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粘糊糊的。
刃總是像你在網上看到的溺愛獨生子的貓媽媽一樣幾乎舔遍你的全身,明明你不需要像貓咪一樣自己清理毛發。
“算了,反正最后都是他負責善后。”
只要稍微反抗,這個男人就會用體型優勢緊緊地壓住你,像一條蛇纏上自己的獵物。?之前也不是沒試過在刃放松警惕的時候威脅他,可是手掐到脖子只會讓他更興奮,結局總是你筋疲力盡,發出難堪的嗚咽。
這又不好玩,次數多了,你也學會如何讓自己好過一點了。刃還是沒有回來,你忍不住隨便摸了一件衣服,好像是件大衣,沒想那么多直接套上往客廳摸索。
客廳里還擺著銀狼今早買的牛奶,你拿了杯子接了半杯,熟悉的顏色讓你覺得有些微妙,干渴的喉嚨卻讓你快點喝掉它。
銀狼似乎聽見客廳里有人在磕磕絆絆地走動,她想起被刃拎回房間的你,拿了包平常刃不讓你吃的垃圾零食·薯片準備投喂你。
走出房門,走廊的陰影下銀狼看見你只身披著卡芙卡新買的大衣,臉上殘留的淚痕、裸露在外的鎖骨和脖子上掛著略顯粗暴的吻痕,把事實明晃晃地拍到了她臉上。
她想她知道你剛才經歷了什么。
那些都不重要,隨著你吞咽下杯中的白色液體,銀狼看見你赤裸著的大腿上有同樣顏色但更加黏稠的某種東西從被大衣遮擋住的地方流下,悄無聲息地滴落在地板上。
這個畫面有點糟糕。
銀狼想著,喉嚨卻和正在努力吞咽牛奶的你一樣干渴起來。
你的背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沒等人緩過神來,就被一把抱起,沒喝完的牛奶和杯子一起摔在地上。
銀狼看見你被嗆到了。
是刃。
銀狼還在那片陰影下,你沒有看到她,刃看到了。他有一瞬間露出了看任務對象的眼神,又在認識到對面是銀狼后變得風平浪靜。
在你難受地咳嗽起來后,他沒有管地上的狼藉,不做過多停留,直接抱著你回了房間。
銀狼和陰影繼續作伴,她聽見刃故意沒關緊的房門里溢出的聲響,捕捉到你的不成句的聲音,在一切變得寂靜前,帶著零食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關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