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看她生悶氣的樣子,眼里帶著笑意,過去想把她蒙在頭上的被子拿開,沒想到小家伙力氣還挺大,還得他用點勁才扯開。一扯開被子就看見水苓眼眶發紅。這真是難辦的事,她一哭徐謹禮就沒招,不管什么脾氣都消下去,把人抱進懷里邊吻邊安慰著:“都是我的錯……不哭了。”水苓被他親親心就軟了,抿著嘴很小聲:“你沒有時間陪我,又不愿意讓寶寶陪我……”徐謹禮頓了一下。確實,自從他來了馬來亞之后,就少有能好好休息的時間。有太多事要忙,到處輾轉和應酬也沒法帶著水苓,這些又累又煩的事,徐謹禮不想她也摻和進來。除了過年和每兩個月她身體不太舒服那會兒他們會整日整夜在一起,其他時候他都沒能好好陪陪她。他太著急,差點忘了眼前人才最要緊,要不是打算和她好好過日子,他也沒必要這么趕著開礦離開這。新礦要成功穩定地輸出和售賣,至少還得花兩年。開礦不是說挖挖土就完事的,前期勘察、預估、和政府那邊談歸屬權、稅收、保護費等等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花時間,直到能穩定運營,要花兩叁年是正常周期。他已經因為忙碌冷落水苓好幾年,開礦后他只會更忙,外加承銷、合作輪運的生意,可以說分身乏術。外面不太平,馬來亞被英國殖民,英國人權力太大,土酋又管不好人民,宗教問題、種族問題都很棘手。更別提這些飄洋過海的清國人還喜歡搞幫派內斗,斗得急眼了,可以說無法無天,提刀打起來都是常事。這種環境,他又不放心帶她出去,真碰上什么黨派匪徒,她個女人家手無縛雞之力,能往哪躲。可總不能老是讓她一個人,徐謹禮把人抱在懷里吻她的額頭:“乖乖,生孩子很疼……先不生,后面我多陪陪你好不好?”水苓仰頭去吻他,和他親了會兒好受了一些:“真的?”“嗯。”徐謹禮撫摸她的身軀,細細撫過肩頭和腰肢,和她接吻。水苓被哄好之后變得和往常一樣黏人,熱烘烘地往他懷里鉆:“爸爸、爸爸。徐謹禮被她叫硬了,往她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不是說了不生?”水苓抬頭眼神濕漉漉地看他,去親他的下巴:“嗯……爸爸。”她這時候沒有什么羞恥心,純粹是覺得叫什么有趣就叫什么,徐謹禮對哪個稱呼有反應,她就叫哪個稱呼。徐謹禮吻住她的唇,分開她的腿輕撫她的陰戶,這兩天做太多,這里確實不太禁得住,休息了大半天,現在還腫著。水苓這么被他摸都會濕,心癢得難受,用腿夾他的手,用被他親得有些腫的嘴唇說:“您不做嗎?肏我好不好?想要爸爸肏我。”徐謹禮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呼吸已經有些沉:“別浪叫。”水苓唔的一聲,發現他硬了之后就更肆意妄為:“爸爸不想和我做嗎……我想要…想要爸爸喂我。”她的整個身軀都緊貼過來,雙乳在他胸膛上擠著,用膝蓋磨蹭他的大腿。徐謹禮的手從她的陰戶上拿開,摸著她的臀瓣,揉得很用力,問得含混:“想要我喂你什么?”水苓看著他晦暗不明,有些危險的眼神,立刻收斂,有些討好地看著他:“想要爸爸喂我……吃精液。”徐謹禮笑了一聲坐起來,水苓疑惑,也跟著他起身,忽然被徐謹禮攥住頭發摁下頭,嘴唇貼到他的性器上,她的呼吸頓時快起來,聽見他說:“舔。”“好好舔,爸爸就不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