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要寶寶。”
徐謹禮無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現(xiàn)在不清醒,不和你說這些,反正我不同意。”
她真的有些生氣了,別過臉去:“不和你好了。”
真是好大的威脅,聽得徐謹禮不禁莞爾,笑著吻她:“我的錯……乖乖,水苓……”
又洗了一遍,給她徹底洗干凈之后,把人帶回廂房。床鋪用品已經(jīng)被換過,徐謹禮草草擦了兩下頭發(fā),不滴水之后就讓照顧水苓的女傭退下,自己過來給她擦頭發(fā)。
頭發(fā)弄干要好一會兒,一般水苓發(fā)熱那幾天根本等不到那個時候就會開始纏著他,這回也不例外。徐謹禮看著小家伙在他懷里亂拱,把上衣都洇濕。
他脫了上衣隨便她磨蹭,專心給她把頭發(fā)弄干。
突然心口傳來一下刺痛,水苓在他的胸肌上咬了口,淺淺的牙印已經(jīng)印在上面,徐謹禮低頭看了一眼笑著問:“今天這么生氣?氣到想咬我?”
水苓眨巴眼睛看著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咬了一口。
徐謹禮把人抱起來超過他的頭頂,抬頭看著她,目光很溫和:“怎么就咬這?”
太高了她有點怕,伸手摟著徐謹禮的脖子抱著他的頭,胸往他臉上貼,軟玉溫香、離得太近,徐謹禮喉嚨有些干澀。
帶她坐在窗邊給她晾干頭發(fā),水苓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又朝有牙印的地方看,帶著點小脾氣說:“上次我看見,那里衣服上……”
說了一半又停住,徐謹禮問她:“衣服上什么?”
她現(xiàn)在腦子不作主,想到什么說什么。徐謹禮以前沒注意,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問話最方便,他能根據(jù)水苓的話推測出她很多藏在心里的事:“上次看見我衣服上什么?”
“……有口脂,”水苓想起這件事又不開心,想在他手臂上咬一口,咬不動又更委屈,“身上還有別的香味……”
說著說著就開始默默掉眼淚,徐謹禮吻去她的眼淚,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和口脂有關(guān)的事。
那天他在觀察街道如何整改的時候,恰巧路過一家口脂店,閑來無事想給水苓買些回去。他又不懂這些東西是什么樣的,看著都是紅色沒什么區(qū)別,只能自己上手試試哪些更好看一點。看了半天也是白看,最后掏錢干脆全訂了。老板認識徐謹禮,問他愿不愿意等等新貨,成色和做工會更好些。徐謹禮自然是應(yīng)下了,結(jié)果訂貨訂了好久才送到。
衣服上的紅估計就是手上蹭到的,至于香味……可能是店里沾上的,那里面賣的都是女人東西,剛進去就一陣香風,熏得他頭暈。
徐謹禮好好和她說:“記不記得前一陣送來的口脂,就是給你買那些東西的時候蹭到的,改天我?guī)闳サ昀锟纯矗憔椭牢疑砩系南阄妒悄膩淼牧恕!?
現(xiàn)在解釋水苓多半也記不得,徐謹禮一般會在她清醒之后和她又說一次,直到這件事能好好地翻篇。
水苓確實不怎么聽得進去,她吹了一會兒風,又開始覺得難受,夾攏腿嘀咕著:“老公,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