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靜的夜晚
藍牧穿著短褲和老頭衫躺在床上,盯著昏黃的屋頂在發呆。
小乳頂在衣服上,有些凸點。
他拿起手表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周圍靜悄悄的。
唯有隔壁的知青所傳來歌聲,他爬起來端過水杯,喝了口水,接著從陳蘭芝挎包里翻出小人書。
陳蘭芝蹲在外邊正在洗她和藍牧的衣裳。
藍牧勸過她,放著留明天一起,陳蘭芝不肯,非要今晚洗。
藍牧表示剛洗完澡不想動,會出汗,畢竟這年代的風扇可是可珍貴物。
當他沉浸在書中世界時,草叢里的蟲子歡快的響起。
破廟處,許大嫂慘白著一張臉,嘴唇無半點血色,她靠在紅木柱子上,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狀態看上去有些差。
前不久她和二狗子剛被人從樹上放下來,丟進廟里。
二狗子睜著雙亮晶的眼,想透過窗戶看外頭有沒有人守著。
他被村民綁在柱子上,而許大嫂則是綁在靠角落上的那根柱子。
這廟不小,兩人隔得還挺遠的,這廟早些年是有僧人的。
后來鬼子進村,把這處的僧人都屠殺了個干凈。
久而久之這里就成了破廟。
平時也沒什么人會來這破廟里,不過村民會把一些雜物都放在這兒。
夜涼如水,晚上十點左右,陳蘭芝吹滅煤油燈,跟藍牧擠在一張床上。
藍牧瞪著眼,望著漆黑的墻壁,思緒漸漸飄散,想起了許大嫂和二狗子今天下午在這偷情的事。
想著想著,又聞到了屬于陳蘭芝身上的味道,默默的朝里頭擠了擠。
他開始盤算著明天要在旁邊搭建個小屋子,自己搬進去。
快的話估計幾天就可以完成了,想東想西的藍牧漸漸陷入睡眠中。
許甘露在院外劈完材后,沖了涼水也回到屋內睡了。
半個小時后的村莊靜極了,偶爾能聽到雞鳴和犬吠聲。
二狗子轉了轉眼珠悄聲喊道:“許嫂子、許嫂子!”
許嫂子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二狗子,你、你……事到如今你還喊我作什么!”
“我們一起私奔吧,別哭了哈。”二狗子哄著她。
許大嫂先是疑惑隨后又哭哭啼啼的“私奔?怎么私奔,我們都綁在這兒,怎么跑?嗚嗚嗚…”
“你試一試看,能不能用嘴解開繩子。”二狗子抱著柱子努力別過頭道。
許嫂子聽言,又是委屈道:“反綁著呢。”
二狗子一頓,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他憋紅著臉努力的扭動著手上的繩子,想掙脫開來。
許嫂子時不時的吸鼻涕。
門外李書記嘶啞著聲音推開門。
“二狗,我勸你還是別白費了,這繩子是專門用來綁豬,拿來綁人,結實得很!”
二狗子一聽臉色一喜。
“書記,你是來放出去的?”
李書記笑而不語,背著手,慢悠悠的踱步來到二狗子跟前。
然后靠近他耳邊,耳語了一番。
二狗子聽完,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李書記來到許嫂子前面。
許嫂子看到眼前的李書記,臉色有些難看的別過臉。
現在的她衣著破爛,頭發也亂糟糟的,渾身冒著汗味。
兩人早些年有過過節,許嫂子看李書記不順眼,就算此刻狼狽,嘴上也要逞強,順道陰陽他幾分。
“喲!這不是敬愛的李書記大人嗎?這大半夜的過來是要將我倆扭送到公安局嗎?”
“還是現在就要將我和二狗子送去農場勞改?!”
“還真不愧是積極分子!”許嫂子表情帶著扭曲的得意,輕嘁一聲。
李書記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背對著月光,淫笑了幾聲。
他蹲下身來。
把臉湊到許嫂子前面吸了幾口,一股老人味撲鼻而來。
許嫂子扭過臉,表情萬分嫌惡。
而李書記一把將臉埋在她雄偉的胸前。
李書記可不管她什么樣,現在這人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還不任他拿捏?
許嫂子一驚,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還沒尖叫出聲,李書記一把將脖子上掛著的破爛汗巾堵在她嘴上。
兩只干枯黝黑的手捧著許嫂子的胸部,開始又吸又舔。
口水沾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在月色下亮晶晶的。
李書記把臉湊到許嫂子的腋下,對著腋下狂吸著。
手不停的揉捏著乳房,他粗喘著氣。
許嫂子雙眼含淚,又驚又怕,嘴里被塞了汗巾,空氣中一股老人味和口臭味。
對于李書記的愛撫她是半點都沒感受到。
但李書記卻不管,他尤其喜愛許嫂子的腋下。
對著腋窩嘬了又嘬。
許嫂子嗚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