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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人最近好像失戀了。”丹楓飲下一杯烈酒,似是有些落寞的模樣。
被他約出來的應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面上不顯,但實際上腦細胞都要燒完了。掙扎許久,他開口問旁邊要長草的摯友:“你原來有老婆嗎?”
“我結婚給你發了請帖,你說要看大金人不去。”
如果丹楓說的是金人愛好協會前幾年出的大型展,應星有印象。
“抱歉那個比較重要。”他認真道歉,“但我看那請帖外型以為你是要在持明族地搞研學,就沒有在意,原來是結婚了啊。”
“……”
“……你居然能結婚……”
“那不重要。”丹楓偏頭,以避開朋友難以置信的眼神,“現在重要的是怎么安慰我夫人。”
“這么大眾的詞從這么小眾的你嘴里出來的真是不可思議。”應星理了理現在的情況,“而且居然被婚外情了啊,龍尊大人。”
真相是快刀,但丹楓是醫生會自己救自己,并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而是自顧自地解說事故前提:他有個好玩的同族小輩。
小輩喜歡鏡流。
為了和鏡流搭上話,她和他求婚了。
他同意了。
夫人追求心選姐鏡流去了。
他被出軌了。
夫人被拒絕了。
他被出軌失敗了。
丹楓總結:“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安慰我夫人。”
這個男人,腦殼有問題。
應星安靜如趕工圖熬夜三天后倒頭就死的工匠,試圖從一段簡潔的說明文里看出丹楓和他夫人的倫理道德。
他非常遺憾地察覺到了,持明大概是拋棄了那些繁雜的世俗眼光,才會讓愛情觀如此多姿多彩的龍當他們的老大。
“我可以回去嗎?”
應星很想念家里的金人。
“不多坐一會兒嗎?”丹楓意思意思起身挽留一下,“我還約了鏡流白珩,她們應該快到了。”
“?”
“人多力量大,而且只要說服鏡流,我夫人就不會失戀了。”
“抱歉我朱明來的,不知道羅浮如此民風狂野。我想回家。讓我回家。”
“你看,人都來了。”丹楓拍拍應星。
被約來的鏡流和白珩看見應星一副受到精神攻擊的反應,一個握緊劍器,一個挑眉詫異。
因鏡流的反應格外過激,搞得白珩多看了幾眼,“你們怎么怪怪的?”
前段日子才被朋友妻告白過的鏡流對此心知肚明,她率先擔憂起看起來很危險的應星,“你沒有被做些什么吧?”
應星想,他能做什么?自己又不是女孩子丹楓就算給老婆選妃也選不到他頭上。
沒等他開口,效率極高的丹楓便搶先一步,走向鏡流對她坦白:“我像讓你做我夫人的女朋友。”
應星和鏡流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你清醒點。”
飲月君,人言否?
鏡流活了大幾百年,自喻思想還算開放,但被同僚老婆告白和被強制當三這種事情,她覺得不行。
她當下特別想回去揍景元。
早知道會有這種事,鏡流是斷不會把最能言善道的徒弟扔去演武場加訓,而自己和他人快樂聚會。
一無所知的白珩眨巴眨巴眼睛,因為看不懂朋友們的暗流涌動而倍感壓力,即使應星用眼神發射求救信號發得眼角抽搐,她還是自告奮勇:“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加我一個!”
鏡流已經不知道要從哪里揍起了。
丹楓欣然接受白珩的請求后,臉上露出一抹讓鏡流感到隱隱不適的笑意,他甚至還問鏡流要不要一起。
鏡流說,她現在唯一想到的“一起”,是他們一起被抓進幽囚獄,誰都別想好過。
應星則說,他今天學到了很多。
“第一,你們仙舟本地人很幽默。
第二,金人在等我,我要回家了。”
二者毫無任何關聯,但某些結了婚的龍的腦回路比這更加扭曲,就比如丹楓。
他問:“應星,考不考慮和我一起變成女孩子?”
應星聽后,腳步匆匆宛如一陣風在逃命,離開這個倫理地獄前,他喃喃自語:“你們仙舟人果然幽默……”
就是不太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