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吧。”他看著她的背影,她梳頭時后領(lǐng)會露出一截皮膚,線條流暢地伸向衣服里面,他可以毫不費力地想象出被衣服遮蓋的剩余光景。一邊想著,他一邊伸手緩慢地拉上背后的房門。只聽見門咔噠一聲關(guān)緊,光線一下就暗了下去。屋內(nèi)的窗戶沒開,屋外的陽光只能透過窗紙柔和地投射進(jìn)來,朦朦朧朧地鋪在屋子里像一層晦暗的紗。
“怎么神神秘秘的。”她看見他朝自己走來,并沒有注意到他墨鏡背后幽暗的冷光。
他半跪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從手心里拿過梳子,“我?guī)湍恪!?
她依舊無知覺地將后背給予他,讓他的雙手撫摸過自己的肩膀攏起長發(fā),“你想說些什么?”
“姐姐要不要跟我去東京?”他垂下頭,視線透過夜晚的自己去看她衣襟被撐起的漆黑深淵,“我可以帶你過去。”
她笑著問:“去東京干什么?”
“跟我待在一起啊,”他說得很直接,“我不想離開姐姐。”
“你什么時候這么粘人了,”五條律子笑著笑著覺得眼眶有些熱,“不過,我也不想離開悟。”
“那就一起去東京,只有我們。”他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粘在她的身上。
“別說這種小孩子氣的話,悟,你明明知道我不可以去東京,”她的表情看起來既高興又難過,眼帶淚光地望著鏡子里肩膀?qū)掗熒聿木傻奈鍡l悟。十五歲的他身高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她,一早告別了當(dāng)初年幼時的模樣,“不過以后如果有機(jī)會的話,我會去東京看你。”
“以后是什么時候?”他問。
“大概……是結(jié)婚后吧,”她低下頭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著自己正在擺弄腰帶的雙手,正巧錯開了身后五條悟蠢蠢欲動的目光,“等找到合適的結(jié)婚對象,就會稍微自由些。”
“姐姐,”梳子穿過她的長發(fā),他的手指慢慢纏繞進(jìn)去,讓他想起夜晚時她的乳房陷入深深陷入在自己手掌心,乳肉被他擠壓得變成各種形狀的一幕,“我現(xiàn)在就想帶你走。”手背這時候正貼著她脖子后面的一片皮膚,他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梳頭時輕輕地蹭著。
“悟,”她動了一下肩膀后抬起頭,在鏡子里和他的目光相撞,無奈地嘆了口氣,耐心地說,“姐姐沒辦法跟你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難不成你打算后半生都打算跟我在一起嗎?”
“嗯,”他毫不猶豫地點頭,“我是想跟姐姐永遠(yuǎn)在一起。”
“真是的,”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姐姐只是個普通人,根本沒辦法跟你一樣出去生活,你要養(yǎng)我一輩子嗎?”這世上有咒力的人很多,但是像五條悟這樣的天賦卓絕的幾乎找不出第二個。他能夠一腳跨出五條家給所有人安排好的道路,在四面開闊的道路上信馬由韁地狂奔,這讓她很高興,也很羨慕。
不過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個擁有普通咒力的人,并沒有像五條悟一樣完美地繼承家族術(shù)式,可以做咒術(shù)師,但沒必要。他們是兩條沒有重合的單行道,未來必然要走上不同的路。
“可以啊。”他順著她的話回答,說話時手指從她的發(fā)間抽了出來,放在了她肩膀上。稍微用力,寬松的衣襟就被他扯開了一點,露出了她乳房一側(cè)像蚊子咬的紅色痕跡,“只要姐姐不離開我,我就養(yǎng)著姐姐一輩子。”
“你又在胡說八道。”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姐姐,”說完,他低下頭,吻了吻她露出來的肩膀皮膚,“因為,我是真的想要姐姐。”
五條律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些什么離經(jīng)叛道的話就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因為她察覺到他舔了一口親吻過的地方。幾乎是在被他碰到的下一瞬間她就從位置上起身,驚疑不定地望著他,“悟,你在說什么?”
“我說,”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想要你。”
五條律子有些天真但不傻,不至于聽不出他話里的深意,而他看著她的直勾勾的視線,幾乎把他的心思堂而皇之地寫在了臉上。扶著梳妝臺的手有些抖,身邊的空氣隨著沉默的延長而變得稀薄,讓她說不出話也喘不上氣。
“……你該走了,”她沒有看他,硬撐著站直,要他離開,“今天的話,我會當(dāng)作什么都沒聽到。”
五條悟一刻不停地注視著她,他的目光如同一雙無形的手,已經(jīng)越過衣服邊界,去觸摸她的身體。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身體力行地剝?nèi)ミ^很多次,只是她不知道,她身體每一處敏感點還被他細(xì)致地觸撫弄過很多次,她不知道,她的嘴唇雙手雙腳都曾經(jīng)被他觸摸過很多次,她也不知道。
這么多個夜晚,夜里的月亮知道,刮過的風(fēng)知道,盛夏時節(jié)的蟬鳴聲在茂密的樹冠上瘋狂地喊著:知了——知了——,只有她始終都不知道。無言的淫亂之夜過去,太陽會升起過很多次,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個念頭也升起過很多次。惡念一次次地徘徊,他愈發(fā)地期待她能夠自己發(fā)現(xiàn)這扭曲的真相。
現(xiàn)在她能夠知道了。
“跟我一起走,”他朝五條律子靠近了一步,“姐姐。”
“夠了……”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