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射了,在她手心里劇烈抖動的陰莖頂端不斷分泌著透明的粘液,沾滿了她的手心,隨著她的動作幅度,再沾滿整個陰莖,她的大腿,和她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的陰戶。
等她意識到自己的腰在不經(jīng)允許地情況下動起來時,一切都已經(jīng)遲了。她在撫慰他的性欲的同時,根本沒有辦法遏制自己渴求快感的欲望。她渾身緊繃著,腳趾緊張得蜷縮,無可阻擋的快感一早瓦解了她的道德感,她在他的勾引和算計下猛然陷入高潮。
在同一時間,他射了出來。精液射在了她的衣服上,起伏不定的乳房上,還有他們的大腿上。
“弄臟了姐姐的衣服,”他深深吸了口氣,聞到她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后才假模假樣地說,“我?guī)徒憬銚Q掉吧?!?
她知道自己進了他的陷阱,但是這會兒因為高潮和外界刺激,她渾身用不上力氣。即使知道自己不想這么做,也攔不住他,她只能說:“先洗澡?!?
目的達成的他心滿意足地幫她脫掉了掛在身上的開衫和長裙,“那我?guī)徒憬阆丛琛!?
她身上出了一層汗,沾了濃稠的精液,皮膚表層一直浮著粘膩的悶,悶得她渾身犯懶。于是無動于衷地靠著,任由他把自己剝光,輕微地點頭,“嗯。”
五條悟像只成功偷腥的貓,滿足地瞇起眼睛,摸了一把她汗津津的小腹,又興奮地親了她兩口,將她打橫抱進了浴室。
在浴室里被他纏著胡鬧了一番的五條律子夜里還是去了伏黑惠的房間,只不過她體力不支,給伏黑惠念睡前故事時還沒哄睡他,自己就先捧著書閉上了眼睛。伏黑惠見她累得說不了幾句話就睡著,一聲不吭地拿走了她手里的童話書放到床頭,給她把被子拉上去一點,自己抱著米奇乖乖地躺到她身邊。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后,成功哄睡了自己。
第二天早上,打算偷一個早安吻再出門的五條悟小心翼翼地摸進了伏黑惠的房間。五條律子側(cè)著身睡得正熟,她懷里的伏黑惠把臉藏在她懷里,只看見一顆頭發(fā)亂糟糟的黑色腦袋在她手臂中間躲著。她抱著他,眉頭舒展,面容安穩(wěn),無實質(zhì)的睡眠將她內(nèi)心的平和無限放大,足夠吞沒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聲音。
五條悟一直認(rèn)為這個世界充斥著吵鬧和喧囂,生命賦予人說話和表達能力的同時,也賦予了他們各種各樣奇形異狀的思想,他們沒有一刻是安靜的,他們無法停止的聲音滋生出這世界的另一面——詛咒。
六眼使得聲音無所遁形,迎接他到達這個世界的,是人的欲望帶來的海嘯般的喧鬧,無論躲到哪里都躲不開。這些聲音是侵漫到腳邊的帶有腐蝕性的海水,他聽見越多,接觸越多,越不愛說話,如同孤島,企圖高高置身于欲望之上。
可這世上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囚徒,六眼也無可避免。
他悄無聲息地靠近,置身于她身邊難得的安靜,伸出手去撫摸她睡得發(fā)熱的臉頰,隨后低下頭動作輕柔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抬起頭的瞬間,她懷里的伏黑惠也動了,睡眼惺忪地仰著臉看他,還沒意識到他在做什么。
他和伏黑惠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會兒,突然對家庭——這個遠(yuǎn)遠(yuǎn)高于自我,遠(yuǎn)復(fù)雜于占有的詞匯有了全新的概念。
趁伏黑惠沒睡醒,五條悟揉了一把他的腦袋,把他塞回被子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回到咒術(shù)高專的五條悟把手機背景換成了之前偷拍的五條律子睡著的照片,同班的家入硝子進教室就看到他拿著手機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看得一陣惡寒。
她剛要收回視線眼不見為凈時,眼尖地看見了一點不該看見的東西。指著他正拿著手機的手,問他:“手指是被門夾了嗎?紅色的。”
“你說這個?”他抬起頭,把兩個涂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放到她面前晃悠了一下,“是指甲油。”
家入硝子后退半步,“好惡心?!?
“是愛的證明。”
“更惡心了?!奔胰胂踝記Q定等會兒給庵歌姬發(fā)短信吐槽這件事,抱著手臂遠(yuǎn)離了沉浸在所謂愛的氛圍里的五條悟。
他聳了聳肩膀說:“這是情趣,你不懂很正常啦?!?
“啊對對對,你有女朋友,你了不起。”家入硝子滿臉嫌棄地轉(zhuǎn)過臉,這時余光瞥見教室門口的夏油杰,尋思找個隊友一起擠兌五條悟,“喂,杰,談戀愛會讓人變成惡心的家伙嗎?”
就在她期待夏油杰來一句“是他本人的問題,做什么都會看起來很惡心”時,她發(fā)現(xiàn)夏油杰一直沒開口,扭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他在發(fā)呆,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五條悟的手。
“在看嗎?”五條悟挑了挑眉,故意走過去把手放到他面前,“要仔細(xì)看一下嗎?”
“不用了,”夏油杰雙手插進口袋里,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確實很惡心?!?
沒等身后兩個人多說幾句話,夏油杰就用有任務(wù)為借口離開了咒術(shù)高專。
這種借口找得有些蹩腳,他自認(rèn)為的蹩腳,甚至懷疑自己離開時的背影是否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不過,歸根究底過去什么也沒發(fā)生,也什么都沒做,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