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入的動作此刻還不算快,水苓領教過被他騎到翻白眼時的頻率,那時他簡直像一直只在乎交媾的野獸,全是蠻橫的欲望,毫無一點憐惜。
夯實的力度,把性器往里撞,將一流又一流的淫液榨出來。徐謹禮挺動的腰部看上去有用不完的力氣,水苓不知和他體型差了多少,一度以為自己真的會被他操死。
她被這樣壓在他身下承受,看他有些煩躁地扯開兩顆衣扣,露出鎖骨,已經能隱約看見他結實的胸肌。
這副身軀即使穿著衣服也能看出來蓄滿了力量感,操她的時候才這么重。
徐謹禮的性器本來就夠她難受的,能進得那么深,還要把她每一寸肉褶都抻平,占有那本來就局促狹窄的濕處,讓她覺得器官都好似被他頂得移位。
真兇啊,笑也不笑,一笑起來只會更變本加厲,真是要人命的做法,讓水苓頭皮發麻。
他握住女孩的腰往里撞,覺得不盡興,手掌又向下移,掐著她的臀肉狠狠抽插。
“啊啊……太快了、真的不能……要死了……不行……”她叫得越來越短促,氣都喘不過來,抵不過溺死人的快感,下意識蹬著腿,沒多久就淅淅瀝瀝地澆了出來。
男人挪出一只手去扇那對晃著的奶子,扇得乳波似雪浪般蕩漾,她跟著巴掌聲呻吟媚叫,欲色無邊。
徐謹禮像是被水苓這副模樣觸怒了,冷著臉掌摑過來,夾雜著幾句謾罵,像是把性器當教鞭使,面色不虞地教訓她。
他的身子壓過來,水苓手上的鐐銬頓時消失,倒在床上,被他掐住脖頸頂撞,操得腿不斷發抖,一個音節都吐不出來,操得她快昏過去。
在要射之前,他總是會俯身過來咬住她,有時是脖頸,有時是肩頭,她的上半身全是吻痕,難有消下去變得干干凈凈的時候。
徐謹禮全射了進來,撐得水苓很難受,即使等他退出去好一會,她的腿還是連合都合不攏。
水苓癱在床上迷糊著,驀地被他攥住發,清醒了一點:“眼睛睜開,我還沒操夠。”
她勉強睜開眼,自然而然地背對他跪著,被他按在身下騎到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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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你問我為什么徐謹禮ooc,因為這是苓苓在做大夢,20(苓苓春夢版)
徐謹禮這種人,以他的教養和寶貝苓苓的程度,那是一個騷字都說不出口的(笑哭。
以至于我一直寫不出來超越邊界感的行為,直到發現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