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喚醒了自己的沉翊珂按耐不住急切的心情想要進去——但他想起來季容很怕痛,就要去拿潤滑。“不……不用那個……”“什么?”季容配合地把自己下身貼近他。是濕的。“可以……可以直接進去的,不用潤滑……”“什么時候……你……剛才?”“別問……”她伸手,勾住了沉翊珂的脖子往下拉。“你對龍隊也是這樣?”“才沒有……龍隊……太正經了……不像你,想欺負我的心一直都寫臉上……”“你們真是……那個叫什么……柏拉圖……”剛說完這句話,沒過幾天就被打臉。畢竟,那兩位經常是“信息共享”的。“聽說你說我太正經了?……也是,我本來就什么都慢一拍……”許龍拉上了窗簾,關上了燈。最后坐在沙發上。“小容,這種事情確實是你經驗多,那就讓你主動一些,過來。”“這種……事情?”,季容不太理解,她都換好了睡裙,今天不陪睡了嘛?許龍拉著她跨坐到自己身上。她瞬間明白了,畢竟雙腿之間坐上呃那個物體……e,“龍、龍哥……”“你說過不會厚此薄彼……希望你說到做到。”“嗚……你們……你們合伙……”“不是我們合伙,是你——你誰也不肯選,還打著事業為重的幌子。”許龍點破了季容隱藏的事實。他可不像沉翊珂那么笨。所以他本來一直在等,看季容什么時候能做出選擇。可后來發現——她選不出。“我……”“不過現在這種事情其實也很正常,性別比例不均衡導致國家同意開放式的婚姻……”“不是、我不是……我沒有那么想……”,她骨子里還是很傳統的!“我知道,你只是……”,許龍咽下了想說的話,“所以你現在能選嗎?”“……”,季容沉默著咬唇。“好……那我現在告訴你……這是我和翊珂的選擇。”季容扶著許龍的肩一點點從外面磨蹭著進去。這間屋子里可沒有潤滑。“嗚……龍哥……我累了……”“繼續,正好就當練無氧了。”為什么——明明沉翊珂在床上已經可以對她很溫柔了,許龍這里居然是這個畫風,倆人的反差感也太大了!她累到把頭靠著許龍的肩膀,能少動一些就少動一些,只有屁股和腰在努力著。終于,大腿和腰都酸到不行——按理說她的體能已經提升了很多,不應該這么——肯定是許龍太持久了的原因。“龍哥——你不能……你欺負人……”“這就算欺負你了?看來翊珂說的沒錯,你嘴里凈瞎說,沒什么實話。”,許龍護著她的背,托起臀部換了個姿勢,把她放到了餐桌上。“啊——嗚……桌上太硬了……龍哥……”“抱緊我。”只有屁股挨著桌子的邊緣,坐不穩。這個姿勢也很累。她到底是哪里找來的兩個魔鬼教練……“嗚嗚——龍哥,慢——啊不是,可不可以去床上,我屁股疼……”
她的屁股自然是有別的原因疼。“怎么?翊珂下手很重嗎?”“嗚嗚……你知道……你也知道……你還不管管他……”“但聽說你進步很大。”,許龍沒有放她去床上的意思。“龍哥……”,她主動親吻著許龍,舔了舔他的耳垂,用盡了不知道哪里看來的狐媚子手段求饒,對沉翊珂都不用這樣呢。“對翊珂你也是這樣?”啊,男人,怎么就愛在這種時候做比較。“沒有……他……e……龍哥,放我去床上好不好……”,她又收緊了許龍腰上的雙腿,企圖減輕屁股上的壓力。好說歹說,總算是躺進了柔軟的床鋪。她已經濕得溢出了,可許龍還是沒有結束的意思。最后突然間抽出——“啊……”,一下子的空虛,讓原本被填滿的嫩肉無助地收緊,“龍、龍哥……”“小容,這里沒有避孕套,我不想讓你有風險。”“……”,現在知道照顧她了?剛才呢?她委屈——她才在興頭上呢!扒拉過一個枕頭夾在雙腿間,可惡,太可惡了——恨恨地低頭,咬著枕頭的一角,單方面宣布希望這倆人能結合一下各自取長補短就好了!國家隊選拔賽對于經歷了魔鬼訓練的季容來說幾乎沒什么難度。主要是因為沉翊珂要求把最后幾天欠著的凈勝球懲罰在國選中償還,導致她不得不每一場都全力以赴——后來在前幾輪直接以凈勝球斷層第一名的成績直接入選,根本不用和季雪芙一樣一場場比下來進入預備隊。在這期間沉翊珂也把指導教學的經驗整理好了資料提交給國家隊教練組,用這個申請到了一年的長假期。第一步如愿以償的季容為了感謝兩位男士的“幫助”,決定好好地給他倆挑個禮物。“所以,就這?”,沉翊珂用手指撥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鏈,上面用紅繩串了一顆圓形的黑曜石。許龍的是一個純金的轉運珠,怎么看都是他那個比較值錢吧。“這……為什么看上去怪怪的?”,倆人互相看了眼對方手上的同款珠子。“不奇怪,我也有啊,看。”她搖了搖手腕,上面是一顆白色的珍珠,只不過是用銀色的鏈子串的。這樣看起來沉翊珂和許龍的更像是情侶款。“所以那個凈勝球的規則最后還剩下多少欠賬沒還清?”在飯桌上許龍就問起來他好奇的事,之前只是知道這個方法,但具體怎么執行的沒有打聽過。“……”,季容偷偷瞄了一眼沉翊珂,“還、還清了吧……”最后一周的5天,每天25個欠賬打底,畢竟她在不肯放水的沉翊珂手底下每局只輸5個球太難了。選拔賽又只參加了4場,有幾局也是比較焦灼的。“你可以晚上自己數數看還剩多少。”“今天不是慶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