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膚色還是一如既往的蠟黃。
許大娘一臉愁容,這李招弟也太賴皮了,明明前不久還在村長的見證下和甘龍離了婚。
現在這會趁著一家人吃飯的時間過來乞求原諒,這算個什么事喲!許大娘無聲的嘆了口氣。
許甘露可沒那么好的脾氣,直接上前拽住李招弟的手。
“李招弟,你看好了,這是你剛剛與我大哥寫的離婚書?!闭f著,許甘露把紙拿出來懟到她眼前。
李招娣剛想搶過撕爛,許甘露手一抬,到了她搶不了高度。
“從今往后你便不在屬于我們許家的人,至于你愛上哪就上哪去,沒地住可以找書記給你安排,或者回你原本的家。”
圍在許家外看熱鬧的人,見了忙問“甘露啊,真的離婚了?”
許甘露朗聲道:“是的,各位可以看看上面有她親手寫的字。”
眾人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李招娣的名字。
眾人哄笑,這許家算是出名了,十里八鄉還沒聽說過有哪對夫妻離婚的事。
那這李招弟的名聲也算是臭了,將來再嫁也不知能不能尋個好夫家。
許甘露把紙收回,直接把李招娣拖拽著丟了出去,關上院門直接攙扶著許大娘回屋去了。
屋內的許甘露把紙交給了許甘龍“大哥,你收著吧,明天早點起床去廠里報道,避免李招娣再來搞事?!?
“嗯?!痹S甘龍心情復雜,也沒吃晚飯的心思,轉身就回到房內。
現在的人對于結婚要領證這事不是很清楚或是不在意,村里人大多都是彩禮錢一給,直接擺起酒席在鄉親們的見證下,就算成親了。
李招弟看著緊關著的門,暗罵了聲,邊走邊擦眼淚,果真轉身去找了書記。
一些流里流氣的男人站在李招弟后面,互相打著暗號,眼睛不斷的往李招弟扭來扭去的屁股上看。
此時的李村長光著膀子正躺在床上,眉頭緊鎖,黝黑的面龐滿是愁容。
李氏頭上插著一把紅色塑料梳子,提著一桶熱水進來。
“想什么呢?”
李村長掀開被子,穿著紅色四角內褲道:“下個星期又要來一批知青了。”
“這不是挺好的嗎,那都是知識分子?!崩钍喜灰詾槿?,撈起桶里的毛巾擰干凈了水。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來了反而幫倒忙?!崩畲彘L結過李氏遞給他的毛巾,擦了擦臉又給了李氏。
“你看看那李春泥都下鄉多久了,連插秧都不會?!闭f完又嘆了口氣。
李氏洗了洗毛巾,擰干凈,毫不在意道:“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糧食按工分分,你呀就別操那么多心了。”
言外之意是想要吃的,自然會努力去學著干活,不愿吃苦,總想著偷懶的人會吃到苦果的。
李村長轉過身去,露出后背給李氏,李氏麻溜的替李村長擦完身,隨后兩人邊泡腳,又聊了聊許家家事。
最后李氏提著桶出去把水給倒掉了。
進到屋內吹滅了煤油燈,才上床。
剛把頭上的梳子拿下,塞進枕頭低下,李村長的手摸上了她胸前。
這一動作,李氏順從的躺平了身體,李村長趴在她身上,伸出滿是煙味的舌頭,兩人吸了幾下,李村長又吃了吃李氏的奶頭。
隨后掀開被子,脫下了李氏的褲子,李氏一看,燥得慌。
這老頭子,一絲不掛,原來早有打算了。
李村長扶著雞兒,借助月光,一挺,雞兒進去了。
他兩手撐在李氏的旁邊,上上下下伏動著。
時不時的停下吃吃奶頭,或是二人吃吃對方的舌頭。
外頭傳來的雞鳴聲亦或是路過行人的聲音亦不能打擾二人的興致,他們已經沉浸在其中。
李書記這邊更是賽過活神仙。
連著幾日和李招弟混在一起,人都瘦了一圈,看上去像被吸光了精氣的尸體一樣。
李招弟披散著頭發,衣衫不整,一臉饜足。
完全沒了剛剛在許家時的狀態。
二狗一臉諂媚的站在旁邊“書記,你看這介紹信?”
李招弟眼眸微抬,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嗯……容我在想想。”李書記一臉莫測,二狗子有些拿不準他這態度。
看了看露出了大半個乳房的李招弟,二狗子有些心猿意馬,他收回視線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我再來?!?
說完便出去了,還貼心的給人關好門。
李招弟等腳步聲漸遠,便爬了起來,她掛在李書記身上。
偷窺
李桃花穿著小背心趴在門上,瞇著眼往逢里瞧。
只見昏暗的屋內,那李招弟白皙的背部很是扎眼,而她老爹的又瘦又黑的手正上下撫摸著,她看著心里癢癢的。
“嗯~,舒服死了……”李招弟一聲聲喟嘆從屋內傳出來。
門外的人夾緊了腿,扒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