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子肚子開始顯懷后就有些睡不好,半夜醒來翻身總是會驚動睡在旁邊的五條悟。他問過幾次她是不是不舒服,但都被她支支吾吾地搪塞過去,最后不得不偷聽她產檢時和醫生的對話,這才知道她開始漲奶,一到夜里胸口就會發悶,脹痛。因為沒有痛到受不了的地步,也沒有嚴重到發炎低燒,醫生建議她回家先試試熱敷按摩緩解不適的癥狀。
見她看完醫生出來沒打算告訴自己,五條悟索性不問,直接選擇晚上回家時不打招呼地闖進去,撞破她自己偷偷熱敷的場面。律子被突然開門的他嚇了一跳,連忙把脫了一半的上衣攏起來,背過身出言斥責他不敲門,連連催促他出去。
他哪有那么聽話,不管不顧地走過去,還沒等她扣完衣扣,就到了她跟前,半跪下去扶住她的膝蓋,“姐姐,不舒服為什么不告訴我?”
聽過,她的手停住,慢慢轉過身,眼神垂著盯著他的雙手,小聲狡辯,“我沒有不舒服……”
他索性直言打斷,“我聽見了你跟醫生說的話。”
一聽他這么說,她臉色頓時有些不自在,“你這樣偷聽太失禮了。”
“沒辦法啊,誰讓姐姐不肯直接告訴我,”他很理直氣壯,甚至倒打一耙,“特殊時期,擔心當然會采取一點特殊手段。”
“哪有你這樣的。”
五條悟這時突然正色,伸手過去扶正她的臉頰,要她直視自己,“所以姐姐,為什么不告訴我,”即使他們已經走到眼下這個地步,他依舊對她的回避耿耿于懷,因為以前她就這樣,為了避開弟弟直白的示愛和討好,她不得不多次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想方設法地躲開他。他盯著她猶豫的眼睛,忍不住問她,“還是說,姐姐現在,還是不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悟,”她嘆了口氣,抬起手扣緊了他的手掌,輕聲說,“我只是覺得……這很難為情。”
他眼睛瞥了一眼她沒扣緊的領口,“有什么好害羞的,明明什么都看過。”
她隨即漲紅了臉,“就是因為你總是說這種話我才覺得難為情啊。”
兩人話說開,他這才主動提議要幫她。
“不要。”沒想到被她一口回絕。
他愣了一下,有些委屈,“為什么。”
“因為你會動手動腳。”
律子剛穩定下來的那段時間,小腿時不時會抽筋,夜里一直是他在幫著按摩緩解她的不適。這家伙每次都等她感到舒服點,手就變得很不老實,一面說著她其他地方的肌肉也很緊,不如一起按一按,一面手從小腿肚莫名其妙地就按到了大腿上。借口找得光明正大,事實上就是在亂摸,手掌心在大腿上推擠按揉幾下,她的腰就發軟,靠著他動彈不得,于是他也就順理成章地摸到腿根。她在孕期時很敏感,手指在鼓脹飽滿的外陰揉兩下就會有反應,他伸進去摩擦她逐漸硬起來的陰蒂時腦袋就已經不受控制的變成一片混沌。即使他沒做到最后,她也依舊被快感和高潮弄得滿身是汗,狼狽得要命。
五條悟聽完,目光頗為可惜地從她半敞開的胸口離開。因為她不怎么愛動,沒曬過太陽的皮膚有種近乎透明的白,乳房綿軟的弧度滑進她的衣服,半遮半掩的被她攏在懷里,很難說這么一直看著沒有一丁點想法。
但他還是向她保證自己這次絕對老實,肯定不亂動。
律子一直都不怎么堅定,尤其是與他有關的事情,于是沒抗住他的死纏爛打,點頭答應。
很快換了新毛巾,他伸手過來幫著按住。
兩個人這樣面對面,她根本坐不住,委婉地勸說:“其實這個,我自己來也可以。”
“不可以。”
“可是這樣很奇怪。”他的動作很微妙,雙手凹成碗狀,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識,手抬得有點高,動作一動不動地像是捧著她發沉的乳房。漲奶之后,乳房比平時要豐滿一些,他手掌看起來還有些兜不住,乳肉幾乎要從掌心溢出去。
毛巾冒著熱騰騰的白氣,熏得她乳房漸漸變成了淺粉色。
“悟,這樣真的很奇怪。”她又說了一次,臉紅得更加厲害。
他眨了一下眼睛,沒忍住,湊過去親了她一口,“不要害羞嘛,姐姐。”
親完她躲得更厲害,“你還說不亂來,我不要你幫忙了。”
他當即爽快地認錯,讓她再給一次機會,她捂住胸口猶豫了一會兒才同意,不過說要換個姿勢。
說完她轉過身,背對著他。
五條悟:!
不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他當即伸手穿過肋下把她扣到了懷里。
律子也很快后悔,這個姿勢,分明是更方便讓他亂來。
然而他只是抱著,腦袋垂下來靠在她肩膀上,安靜異常,“姐姐,”毛巾溫度降了下去,但他的手依舊停在她胸口,手臂稍微收緊,就這么摟著她一動不動。肩窩的吸氣聲有些重,他像是在嗅她身上的氣味,聲音聽著無比陶醉,“這樣會難受嗎?”
她開不了口說拒絕,“……不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