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說起這件事,水苓回憶起當時摸索出來對付徐謹禮的辦法,估計現在也一樣有用。
她一把抱住徐謹禮的腰,往他身邊貼,仰頭看著他,把那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帶來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故意學著明美嬌滴滴地說:“哥哥~”
月亮此時很亮,映在她眼里,顯得這雙眼睛更加水汪汪。徐謹禮偏過頭咳了一聲,回頭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皮癢了是不是?又開始鬧。”
看她不為所動,徐謹禮握著她的胳膊向外扯:“把手拿開,像什么樣子。”
水苓仗著這個時候沒有人會來后院,直接把手往他衣服里伸,死命貼著他,就是不松手,嗲里嗲氣地說:“哥哥你好兇噢……”
徐謹禮發現這小丫頭片子的調皮勁又上來了,捏著她的臉晃了晃:“嘶——水苓,你沒完了是不是?”
“嗯,我就不放開。”水苓把臉貼在他胸膛里像小狗那樣亂拱,徐謹禮的衣服扣子都被她蹭開一個,女孩的發絲刮得他發癢,麻意往心尖滲,他呼吸重了些:“放手。”
水苓也發現自己把他的衣服蹭開了,疑似吃了熊心豹子膽,順著衣服敞開的縫隙舔了一下他的胸膛。
濕潤的舌尖,殷紅的唇舌,女孩彎腰在他面前臉紅著睫毛撲閃的樣子,無論哪個都太過了。
徐謹禮下意識攥著她的頭發,把她扯開。
“唔,”水苓瞇著眼,胸膛起伏得很快,略微喘著看向他,“爸爸,痛。”
男人驟然松開手,定了定神,問她疼不疼。
其實一點都不疼,比他打屁股的時候輕多了,水苓只是喜歡看他心疼的樣子。
她知道這樣做很冒犯,水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是喜歡他動搖的樣子,她不喜歡自己在徐謹禮那和別人一樣,不許越雷池一步。
水苓從十歲往后就不覺得自己在契爺那是外人,她理所當然地覺得契爺就該是她的。
直到十四歲那天,這句話變了變,變成了“徐謹禮的命該是她的。”
她從十歲開始改口叫他爸爸,就是因為不想當個可有可無的小孩。她看出來這個男人有點冷淡,不喜歡小孩,但是她要徐謹禮喜歡她。
她發現男人剛開始被她叫爸爸的時候并不高興,他會輕微蹙起眉,耐心地勸她:“叫契爺,別叫爸爸。”
她不,她就要和他更親近一點。
水苓很清楚徐謹禮是個怎樣的人。他在人際關系上如非必要絕不主動,沒有女人,不喜歡小孩,也不喜歡什么貓狗之類的寵物,他好像對這種“四方無緣”的關系感到很舒適。
所以當他抽煙時水苓忽然跳過去,他會皺眉,讓她到別的地方去玩。
而水苓不會走,她會死乞白賴地黏著他,直到他把煙摁滅來陪她讀書。
后來叫他爸爸也是一樣,徐謹禮一開始并不愿意,叫的次數多了,徐謹禮也隨她去了。與之相應的,來看她陪她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
曾經她以為,沒有人比她更懂徐謹禮,現在越過那場悲劇性的過去,水苓發現他還是一樣的。
占有欲在第二天悲傷的情緒散去后達到了巔峰,水苓就像嫁接在他身上快要蔫死的枝條突然復活一樣,瘋狂地想要和他融到一起。
徐謹禮是她的,無論身心還是他的命,都該是她的。
“爸爸……我們做夫妻好不好?”
水苓的眼睛黏在他身上,試圖用目光將他捆縛。
徐謹禮斂眉輕斥:“胡說八道什么?”
水苓抱著他的胳膊,用胸去壓他的手臂:“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爸爸和我結婚,我們做夫妻,有什么不對嗎?”
她問得有些急,不讓他抽出手:“爸爸,帶我回去睡覺好不好?”
徐謹禮求之不得,如蒙大赦:“那你先把手松開,我帶你回去睡覺。”
水苓乖得很,立刻松手,等他送到門口,拉著他的胳膊趁他不備將徐謹禮拉進門,關門的動作比心跳還快,臉頰滾燙地貼在他身上撒嬌,隔著輕薄的衣衫舔他,解開她自己的衣服:“爸爸,你想怎么睡?”
問得無辜,行為淫蕩,水苓聽見他的呼吸在此刻沒了一貫的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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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20回到原身份,其實是最大家長(此處非貶義)的一位,具體表現為回到現代時,其他幾位都很快和苓苓有了實質性的關系,但他除了第一次苓苓主動之后就沒有再做過什么,只是嘴上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