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簡小姐澄清一些事,以免沒必要的誤會。”
簡謹儀有些失望地看著他:“什么?”
“我并不會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雖然很多花邊新聞喜歡捕風捉影捏造我的緋聞,但都并不切實,我的父親就是這樣去世的,所以我并不喜歡太過混亂的私生活,也不喜歡牽扯不清的感情。”
徐謹禮說這話時的神情很冷漠,似乎這片刻中過于銳利的冷靜才是真正的他,剛才的神魂顛倒完全是短暫存于簡謹儀腦海中的泡影。
簡謹儀想要相信他,然而剛剛發生的一切又讓他的話難有說服力:“可是你和我……”
徐謹禮松開她,多解了自己的兩粒衣扣,衣襟半敞,襯衫內健碩的身軀明晃晃露出:“……沒錯,所以我會在明天澄清所有造謠的緋聞,告訴他們我有女友。”
簡謹儀倍感荒唐地睜大眼睛,目光忍不住朝他胸前瞥了一眼:“可是你都不了解我啊?”
徐謹禮用食指指背輕輕刮蹭她的臉頰:“簡小姐怎么知道我不了解,你覺得我僅僅見你兩面就會和你上床嗎?”
他十二年前就有辦法在她尚有生母的情況下將她過繼到徐家,更別提現在他想要摸清一個女孩的底細有多容易。
他剛才說這話,輕嘲的語氣中帶著渾然天成的傲慢,這才是簡謹儀認識的徐謹禮,他說的都是真的。
簡謹儀不作聲,徐謹禮默認此事翻篇,將她抱起來吻著帶去浴室,把人放在洗漱臺上,臺面的涼意讓簡謹儀一個激靈,男人埋頭吻她的鎖骨和乳溝,雙手撐在臺面上,站在她面前問她:“你是要自己洗,還是我給你洗?”
簡謹儀呼吸急促,想著她要是現在后悔,徐謹禮會不會真的把她扔出去,他看上去仍然不像是脾氣好的樣子,不過在外人面前裝得親切了一點。
她還沒想好,男人就站進她雙腿之間,手攀上了她的腰:“哥哥給你洗?”
簡謹儀腦子里轟的一下,反應過來之后,面色脹紅地蜷縮著無顏面見人,內心驚得尖叫,她說的哥哥不是那個意思啊!
女孩雙手抓著他的衣襟,低垂著頭抵在他胸膛上,徐謹禮看她并未拒絕,只當她難為情,扯出包臀裙中的襯衫,手游走到身前來,由下而上替她解衣扣。
簡謹儀驀地抬起臉來看他,紅撲撲的臉蛋和水蒙蒙的雙眸落在徐謹禮的眼中,比勾引更甚。
簡謹儀糾結地拉扯他的衣服,按住他的手,有些急:“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
徐謹禮此刻倒是好脾氣,親昵地貼著她的頸問她:“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簡謹儀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們沒有血緣,提及兄妹二字沒有佐證,未免說出來讓人發笑,于他而言會變成一種借口和侮辱。
“嗯……”她眉頭微蹙,攥緊他的襯衫。
男人的手解開她的內衣衣扣,揉握雙乳的力道由輕變重,簡謹儀悶哼出聲,她該怎么告訴哥哥不能摸,不能這樣對妹妹。
她的衣衫被哥哥解得凌亂,沒有脫光,卻讓簡謹儀更加無地自容。
她抓握著徐謹禮的臂膀,回想她當年沒有回去算不算一種主動斷絕關系的證明,如果這算是一種重新回到他身邊的辦法,她是不是該在思念的促使下沉淪。
徐謹禮已經不是她的哥哥了,變成了她男友。
簡謹儀輕喘著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聞到熟悉的香氣,密封多年的不舍在此刻爆發:要是他真的不記得,那她可以都要嗎?
十二年都沒放下的話,她可以稍微自私一下嗎?
隱匿面目全非的過去,做哥哥的女友,讓一切重新開始。
簡謹儀抬手圈住他的頸,一改忸怩的姿態,清甜的聲音微有沙啞,對著他撒嬌:“哥哥,你給我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