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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今天的晚飯是鴛鴦鍋。我吃辣的一半,白露還是小孩子,更喜歡不辣的菌菇湯,白珩兩邊都吃,還幫我把碗刷了,我很感謝她。
搞藥理的椒丘老師也做過火鍋,當時把我后面的社恐學妹勾饞了,眼巴巴地看著又不敢上去和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同窗們搶,我把自己那碗給了她,換來好多聲謝謝。
那孩子也是狐人,白珩也是狐人,教巫術的椒丘老師也是狐人,所以我猜狐人家庭出身的應該都很喜歡吃這個。猜中了,真好。
匆匆翻了下昨天寫的東西。一塌糊涂。毫無美感。看了些傳染性極強的東西后寫的盡是些怪話。這本日記我可能要藏仔細些,要是被哥哥姐姐或者其他東西看到,我可能又要被壓著去看心理咨詢。
那樣的話,可能一段時間都看不到白珩和白露了。
我不確定我的退學申請是否符合條件,在文學系的宿舍快堆滿我的手稿和亂七八糟的畫具之后,我就良心發現跑去外面住了。
還好現在是個方便的時代,做點校對和翻譯,再加上寫稿子之類的活兒,不拿家里的錢也可以勉勉強強生活。
一想到不用再見之前的討厭鬼編輯,我連心情都好了很多。我今天的工作已經做完了,白珩洗完碗還把白露的背誦抽查了,她們在一起看電視,占了沙發。
我該寫點什么呢……
寫文章、日記、作業,本來就是硬寫、強人所難。為了擺脫哪個監視我的編輯,離開上一個住處之后,我自然也不用寫那些明明賣不出去,卻付清了我畫材和房租、養野男人的三流小說。
我為什么還在寫呢?一個即便上了高中,還是會把《我的家人》寫成《鄰居家的咪咪》的廢物點心,為什么一開始收到雜志社約稿時,會以為自己有那個才能呢。
我不知道那棟房子和里面的東西最后會怎么處理,反正持明制藥的少爺會看在我家里人的份上替我收拾好的,他當我的編輯實在是屈才,做熟人更是難看。
如果他呆久點,能看住那棟住過我的不吉利建筑物不死人,就更好了。
白珩和白露在沙發上睡著了,會著涼,等等把她們搬回臥室,沙發還是留給我這個外人比較好。
其實我有時會想,是不是狐人都這么友善可愛,讓我希望自己能一輩子就這樣過去。
雖然我輟學、私下煙酒都來,但占了人家房子加上沒錢也沒讓她們發現,只要我再乖巧一點、善解人意,再差點也可以像丹楓做我編輯時一樣相敬如賓。
如果讓我和白珩白露一起,我是愿意的。我有只會比那糟糕的男人做的更好的自信。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