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只能背對著他用虛弱到極致的氣聲制止他的行為,到最后聲音還有些顫抖,“……這是在外面,我不想這樣?!?
“只是親一下而已,”五條悟?qū)⑾掳蛿R在她肩膀上,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墒撬焐线@么說,手卻從她的裙邊鉆了進去,手掌在大腿內(nèi)側的皮膚慢慢摩挲,直到她夾緊了大腿,把他的手卡在腿心,“我不打算做到最后,”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像是在品嘗她的味道一般細細舔舐,“而且這里是隔音的,姐姐的聲音不會被人聽見,完全不用害怕?!?
他很喜歡在這種時候這么叫她,這個稱呼在日復一日的性愛糾纏里早就變味。一次次從他嘴中過渡到她唇齒之間,讓她光是聽見這個稱呼,舌根就會泛起苦味。
五條悟的聲音反反復復地提醒著她,他們來自同一個子宮,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分享著同一套基因。也總是在強迫她認清現(xiàn)實,這個正隔著衣服撫摸她,像過去很多個夜晚一樣觸碰她的身體的男人,是她的親生弟弟。
“悟!”他原本還隔著內(nèi)褲邊緣揉弄的手指突然就撥開了半濕的布料插進去了半個指節(jié),嚇得她驚叫了一聲,連身體都忍不住都從座位上撐了起來。結果這反應反而便宜了他,他手臂稍微用力就讓她整個人跌坐進了他懷里。五條悟身高腿長,她坐進他懷里之后正正好填滿了他胸口空缺的位置。他的膝蓋趁機擠入她雙腿之間,讓她不得不靠著他的胸口,朝外張開雙腿。
“已經(jīng)有點濕了,”他緊箍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拇指揉著已經(jīng)有些硬的陰蒂,將手指送往更深的地方。等她身體里的濕意開始泛濫,他就頂著濕漉漉的穴肉開始緩緩抽插。因為陌生且半公開的環(huán)境,她的喘息呻吟聽著都像是低聲的哭泣,陰道也瘋狂地緊縮,幾乎讓他寸步難行。他親了親她的耳朵,進一步刺激她,“姐姐身體里真的很熱,每次做都這么覺得,感覺進去就會化掉?!?
五條律子臉頰緋紅,眼淚要落不落,她聽不了他這種放蕩的調(diào)情,也受不了自己明明這么抵觸卻還是在他熟練的挑逗下產(chǎn)生了快感,“別說這種話,悟。”他的手指插到了底,壓著軟肉攪動,還弄出了響聲。他很清楚哪里會讓她高潮,會讓她反抗不了。她則因為快感和羞恥感的作祟,不得不抓緊了他的衣服,小聲哀求,“我受不了……別這樣。”
“姐姐,”他親吻著她脖頸的皮膚,揉著陰蒂讓她進一步敞開身體,“我會很小心的?!?
“別這樣……”快感襲來得洶涌,她毫無防備地被送上了高潮。高潮過去,她像是被拋到了半空,失重讓她感覺自己身邊闃寂一片,大腦里所有的聲音都變得更清晰。她聽見自己在哭著對五條悟說,“別這么對我,悟?!?
話音落下,緊繃的身體在五條悟懷里軟了下來,過去那無數(shù)個交織在一起的混亂畫面再一次從她眼前閃過,看起來是那么的不真實。她想,如果現(xiàn)在只是一個荒唐又瘋狂的夢多好。夢醒過來,她還在五條家,平靜地,毫無起伏地過著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生活。
五條律子原本的人生奉行的是循規(guī)蹈矩,她出生于五條這個咒術界傳統(tǒng)封建的古老世家,世家女子的賢淑美德是她的搖籃曲,世家宗親的森嚴規(guī)矩是她的學步車。她成長的每一步都走在家族用量尺給她規(guī)劃好的路線上,不出什么差錯的話她會一直這么聽話的走下去,一直到她生命的盡頭。
她其實也知道,人生不可能總是這么乖巧地呆在人為勾勒的框架里,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意外和數(shù)不清的變故。
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這一生最大的意外會是自己的親弟弟,五條悟。
五條悟出生那天剛下了一場大雪,剛滿六歲的她站在產(chǎn)房外靜靜地看著窗外厚重的積雪等待這個孩子的降臨。新生命的降臨是在她的概念里是一件新奇的喜事,她無比渴望成為一個姐姐。這個稱呼對年幼的她而言是一種無聲的獎章,是她脫離幼稚和不成熟的象征,也是成長的象征。
六歲的五條律子比任何人都期待自己長大的那一刻。
五條悟就在那天傍晚帶著她的期待出生,然而出生的他和她期待的孩子有那么一丁點的出入。因為他是一個天生的六眼,是五條家百年來的第一個六眼。
這也就代表著,他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和普通的嬰兒有了本質(zhì)的區(qū)別,他將眾心捧月般成為備受關注的六眼神子,身邊永遠不會缺少像她一樣的人去照顧。他的生活里,也從來都不需要姐姐這樣的角色。五條家的所有人都在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一個事實——身為六眼的五條悟出生后,他和她沒有任何關系,和他們的母親沒有關系。
他只是借母親的子宮降生,是屬于五條家的六眼。
五條律子其實并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她總是會去五條悟床前看他,小心翼翼地去撫摸他的胎發(fā)和他溫暖的臉頰,他的頭發(fā)是銀白色的,和初雪一樣漂亮,而他的皮膚很柔軟,她的手指戳在他的臉頰肉上,會留下一個淺淺的凹痕??粗@樣的他,她從來都沒覺得,他是什么不可靠近的六眼。
她很確信,他是她的弟弟。
五條悟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