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水苓放下酒杯,轉(zhuǎn)身跨坐在他腿上抱著他,把臉埋進他的胸膛里,“你還能活著,我就……”
徐謹(jǐn)禮垂首吻她的發(fā),就這么抱著好一陣,才繼續(xù)開口:“游擊隊進入雨林之后,我們除了打伏擊戰(zhàn)那些,大部分時間都在雨林里。日軍不熟悉雨林的地形和環(huán)境,輕易不敢進入雨林,所以減少了被圍剿的風(fēng)險。”
水苓看他說得輕松,畢竟還要回去打仗,不敢說得太真,怕她不給走,于是忍不住道出真相:“因為他們想把你們熬死。”
“正常人在熱帶雨林里哪里待得下去,睡覺都沒個像樣的地方,下雨天都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萬一生個病再傳染,說不定人就沒了。”水苓通過蔡廣聲的敘述,聽出來他們的條件多么有限,哪怕日軍就是不圍剿他們,光把人放雨林里,沒多久就能死去不少人。
徐謹(jǐn)禮笑笑:“我隊里的人,沒有死在雨林里的,我更不會。”
水苓沒說話,把酒杯撈過來,里面的酒被她喝完,她抬起身子去吻他。
在他外傷好了之后水苓差不多天天纏著他,徐謹(jǐn)禮早已習(xí)慣,托著她的臀,輕松把人抱起來,往臥室里走去。
女孩口中有香檳的余味,不重,帶上她的香氣后有些醉人。
他們一路吻著進門,人剛到床邊,徐謹(jǐn)禮的衣服扣子就已被水苓完全解開。
在回來的一個月里,給她脫裙子是徐謹(jǐn)禮每天都要做的事。水苓在家穿著寬松的裙裝,輕易就能脫下,他所熟悉的胴體展露在眼前。
女孩很快被他壓在身下,他們貼得很緊,水苓的身上很快就會多出襯衫上紐扣的壓痕。
接吻,如饑似渴地接吻,含著彼此的唇瓣輕咬,舌尖反復(fù)交纏,都格外專注。
徐謹(jǐn)禮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摩挲,揉捏過綿軟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和正在晃動的胸。
力道有些重,水苓被他摸得禁不住悶哼,呼吸快了起來,帶著抖,手上還在幫他解皮帶。
在抽屜里把套拿出來,徐謹(jǐn)禮撕開包裝,水苓動作熟絡(luò)地給他戴上。
徐謹(jǐn)禮想起她對于內(nèi)射的執(zhí)著,突然想告訴水苓,不管以后和誰在一起,在沒決定好要孩子的情況下一定要戴上套再做,不主動戴套的男人最好別要。
閃過這個念頭后,徐謹(jǐn)禮又覺得他神經(jīng),真說出來大概會被她扇一巴掌,然后又開始賭氣。
水苓看他莫名笑了,有些疑惑:“怎么了啊?”
徐謹(jǐn)禮垂首咬她的頸順著吻下去舔到鎖骨,女孩不自覺抬起腰向上挪,要把胸送到他嘴里。
他笑了,呼吸的熱氣噴薄在水苓的皮膚表面,她腰有些發(fā)麻,在他身軀下蹭著扭了扭,摸著他的后頸低頭看過去,嘀嘀咕咕地問:“剛剛也笑了,笑什么啊?”
只是搖頭,徐謹(jǐn)禮沒說話,眼帶笑意看著她,掌住女孩的大腿分開,直接插到底。
徐謹(jǐn)禮開始腰身挺動后,水苓眉心緊蹙,身子在床上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輕搖,呻吟得有些可憐,很快就被他操得全身熱起來。
真的開始做時徐謹(jǐn)禮不會像平時那么慣著她,會把水苓的腿分得很開,盡可能欺身壓近,朝里撞得很兇,水聲攪和著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聽得她面紅耳赤。
水苓這時候無論是求饒還是哭吟都沒什么用,這時太遲,他不會停。
雖然很舒服,但他這樣全然不看她也不顧及她的樣子會讓水苓很委屈,被干得說不出來什么話還要抽噎著撒嬌:“爸爸,你…你不要那么……”
斷斷續(xù)續(xù)的沒說完,身體抖的厲害,指甲在他手臂上亂抓,水苓仰頭喘個不停,眼淚從眼尾向下淌,小腹的熱流逐漸蔓延全身。
咬著唇在床上別過臉去哭哼,指甲在他手臂上越嵌越深,水苓爽得不行的時候就這樣,閉著眼被他操到哭,拿小穴一陣一陣地絞他。
徐謹(jǐn)禮皺著眉俯身捧著她的臉壓著操,一點點把她的淚吻去,低喘著讓她高潮。
另一只手從小腹向上摸到雙乳,揉得有些重,水苓急促地叫他:“爸爸、爸爸,別……”
徐謹(jǐn)禮撐在床上,輕咬她的頸,把女孩的胸揉得發(fā)紅:“別什么?”
每在這時聽到他沙啞溫柔的詢問,水苓都會有些恍神,似乎和正在毫不留情干她的男人不是一個人。
“……壞人,”她沒頭沒尾地有些生氣,“討厭。”
徐謹(jǐn)禮笑著摸她的頸,低頭舔她:“怎么惹到你了,小祖宗。”
水苓被他問得臉紅:“你輕一點……”
他順著吻下去,含著她的乳尖彎腰挺動胯部:“要是我不想怎么辦?”
被他欺負(fù)得沒辦法,水苓用小穴夾他,絞得緊緊的,徐謹(jǐn)禮趴在她身上悶笑,而后瞇著眼過來吻她,強勢又曖昧地說:“乖乖,你這樣做……爸爸只會更爽。”
隨后流下的淚沒有被他抹去,徐謹(jǐn)禮邊操邊看著她哭,饒有興致地等她哭到鼻尖發(fā)紅才放輕,給她緩緩。
她抽泣著怨懟,手卻抬起圈住他的頸,別過臉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