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oga敏感到能通過信息素來判斷alpha的心情,水苓剛剛被他肏到高潮,在余韻中恍惚著,感覺徐謹禮不太對。
抑制劑除了抑制性欲,對情緒也有影響,藥物會降低人的興奮度,讓心情也跟著低落。
徐謹禮看著在他身下要跪不住的女孩,整個人縮成一團,他輕聲叫她:“苓苓……”
水苓聽見這個稱呼愣怔了一瞬,自從他們重逢后,叔叔第一次這么叫她。
徐謹禮俯身去吻水苓的后背,胳膊從她的腹下穿過把她抱進懷里,摸著她的腰,叁淺一深地操弄。
坐在他懷里被他向上頂弄,雙乳被他揉摸,男人的喘息反復停留在她耳邊,像是知道她愛聽,所以毫不收斂地喘給她聽。
水苓的心跳很快,幾乎是在胸腔里飛振,晃得要被他從喉嚨中頂出來。
渾身都沒有力氣,全憑徐謹禮抱著她才能半跪著支撐身體,幾輪下來做到精疲力竭,一身香汗。
徐謹禮捏著水苓的下巴低頭和她接吻,這個姿勢并不方便接吻,水苓光是仰著頭就覺得脖頸相當酸,她舔著徐謹禮的舌尖和唇瓣:“叔叔…累……”
她真的累得發困,眼睛已經闔上,等他內射完就可以直接入睡。
女孩眼睛閉著,水潤的雙唇微張,可以透過縫隙看見她殷紅的舌尖,臉頰紅撲撲地就這么靠在他懷里,徐謹禮無奈地低笑:“怎么困成這樣……”
他又深重地頂弄幾十下,射進去,帶著水苓去清理下體。
夜太深,徐謹禮沒有讓家政去換床單,家里也不缺房間,他帶著水苓睡在之前留給她的那間臥室里。
在她十六七歲時,偶爾的偶爾,女孩會在他這里留宿。
這間房里的東西,徐謹禮沒有動過,在他走后讓家政清洗過全部都歸于原位,蓋上了防塵罩。
也就是他們今年相聚后,徐謹禮讓家政再把東西清洗一遍,不用再防塵,會有人過來住。
結果水苓來了之后一直和他睡在一起,這間房沒用得上。
徐謹禮把人抱在懷里,看著床頭那盞十九世紀的法國古董燈,織金彩瓷,淡雅的綠色瓷身和珍珠白真絲燈罩,放在這也不少年了。
當年在一個小型拍賣會上拍下的,朋友周六邀他同去,徐謹禮想著總是把水苓一個人留在家也有些說不過去,便帶她去轉轉。
拍賣會上的東西,他沒有看上的,不經意間瞥過女孩的臉,發現她一直在看著那盞燈,徐謹禮舉了舉牌,買回來放在她的床頭給她當夜燈用。
要不是給她買了這盞燈回去試了下,徐謹禮都不知道她房間里的主燈有問題,可能是因為短路,沒亮,水苓也沒和他說。
他看著不亮的主燈,發現水苓的神情有些緊張,搖頭拍了拍她的肩:“又不是你的錯,怕什么。”
她總是很小心,小心是她的習慣,寄人籬下的日子太多,由此養出來的慢性病。
以前她每次留宿時,都會把門關好,盡量不在他能看見的范圍活動,只待在自己的臥室里。
徐謹禮一般回來后都見不到水苓,他甚至會忘了,原來家里還有她在。
不過也有例外,他有時加班晚了或者應酬回來,洗完澡后慣例會去客廳坐一會兒,茶幾上會放著一碗綠豆湯,碗底壓著一個紙條:“您不愛吃豆類,所以我只舀了湯,喝了會舒服一點。”
她的中文說得很不錯,書寫略微欠缺,每個字看上去都像努力站正的小鴨子,幼稚得很有特點。
也不知道小丫頭是怎么察覺他這會兒喝了酒回來坐在客廳里,把這碗湯送過來,留下一張紙條,又無聲無息地消失。
就是這些讓他心軟的瞬間太多,會讓徐謹禮對女孩寬厚一些。
那些照拂對他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卻都被她當成了特殊一直記在心里,直到她告白時徐謹禮才發現,原來他們的想法差得如此之大。
又或者說一直以來她得到的都太少,所以把一點零碎的善意當作了愛。
這些都是他在那一年中回想到的事,他在茫然又抗拒的空白期里反芻過去,試圖找到一個她不合適的借口以拒絕天意。
結果是,沒有找到。
他時常也會自問,自己這么急于抓住她,究竟是放不下那些過去,還是她。
徐謹禮看著水苓,夜中有良久的寂靜,用來容納他的沉默。
應該是都有的……不然他不會選擇和她結婚。
懷里的人睡了一小會兒,在他身邊動了動,手摸到徐謹禮的胸膛上來,眼睛還沒睜開就用唇來找他:“叔叔……”
他微抬下頜,和她吻到一起。
時斷時續地接吻,水苓被他溢出的信息素安撫到,又軟趴趴地躺在他懷里,閉著眼小聲說:“叔叔。”
徐謹禮把她剛剛弄亂的頭發撥開:“什么事?”
她小聲嘀咕,像是在說夢話:“以后不要用抑制劑了吧…要是不舒服就做吧,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