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窒息感貫入肺腑,神思再次聚焦之時,林曉曉眼里是剛才掉在地上的那張創可貼。莫名的疲憊感襲來,她總覺得剛才頭暈的一瞬間好像發生了什么,甚至過了很久,卻怎么也記不起來,只記得有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歡迎回來’,她一定在哪里聽到過這個聲音,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曉曉,你沒事吧?”“沒事……”林曉曉下意識看了眼手指上的傷處,裂口還在隱隱作痛,她從地上撿起那張創可貼,回頭看去,林少衍依舊拿著水杯站在她身后。“那我走咯,記得吃飯,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嗯,路上小心。”剛要開門,就聽“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她沒想到言延動作那么快,既然撞上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門一開,言延那高大冷峻,又盛氣凌人的姿態已氣勢洶洶堵住了她的視線。“哥,他是……”“我是她男朋友言延,你好。”言延語調沉冷,先聲奪人,鋒利的視線毫不避違掃過兩人,隨后一下子把林曉曉的手牽了過去,不掩藏敵意地直視著林少衍。他倒也不顯怯意,回敬的眼神里不帶感情色彩,而后露出一個假笑,故作思考狀道,“想起來了,好像聽曉曉提起過,進來坐會兒嗎?”林少衍的反應,弄得林曉曉一陣尷尬,雖然很少提起自己的男友,但林少衍也不至于要想半天才記起來,她注意到言延臉色十分難看,眉心擰緊,還不等她圓場,就被男人冷冷打斷,“不了,我是來接她回家的。”“你干嘛……”不等她有所反應,男人已猛地拽過女人往門外帶,隨即相對禮貌地把門帶上。林曉曉被言延帶著步子小跑起來,他長腿箭步看起來很生氣,她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疲憊感讓她沒精力去質問,反正這男人經常生悶氣,等他自己氣消了就會來跟她服軟,所以她從來也不會遷就他。
她被拽進男人的黑色跑車,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一句話。言延始終板著個臉,不過她也懶得搭理,畢竟他自作主張找上門這件事,她也很不開心。同居快一年,言延生氣的頻率也越來越高,雖說是她冷落他在先,但他也應該自己找找理由。他們住在一處高檔小區的高層十五樓,電梯剛停穩,這男人就一言不發拽住她的手腕開門進屋。門啪嗒——被他關上,她只覺整個人一懵,后背重重撞到墻上,就被男人毫無征兆地壓了上來。泠冽的冷杉香味從他灼熱又急促的呼吸里散發出來,他居高臨下望著她,昏暗的屋內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炙硬的胸膛如鐵板一塊,擠得她快要喘不上氣來,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隱約勾勒出他冷峻的輪廓,他深邃的眸子緊緊將她鎖住,冰冷又熾烈,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吸進去。她正想著這男人要怎么發脾氣,雙手就被他啪——地摁到墻上,還沒來得發問,小嘴就被他強勢的吻堵住。“唔……”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身子都軟了下來,本以為回來要鬧脾氣,卻不想他一進門就瘋狂吻她。“言延,快停下……唔!我累了,不想……”“怎么你每次從那里回來都這么累?你到底在他家里干什么?”“說什么呢!他是我哥哥啊!”“又沒有血緣關系。”“你……”昏暗中,男人襠部不知什么時候變得巨大堅硬的東西將她牢牢頂住,在她私處周圍難耐地蹭個不停。他的呼吸越發灼熱,亦如周身的體溫,隔著衣物散發出來,像個暖爐,烘得她渾身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