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好不好?……”簡謹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再次和他張口。
oga在標記后的情潮會更加猛烈急促,不像以往沒有被信息素沾染過那樣又緩又長,只有被自己的alpha疏解過后才能在那種千萬只螞蟻嚙咬的感覺中喘口氣。
她去扯徐謹禮的襯衫,因為心急而動作笨拙,沒有解得開,瞬間就委屈上:“哥哥,你理理我好不好,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徐謹禮把她抱到床上去,拽住他的腳腕把人拉到身下,用看不出情緒的冷臉看著她:“徐謹儀,你現在是在求你哥操你。”
簡謹儀聽到名字后就完全僵住,后面說的她一個字都沒聽得清,呆愣愣地看著徐謹禮,想張口解釋什么,嘴唇開開合合又沒說出一個字。
他蹙眉撩起她的裙擺,看見那些粘膩的液體沾到腿上,用手分開她的雙腿,俯身壓過去,隔著西褲用性器磨蹭女孩的陰戶:“怎么濕成這樣,哪里都是水……”
他看著女孩嚇呆掉的面孔,表情松動,以一種旖旎溫柔的語氣問:“謹儀……苓苓,如果哥哥和你在一起,你想要什么?”
簡謹儀聽見久違的稱呼,驀地熱淚翻涌。
她終于懂徐謹禮持續的追問,重復著還有什么想告訴他是什么意思,他在給她機會,一個自己坦白的機會。
“很多人和我說過關于你的話,我沒有都信,現在想想,其實真不真實好像也沒有那么重要。”徐謹禮吻著女孩的肩頸和鎖骨,手掌撫摸揉捏著她的腰肢。
“謹儀,哥哥一直不懂你想要什么,也不懂你為什么隱瞞一切和我上床,之前很想問你,包括剛才也在問……現在想想,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和你商量過,只有我在做決定。”
“我……”她喉嚨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堵著,遲遲沒能說出什么話來。
徐謹禮傾身壓在她身上,在她頸間模糊地低語:“別害怕…不用這么害怕……”
“上次你不是說要分手嗎?”
“……哥哥答應你。”
“既然想分就分開吧,剛好我們也不適合再這樣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