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苓帶去洗完身體送她躺在換好床上用品的主臥,徐謹禮拿了一管抑制劑和一板避孕藥去書房,回去之前得做好安全措施。
上午還有幾個小時,他要忙一會兒工作。
處理工作文件的間隙,徐謹禮看見黃彬給他發消息,在問水苓最近怎么樣。
他嗤笑一下,平時不管,這時候開始充當慈父,把女孩當作拉攏他的手段。簡單回復一下,徐謹禮和他約了一下時間,準備把有些話說清楚。
開完第一個會已經快十二點,吃完午餐后略有些困倦,畢竟一天一夜沒怎么睡,徐謹禮仰靠在椅背里,準備小憩叁十分鐘后去看看水苓。
水苓睡得迷迷蒙蒙地用手在被子里摸人,摸來摸去沒摸到,眼前勉強睜開一條縫,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去游蕩,尋找他在的地方。
徐謹禮睡了叁十分鐘后醒過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有點昏沉,去快速沖了個澡,下午還有兩個會要開,待會兒得先去臥室看一眼。
他穿著浴袍擦著頭發去衣帽間,待會兒開會不可能穿著浴袍開。
門一打開,發現滿地都是他的衣服。
他無奈地笑了下走過去,女孩睡在他的風衣上,身上蓋著五六件不同的西裝,手里抱著他的襯衫,頭都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點點臉來,睡得很香。
oga特有的依賴反應,會將沾有alpha味道的衣物堆在一起“筑巢”,而后睡在里面,能睡得很安心。
家政在衣帽間里放的香和他的信息素很像,水苓估計是嗅到這里的信息素最濃,又找不到他,所以干脆睡在了這。
徐謹禮拿開衣服,把人抱起來,還好地上有地毯,不至于凍到她。被抱起來時小家伙懷里還抓著他的襯衫,不愿意撒開。
又帶她回主臥,把水苓放在床上,徐謹禮抱著她等了一會兒,讓自己的信息素浸染被褥,勉強能代替那堆衣服的作用,由著她繼續睡。
下午第一個會要開始了,他隨便在衣帽間找了件襯衫、西褲穿上,去書房開會。
俄羅斯一個能源合作項目,已經展開半年多,一帶一路的扶持項目,相對來說比較平穩。他只用聽聽他們匯報,確認一下進度,審閱文件,檢閱報表哪里有問題就行。
聽到一半聽見敲門聲,徐謹禮以為是家政來送咖啡,關閉麥克風去開門。
門一打開發現是水苓,穿著那件被她抱在懷里的襯衫,趿著拖鞋就這么走了過來。
他把人摟懷里問,要不要再回去睡會兒,水苓還迷糊著,但搖頭。
恰好家政就在這時候過來,徐謹禮讓人把咖啡放下去休息,不著急晚飯的事。
還沒完全出灼熱期的oga會比較黏人,徐謹禮也不趕她,和她商量:“我還在開會,待會兒先不要出聲,會開完帶你去吃飯,行不行?”
水苓埋在他懷里想都不想就先點頭,徐謹禮抱著她坐到書房角落里一張單人沙發上,讓她先躺會兒。
坐回去之后,他點開麥克風,戴上藍牙耳機:“不好意思,剛剛有點事,你們繼續?!?
水苓睡了一小會兒,覺得這個沙發橫豎不舒服,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
揉了揉眼睛發現叔叔在工作,腦袋還暈著就瞬間緊張到背繃直。
不過她現在灼熱期還沒結束,處于末期的時候會像犯了皮膚饑渴癥一樣黏人,又想過去貼著他。
不被攝像頭看見,不發出聲音就可以了吧?
她彎下腰鬼鬼祟祟地走過去,靠在他腿邊,小心翼翼地抬頭瞥了一眼視頻,確保拍不到自己。
看到電腦屏幕的那一刻水苓的頭皮就已經發麻:救命,怎么這么多人……
她癱坐在地毯上,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氣,把頭靠在徐謹禮的小腿上,靈魂升天。
徐謹禮在她過來的那一刻就關閉了麥克風和畫面,只聽著他們匯報。
他揉了揉女孩的頭,摸著她的臉蛋:“還有一會兒就結束了,去沙發那再坐會兒?!?
水苓搖了搖頭就這么靠著,手放在他膝蓋上,發現他穿得很齊整。
家里開會也穿這么正式嗎?西褲襯衫,連腰帶都系了。
看著看著喉嚨就有點干澀,她悄摸爬到徐謹禮雙腿之間,又悄摸扶著他的膝蓋,臉頰從大腿蹭到西褲中央,靜默地叫他,只用口型:“爸爸?!?
徐謹禮捂住她的嘴,喉結滾了滾,挑了挑眉:“別鬧?!?
手也好香……水苓張口舔他,徐謹禮在她舌尖伸出來那刻就松了手,感覺到女孩隔著西褲吻到了他的性器,熱意躥上來,他清了清嗓子。
徐謹禮垂眸瞥了一眼,毛絨絨的小腦袋埋在他那里,正在解他的腰帶。
“徐總?”項目主管匯報完試探性地等他提意見。
拉鏈拉下來的聲音格外清晰,徐謹禮打字回復,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
在水苓含進時,他的手指細微地顫了一下,隨后點下enter鍵,把建議發出去。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