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緊緊抓住床單,聲音都在跟著顫,鬢角上溢出薄汗:“哈啊……爸爸,嗚嗚……”
徐謹禮彎下腰摩挲她的眼皮,聲音低沉,帶著些啞:“痛不痛?”
水苓閉著眼用鼻尖吸了兩下氣,讓人心生憐愛:“不痛的…喜歡爸爸。”
徐謹禮直起身,手掌在她的腹部輕撫:“痛的話,記得和爸爸說。”
這難道不是一種引誘?水苓認定這就是一種引誘,徐謹禮總是無意識地勾引她,所以她才會對爸爸有這樣那樣的想法,這是他教壞的,他要負責。
身體里被埋入這樣的異物,水苓脹得肚子都開始難受,抽出去之后才能緩緩吸氣,而后被他用力撞進來,尖叫直接滑出嘴邊:“啊……爸爸、別…太重了……”
欲求繁多,情潮滾滾,他將女孩貫穿、填滿,聽著她的叫聲從推拒變得乖軟,沒多久就被操得很聽話,主動抬起屁股讓他進得更深。
一掌扇過她的雙乳,乳波蕩漾,水苓喘著哼了一聲,嗲得甜過頭,徐謹禮操得更兇,呼吸愈重:“怎么這么……”
他想起一個不該用在女兒身上的字,用在妻子身上也顯得有些渾,所以不該說。
至少不該和他的寶貝這樣說。
水苓只能堅持一會就將腰塌了下去,血管里攢動著某種異樣的暖流,下腹發燙,小腿發酸,她急促地喘息,連眼睛都睜不開,哼著叫爸爸。
“嗯,怎么了?”
他知道女孩正在快感中攀升,手掌握著她的大腿,能感覺到原本軟乎乎的腿肉變得緊繃。
“小家伙在對著爸爸高潮”,他想到這里,垂首看了一眼交合處,原本也是光潔雪白地含苞,如今被他插得發紅了,性器帶著水汩汩不斷地流出來,水聲淫靡,往女孩屁股下面淌。
出水了,太濕,甚至淋到了他的小腹。
真是過于敏感的身體,他還有一會兒才能射,徐謹禮捋了一把頭發,擔心待會兒做得太多了會不會把她操暈過去。
水苓的身子還在潮吹的余韻中發抖打顫,男人俯下身湊過來舔她的后頸,那里好燙,被他越舔越燙,更別說他還在不停地抽插進來。
“好香……”他用鼻尖在她的發根輕掃,唇瓣吻在后頸處,水苓癢得唔了一聲,小聲說,“他們都聞不到。”
徐謹禮叁淺一深地頂弄,問她:“所以只有我?”
女孩小小地應了一聲:“只有爸爸能聞見。”
像是什么恥于說出口的秘密,獨生于他眼前的勾引。
“爸爸喜歡嗎?”水苓想親他,摟住他的脖頸看著他,用下面去夾他,“爸爸喜歡這個香味嗎?”
金桂,哪怕只有一朵落于指尖也有輕盈香氣的花,不容忽視的存在感,無論多小。
他抱著女孩,臉埋在她頸間吻她的肩頸,搗弄了幾十下盡數射進去,緩了兩秒,深喘著說:“……喜歡。”
說完就拔出來,用手指伸進去將精液帶出來,水苓夾緊腿不給他弄:“不要。”
“乖一點,腿張開。”
徐謹禮能感覺到她體內存在著某種阻隔,非常鮮明,所以這些東西應該會被堵在那道阻隔之前,但他還是不放心。
他沒有女人,也不打算和誰發生關系,所以家中沒有避孕套那種東西,剛剛的沖動已經讓他開始翻悔:就算什么都給她,也不該讓她懷孕。
“我不要,就要爸爸射進來……你答應我的,是你愿意的。”水苓拒絕讓他存在的證明消失,所以要將他吞吃,哪怕她要離開,也要將他帶走。
徐謹禮難得為他的縱容和疏忽后悔,不該答應得那么輕率:“怎么這么不乖?萬一懷孕了怎么辦?”
水苓知道這個后果,但聽他從口中說出來,莫名讓她有點委屈:“……那就生啊,給爸爸生寶寶。”
“別任性水苓,你不在我身邊,我哪來的臉讓你生孩子。”徐謹禮強行打開她的雙腿,將女孩小穴里的東西弄出來。
他的動作不容拒絕:“況且……你叫我爸爸,孩子出生怎么辦?叫你姐姐嗎?”
她臉一紅,抿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