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
李書記敲了敲手里的煙筒,望著遠去的許甘露,哼著歌心情愉悅地走進辦公室。
解決了心頭上的事,李書記人都清爽了不少。
同時也在心里夸贊著許甘露,還算聰明,知道拿許大嫂這事跟他談條件。
不過,也無所謂,只不過一份工作罷了,他女婿動動嘴皮子的事。
許甘露推開柵欄,便瞧見他老娘正編織籮筐,而他大哥正給雞喂食。
心里反復(fù)組織語言,他要如何說,放棄追究許嫂子偷人的事,并且讓大哥去城里上班。
在這年代能去城里上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僅每月能拿到8塊錢的工資,還能不用在家里干重活。
許大娘頭也沒抬道:“回來了。”
“嗯。”許甘露淡淡的應(yīng)了聲,張口欲言又止,最后卻拿起一旁的背籠和彎刀道:“娘,我去瞧瞧前些天布下的陷阱。”
“去吧,在山上可要小心些。”許大娘一臉不放心的仰著頭看他。
許甘露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出去。
家里的葷菜全靠許甘露一人打獵和捕魚,不然只能常年吃野菜和咸菜了。
藍牧擦了擦臉頰的汗,一臉疲倦的蹲在地上順帶打了哈欠。
余光突然瞄到許甘露背著背籠往山上去,面無表情,渾身上下透著不爽,好似別人欠他錢一樣。
見此,藍牧對著挖得起勁的劉三湘道:“湘姐,我去山上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好東西。”
劉三湘頭都沒抬,嘴里囑咐著:“好嘞,千萬別往深處去啊,山上的野豬可是猛地很哩。”
藍牧也沒放在心上,轉(zhuǎn)身就往山上跑。
這許甘露速度快得很,藍牧沒給追上。
他看了幾下,發(fā)現(xiàn)地上長了不少蘑菇,思來想去,他打算采幾株下去問問劉三湘哪些是沒毒的。
走著走著他拐進了灌木中,灌木雜草雜亂,藍牧怕遇見蛇,剛想離開,旁邊傳來女人與男人的說話聲。
他僵住沒動,并轉(zhuǎn)頭望向聲音的來源處。
是陳文武與九妹。
藍牧皺著眉,漂亮的眼珠左右轉(zhuǎn)動,剛準備蹲下偷聽點八卦,許甘露來了。
他撥開灌木,兩人打了個照面,許甘露的眼一瞬間亮了。
他剛想說話,藍牧那雙帶著泥巴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又軟又暖,還帶著泥土的味道。
他垂眸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沒動手把人給推開。
藍牧松開手,指了指隔壁,表示那邊有人。
許甘露了然,他握住藍牧的手,想帶人離開,然而旁邊已經(jīng)響起啪啪的響聲。
“老婆,先在這干一炮先,讓我緩解一下,老子都快兩星期沒碰你了。”
“猴急什么!褲子都沒脫干凈,就急吼吼的插進來。”女人的訓(xùn)斥聲響起,還帶著解衣帶的聲音。
陳文武從背后抱住九妹,一雙粗糙的手,從前面伸進去,嘴里嘟囔著:“你這穴是不是松了點。”
藍牧一聽,有些尷尬,又是這檔子事,而且人家小兩口在玩花樣呢,他一個外人在這偷聽,屬實不好。
“兒子、女兒生了多少個你沒算過嗎,天天給你插,怎么可能不松。”九妹趴在樹上,熟練的撅起屁股,嘴里還不忘懟回去。
藍牧扶額,鼓著臉想活動一下臉皮,在腦海中驅(qū)趕著畫面和剛剛聽到的。
許甘露盯著藍牧那雙水潤的嘴唇,手摸上她的臉頰。
藍牧一驚,抬眸望去。
黑影壓下,許甘露含住了她的雙唇,霎時間,陳文武與九妹的聲音的離去。
藍牧瞪著眼,嗅著屬于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她伸出舌舔了舔男人的嘴唇。
許甘露一愣,轉(zhuǎn)而捧著藍牧的臉,環(huán)住她的細腰,把人往懷里帶。
藍牧閉上眼,手握著蘑菇,虛虛的搭在許甘露的勁腰上。
許甘露睜開眼,望著正專心與他接吻的女人,又瞄了一眼旁邊,陳文武與九妹邊穿衣服邊離去。
他松開藍牧的嘴唇,轉(zhuǎn)而吻上脖頸,細膩溫滑的皮膚上帶著淡淡體香。
嬌小而又軟軟的乳房,讓許甘露愛不釋手。
藍牧仰頭,方便他行事。
沒穿書前,藍牧還是處男一個。
他屬于男女通吃那類,只是一直沒遇見有緣人,所以才一直保持著童子身。
許甘露的手鉆進他褲子里,摸到了根跟他一樣的雄根時,整個人驚呆了。
他摸了又摸,隨后一把推開藍牧。
“你是男的?!”
藍牧雙唇紅腫,衣衫不整,眼里帶著情欲顯然還沒回過神來。
他有些不滿的點了點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牡溃骸澳悴幌矚g男人?”
許甘露被他的態(tài)度震驚到“男人和男人之間怎么可以……可以…”
“怎么不可以?”藍牧瞪著水潤的雙眼,有些不耐煩,這些話他在為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