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也亂糟糟的,渾身冒著汗味。
兩人早些年有過過節,許嫂子看李書記不順眼,就算此刻狼狽,嘴上也要逞強,順道陰陽他幾分。
“喲!這不是敬愛的李書記大人嗎?這大半夜的過來是要將我倆扭送到公安局嗎?”
“還是現在就要將我和二狗子送去農場勞改?!”
“還真不愧是積極分子!”許嫂子表情帶著扭曲的得意,輕嘁一聲。
李書記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背對著月光,淫笑了幾聲。
他蹲下身來。
把臉湊到許嫂子前面吸了幾口,一股老人味撲鼻而來。
許嫂子扭過臉,表情萬分嫌惡。
而李書記一把將臉埋在她雄偉的胸前。
李書記可不管她什么樣,現在這人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還不任他拿捏?
許嫂子一驚,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還沒尖叫出聲,李書記一把將脖子上掛著的破爛汗巾堵在她嘴上。
兩只干枯黝黑的手捧著許嫂子的胸部,開始又吸又舔。
口水沾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在月色下亮晶晶的。
李書記把臉湊到許嫂子的腋下,對著腋下狂吸著。
手不停的揉捏著乳房,他粗喘著氣。
許嫂子雙眼含淚,又驚又怕,嘴里被塞了汗巾,空氣中一股老人味和口臭味。
對于李書記的愛撫她是半點都沒感受到。
但李書記卻不管,他尤其喜愛許嫂子的腋下。
對著腋窩嘬了又嘬。
許嫂子嗚咽著,眼淚嗦嗦往下掉。
溫熱的淚水滴在李書記黝黑的臉上,他翻著眼,往上看許嫂子,撅著嘴吸著褐色的乳頭。
許嫂子當年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村花,縱使結婚了那么多年,依舊豐腴猶存,何況她今年也不過才30歲左右。
李書記這一看,頓時松開了嘴里的乳頭,轉而抽掉她嘴里的汗巾,瘦小干枯的手拽住了她的頭發。
許嫂子被迫仰著頭,淚眼朦朧。
李書記伸出長舌,舔著她的臉,隨后像條靈活的蛇鉆進她嘴里。
舌與舌之間的糾纏,讓他欲罷不能。
隨后就他一整個人抱住了許嫂子,不斷的用下體猥褻著對方的下體。
用牙輕輕啃咬對方的嘴唇,喉嚨里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二狗子聽著聲音,看著映木門和地上的影子,腹部也用一股欲火。
他扭動著腰部,對著柱子摩擦,以此來產生快感。
許嫂子艱難的長大嘴巴,吞咽了許多李書記的口水,聞著惡臭的味道,一時之間說不上反感,竟有些舒服。
李書記的手已經鉆進了她的褲子里,雙手放在那半臀上,不斷的輕撫。
蜜穴處緩緩流出液體,她下意識的想夾進大腿,不料卻夾住了李書記的腰部。
李書記手極快的握住她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腰上,隨后手有把她身上破爛的衣服扒開,對著雪白的皮膚反復舔著。
許嫂子有些受不住的仰頭,嘴里也開始發出愉悅的喘息聲。
上工
二狗子聽著這聲音,胯下的屌根硬挺挺的頂著柱子,眼睛望著那邊影子,幻想著他們二人的動作。
兩人糾纏一番,李書記松開許嫂子的嘴,伸出長長的舌舔弄正在張嘴喘息的嘴唇。
許嫂子從來沒被人這番愛撫過,哪怕是二狗子也不過是愛撫幾分鐘罷了。
這李書記的手段真叫她舒服透了,這種被人強烈需要的感覺正好戳中了她那空虛的內心。
李書記看著被玩弄得軟了的人,替許二嫂松了送綁,該為綁住她的腳和手,讓她跑不了、也松不了綁,還增加了能活動的空間。
隨后他抱著許二嫂躺在鋪滿了秸稈的地上,許二嫂橫了他一眼,嘴巴依舊逞強。
“李書記這活還算不錯,寶刀未老啊,平時沒少和村里其他人玩吧。”
李書記嘿嘿一笑,捧著她的臉,狠狠親上她臉頰。
既不承認也不反對。
他摸上許二嫂的肚子,嘶啞著聲音道:“這一個晚上沒吃東西了,餓不餓?”嘴上這樣說,那大腿根一直貼著她腿間摩擦。
二嫂子沒說話,表情嫌惡的移開臉,沒什么威懾力的警告道:“你這頂官帽要還想戴著,就放了我。”
李書記一聽,又笑了,他上頭可是有人,不然這官帽也不會戴了十幾年。
他從衣褂兜里掏出雞蛋,三兩下剝了殼,屬于雞蛋的香味縈繞在許嫂子的鼻間。
這人很是奸詐,舉著雞蛋,在許嫂子跟前晃,雞蛋在這年代也是很珍貴的,論個賣可是要幾分錢一個呢。
而且現在每家每戶養雞還是按人數來養,平時一年到頭能吃上兩三個雞蛋都算不錯了。
許嫂子盯著雞蛋咽了咽口水,語氣也變了“死相,你這是干嘛。”
“諾,當然是給你吃的嘿嘿…”說罷,李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