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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刃想起了與某人的一些舊事。
記憶中的那人一直如同愛惜自己的羽毛一般保養武器。即便如此,它們還是以驚人的速度離你而去,就像不愛惜自己的人,再怎么珍視某樣東西,也不可能與之白頭偕老。
她對工造司的態度一直很友善,但隨著空手而歸或帶回的武器殘骸越來越多,學徒和匠人見了人就像見了鬼一樣。
應星不只一次看見那人被工匠拒之門外,更有甚者一聽云騎凱旋而歸的消息就閉門不出,或尋個離工造司遠的差事連夜跑路。他們稱其人簡直就是連環殺人犯,還是那種會回到案發現場逼受害者家屬把尸體縫回去的變態。
就是這些負面評價,把應星的好奇心被鉤起來了。
他想起來自己沒有專門給那個人鍛過什么,雖有著鍛出優秀作品的自信,但不知道如何與人搭話才好。
因為一些原因,毛遂自薦,對他可能有些困難。
羅浮一直流傳著劍首和徒弟關系很差的言論。他想,可能是因為他和鏡流一樣同為云上五驍的關系,鏡流的大徒弟才不愿意放下身段去求把好武器。
他非常好奇,什么樣的武器才能使人滿足,不像之前那些被報銷的破銅爛鐵,難以在手里安然度日。
所以年輕的百冶大人偶遇了你。
“想要什么樣的武器?”他發問,只用一句話的時間使少年人的眼睛一瞬間變得明亮,像夜里的星星一樣閃閃發光。
第一次,拉近一只云騎的距離對應星而言如此易如反掌,讓他不由得生出了類似“這個人真好哄”的、會被別人當作精神失常的看法。
從那以后,你變得閑時時常來工造司,在應星全神貫注地鍛造武器的時候,就在一旁擺弄劍陣,或者干脆睡在劍上。
應星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發現你不似傳聞中那般不近人情。
白珩會為了找你專程跑一趟工造司,只是為了一起吃飯聊天,你不僅不會拒絕她,還會借用司里的廚房炒菜,雖然味道清淡得要命;丹楓偶爾也會帶上酒和小零食來探望你們,你好像很喜歡喝酒,甚至會掏錢讓他替自己代購;鏡流和景元來時,你的耳朵會變得很好,翻墻也很快,他們基本上是逮不到你的。
應星放下手中的活兒的時候,你往往已經把吃的喝的擺滿了桌面,像白珩一樣招呼他坐下,還會讓他欣賞自己的劍陣。
他不惱火你把工坊當自己家的行為,畢竟他自己也是那樣的人。只不過,在某一次見面時好奇:“你很喜歡這兒嗎?”
“這里很溫暖。”你回答。
這算是某種贊賞嗎?應星不太清楚,他只是一只重復著日常工作,在一年中等待著友人們光顧他的住所。
直到羅浮和曜青又一次大捷。聽聞你在這次的戰場上受了重傷,應星決定請假第二天去探病。但在收拾了東西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你出現在工坊前,還帶著自己殘缺的刀劍們。
應星被你嚇了一大跳,你明明是重傷病患看起來卻只是一個稍顯疲累的少年。他放下了鎖門的手,讓你進去坐下。
你把某只劍柄遞給他,接著是碎得應星都不認識的劍身。你好像遲疑了一下,然后開口:“還能續上嗎…?抱歉,我能找到的只有這些了?!?
應星看了看你失魂落魄的表情,決定為了陌生的刀劍和它們的主人給自己加個班。他一邊把爐子里的火升起,一邊嘮嘮叨叨地抱怨誰打的劍這么不耐用。
看起來有些昏昏欲睡的你撐著頭望向爐火,往常你都是自己睡在劍上的,沒了劍倒是變得睡不安穩的模樣。
應星加快了手中動作,但等到第一把鍛出來,已經是日落西山了。作為主人的你小心翼翼的接過應星手里的劍,沒有過多的停留,道了聲謝謝就打算走。
應星攔住你,問:“你是怎么過來的?”
“走過來的?!蹦阏f。
應星扶了扶額頭,讓戰爭英雄步行30里回家這個現實讓他頭痛不已,他直接按住你的肩膀,認真開口道:“你在這兒睡吧。”
他想,反正工坊里預備的幾床被子大概就是為了這一刻。
作為百冶,應星也有要熬夜趕工的日子,回不了家就只能在工坊睡,被子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有趕死線的工作就拿來用。
本來還怕你嫌棄環境,就看到你熟練地擺好二人的床位,把新出爐的劍放在枕頭底下,已經睡上了。
……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哪里會在意這個。
應星為自己的偏見感到唾棄。
看見你已經和劍睡上了,他也躺進自己的被窩,看著被烏云遮住的月亮,想起你碎掉的武器和疲憊的側臉。
他嘆了口氣,看你已經睡熟,小聲抱怨道:“要是都碎掉該怎么辦啊?”
“人也是武器。”你夢囈般回了他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