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做飯誰都在忙前忙后,就她一人在外玩。”
“咱這是個大家庭,都是一起生活的,你幫得了她一時難不成幫她一世嗎?”說完翻了個白眼。
陳蘭芝有些生氣了“李春泥同志,她是我妹妹,我就愛幫她!”
李春泥被一眾人看著,臉上發熱“你們這是下鄉建設,又不是來這兒享福,裝什么資本主義小姐!”
“大伙都是分工明確干活,幫你還幫出錯來了?”
藍牧一聽,這是準備給他扣帽子了?
“不要吵了,我又沒說我不收的。”說完端著空盤子走了。
男知青見狀都跟著行動起來,只因他們覺得藍知青那張漂亮的臉蛋,好似好像有些委屈了。
男知青們的這一舉動,瞬間為藍牧拉了不少仇恨。
藍牧可沒想那么多,收拾完后回到小房子又跟著陳蘭芝收拾了一番。
難怪今天那對奸夫淫婦來這兒偷情,這破房子看上去確實跟沒打掃過。
晚上,藍牧拿著衣服進了知青所的浴房。
他站在浴房的中間,環顧著透光的房子,總覺得外面有人偷看。
隨即又覺得自己多想。
他褪下外衣,穿著紅色的肚兜,正當他準備解開繩子時,外頭傳來響聲。
藍牧直接穿上衣服,推開門出去。
一出來沒見著人,喊來陳蘭芝站在外頭守著,這才放心洗澡。
另一邊許甘露躺在床上,突然后知后覺今天他好像輕薄了某個小女人。
那小乳白而嫩,身上又香又甜,想著想著,許甘露短褲下的屌根硬了起來。
他枕著手側躺,忍不住握住屌根,上下擼動,腦子里想著那小女人的肌膚的觸感。
李村長家。
“今兒個來了個知青,叫什么藍牧,長得那是真的水靈,若是能討來給建軍當媳婦就好了。”
李村長放下手上的記賬本,道:“漂亮有什么用,又干不了活。”
李氏梳著黑白發道:“建軍又不是養不起他,他在部隊里光是津貼一個月能有幾十塊哩”
“這城里來的女娃子就是不一樣,又是知識分子,長得又漂亮,名字取得也好聽。”
“下午在大樹下,哄得那幫老婆子牙都快笑沒了。”
“老婆子我啊,很喜歡,等下個月建軍回來,引見一下他倆。”
李村長抽了口煙,輕哼一聲,不語。
他見了太多這城里來的女娃子被村里的男人勾搭到手。
幫忙干點活,送點好吃的就嫁到人家家里了。
也不知這女娃子能不能堅持到建軍回來呢,這地里的活可不好干噢。
李氏收起鏡子,背對著村長脫外衣道:“明兒個,給她安排點輕松的活啊,可得把人給盯好了。”
不平靜的夜晚
藍牧穿著短褲和老頭衫躺在床上,盯著昏黃的屋頂在發呆。
小乳頂在衣服上,有些凸點。
他拿起手表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周圍靜悄悄的。
唯有隔壁的知青所傳來歌聲,他爬起來端過水杯,喝了口水,接著從陳蘭芝挎包里翻出小人書。
陳蘭芝蹲在外邊正在洗她和藍牧的衣裳。
藍牧勸過她,放著留明天一起,陳蘭芝不肯,非要今晚洗。
藍牧表示剛洗完澡不想動,會出汗,畢竟這年代的風扇可是可珍貴物。
當他沉浸在書中世界時,草叢里的蟲子歡快的響起。
破廟處,許大嫂慘白著一張臉,嘴唇無半點血色,她靠在紅木柱子上,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狀態看上去有些差。
前不久她和二狗子剛被人從樹上放下來,丟進廟里。
二狗子睜著雙亮晶的眼,想透過窗戶看外頭有沒有人守著。
他被村民綁在柱子上,而許大嫂則是綁在靠角落上的那根柱子。
這廟不小,兩人隔得還挺遠的,這廟早些年是有僧人的。
后來鬼子進村,把這處的僧人都屠殺了個干凈。
久而久之這里就成了破廟。
平時也沒什么人會來這破廟里,不過村民會把一些雜物都放在這兒。
夜涼如水,晚上十點左右,陳蘭芝吹滅煤油燈,跟藍牧擠在一張床上。
藍牧瞪著眼,望著漆黑的墻壁,思緒漸漸飄散,想起了許大嫂和二狗子今天下午在這偷情的事。
想著想著,又聞到了屬于陳蘭芝身上的味道,默默的朝里頭擠了擠。
他開始盤算著明天要在旁邊搭建個小屋子,自己搬進去。
快的話估計幾天就可以完成了,想東想西的藍牧漸漸陷入睡眠中。
許甘露在院外劈完材后,沖了涼水也回到屋內睡了。
半個小時后的村莊靜極了,偶爾能聽到雞鳴和犬吠聲。
二狗子轉了轉眼珠悄聲喊道:“許嫂子、許嫂子!”
許嫂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