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弟弟比較好,他不太安分。”
徐謹禮看上去并不意外,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他又干了什么事?”
簡謹儀也不想把話說得太死,讓徐瑾年在家里無法生存:“他這個年紀正是愛幻想的時候,總是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行事也沒什么分寸,你小心點家里的東西就好了,尤其是比較重要的東西,要保管好。”
徐謹禮攬過她的腰,把人抱在他懷里:“別的呢?沒有別的想和我說嗎?”
這個姿勢可以讓簡謹儀完全被他的信息素包裹,她在放松的同時,一種難言的生理渴望冒出來,悄悄并緊了腿:“別的……也有……”
那次和徐謹禮提出分手沒有成功之后她就思索過,她究竟該怎么和他解釋他們的過去,一直沒有想出合適的說辭,可是總拖著也不是辦法。
老爺子知道,徐瑾年也知道,無論誰提前和徐謹禮說了這件事,她的處境就會變得很尷尬。
徐謹禮溫和地發問,胳膊環過她的腰,嘴唇若有若無地貼過她的耳廓:“什么?”
簡謹儀聽得一顫,又不太舍得現在和他說這件事。
徐謹禮的手安分地放在她的腰間和大腿上,沒有多余的動作,水苓將手覆蓋在他的手上,穿過指縫握緊,偏過頭去吻他的下巴:“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說?”
徐謹禮未置可否,將她的裙擺上撩,手掌從她的膝蓋滑向腿心,食指和中指的指尖隔著內褲在陰戶表面摩挲,簡謹儀悶哼著夾緊他的手,用臉去貼他的胸膛:“哥哥……”
他知道簡謹儀現在正在度過灼熱期,oga在這種時候會比較難熬,有alpha的安撫會好受一些。
他給簡謹儀解釋過這樣的高燒并不是生病,算好了她每次灼熱期的時間,提前約她出來,陪在她身邊。
這次他也沒有忘,由于他突然覺知過去,便沒有主動提及。
徐謹禮本以為簡謹儀會聯系他,結果日期到了還是靠硬熬,來見他還是用了徐瑾年的事當作契機,并未提過想見他這件事。
他偶爾的偶爾會迷惑,不懂簡謹儀到底要什么。
顯然,她并沒有和徐瑾年聯合起來謀算他的意圖。
這件事是徐謹禮安排的測試,在一番掙扎之后,他還是沒有全部相信她是老爺子口中那樣的人。
他想起了并不美好的過去,對比現在和她相處的點滴,始終不愿相信,又將那些屬于過去的痕跡來回翻看,看到了夾雜在諸多證據中的其他可能。
徐謹禮從傭人口中得知,他曾讓簡謹儀住在他名下的別墅里,這對他來說是相當隱私的事,無論房子空置與否,他不喜歡把人帶到自己家中,除了發小,沒有誰來過他的別墅,更別說是整棟都給她使用,還配齊了女傭。
他給簡謹儀安排學校,為此特地去麻煩外公外婆,證明那時他和這個妹妹關系匪淺。
以及,他和簡謹儀一起從綁匪的追殺下逃脫,這是疑點最多的地方。這起南戴芳策劃的綁架案,從作案方式來看,是把簡謹儀當作誘餌,讓他也跟著上鉤。
南戴芳和簡謹儀的關系從這里開始,就已經有了很多不確定性,更別說簡謹儀到后面離開南戴芳回到了他這里。
在前面所有的經過推算中,他可以想象,他和簡謹儀曾經關系應該是慢慢由惡轉好的,到最后甚至超過了南戴芳和簡謹儀的母女關系。
那么在他這,只有狙擊手的證詞和老爺子的態度有矛盾。
狙擊手說危急關頭是簡謹儀救了南戴芳,讓南戴芳害了他。老爺子對簡謹儀的態度也是,他認為有其母必有其女,過去終將重演。
他眼中的簡謹儀呢?
徐謹禮不得不承認,他有時候會格外自負,尤其被感情沖昏頭腦的時候。
但凡換一個人,他甚至不用去思考別的可能,就可以和她將關系完全斬斷。
百分之五的風險可以制造出百分之百的損失,那么即使只有百分之五,也該完全剔除。
他現在就正在囿于那百分之五,為了那百分之五在找各種借口來佐證自己。
歸根到底還是簡謹儀太特殊了,亦或者愛會讓人盲目。
那么簡謹儀呢?
她是怎么能和忘記一切的親生哥哥上床的?
愛?說實話,徐謹禮并不能確定。
簡謹儀對他或許有好感,可看上去并不那么深,他們的第一次也是他引誘后的半推半就。
之后的許多,現在看來,也都像是他的一味強求。
簡謹儀通常不會主動約見他,也不會給他打電話,哪怕她在灼熱期中這般難捱,也沒有主動聯系過他。
她看上去并不需要他,所以可以給不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就和他分手。
簡謹儀留在他身邊,也像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被動。
甚至他會想到一種最令他難堪的可能。
他們之間,簡謹儀委身于他,只是因為他這個哥哥不好惹而已。
親不親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