,剛準備穿上蓑衣,準備走人隔著遠遠的距離的就聽了藍牧的聲音,有些混著雨聲有些不真切,尋著聲過來,只見藍牧的手被王大娘和王大東一人拉住一邊。
見此狀況,許甘露眉頭一跳,立馬上前抱過藍牧,把人拉到自己懷里。
他冷著聲道:“你們這是干嘛?”
王大娘一看,眉毛一豎,眼一瞪,雙手叉腰“許家小子,我們這是邀請藍知青去我們家做客干你什么事啊!”
王大東看著許甘露懷里的人,抬起憤怒的臉沖著許甘露大聲道:“你抱著藍知青干什么?還不快點松開你的臟手!”
“藍知青,豈是你這種窮小子能碰的!”
藍牧躲在許甘露的懷里嘆了口氣,軟綿綿的手掐了掐手上的肌肉,只覺得耳邊吵死了。
不等許甘露出聲,他抬起頭來,笑瞇瞇著:“王大娘,沒關系的,我和許同志正談戀愛呢。”
王大娘一聽,聲音拔高了不少“談戀愛!什么時候的事!”急得她又連忙問:“你父母知道嗎?”
藍牧眨了眨眼,搖了搖頭。
王大娘忙道:“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藍知青腦子莫不是傷著了?還是被這許小子灌了迷魂湯?”
許甘露抱緊懷里的人,目光不善的盯著失魂落魄的王大東。
藍牧輕皺著眉,壓著脾氣說道:“國家提倡自由戀愛,過一陣子我就帶許同志回家。”
許甘露有些不耐煩,他抱緊懷里的人,黑漆漆的眼珠盯著王大娘,毫不客氣的道:“與你有什么干系,這是我和藍知青的事。”
王大娘一聽瞬間哽住了,想說些什么話來反駁,但看到站在許甘露身邊乖乖巧巧的人,話到嘴邊打了轉又給咽了回去。
她冷哼一聲,不語。
王大東看著依偎在許甘露身邊的人,難過的轉身回屋里了,王大娘見狀也沒了興趣,她端起盆子里的衣裳,打算去河邊洗衣服。
這時屋內又出來了一個女人,藍牧的眼神來到了女人這邊,他打量了幾下,穿著一身縫縫補補的衣服,看上去臟兮兮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