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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當我不小心做掉我的恩師時,我已經想到了吃鐵飯碗和灰飛煙滅的100種方式,這件意外謀殺使我原本就不順利的人生因為面前的卵變得更加詭異莫測,難以琢磨。
持明褪生速度實在是快,十分鐘前丹楓還在摸著自己的良心嘔吐,吐出來的是我給他沏的新藥茶,還有一些新鮮龍血,而現在我只能和通體雪白的持明卵大眼瞪小眼。
地上碎掉的碗、斑駁的血跡、生無可戀的我與曾是丹楓的現持明卵,這些證物無一不在向之后到來的觀眾展示我做龍的天賦,我拾起一塊碎片,讓它不規則的邊緣割破手心,思考著謊報情殺能不能讓我少判幾年。
沒有人可以拯救我,除非龍師瘋了跳出來說龍是他殺的,或者我把師父們用白珩姐的碎片搞龍體煉成的事情抖出來。
該怎么辦呢?
我突然感到悲傷,淚水從眼角落下,用手擦了擦還因為手中的傷口滲血,越擦越糊,越來越痛。
痛覺拉我回現實,屋內仍然只有我和雪白的卵。我將身子貼上它,閉上眼睛便覺清風撫面,原本一片黑暗的視野里出現亮光,隨即看見云上五驍舉杯作飲,好不快樂。
這就是我不曾參與過的、恩師丹楓生前的一部分美好回憶。
那時我正因為做的武器系統出錯,在羅浮差點炸死友方從工造司離職,被應星師父趕出師門,且還未學醫。
看著別人的幸福,想到往事我更加悲傷,遂從淺薄的舊事幻影里脫出,直面現實:我雖然做不了好匠人和醫生,但我還可以坐大牢。
門外傳來腳步聲,我挺直了腰板,死死盯著門口,不過一會兒應星出現,錯愕地看我,呆楞在原地,喃喃自語:“你做什么了?白珩已經被丹楓復活了?“
我想,他應該是把持明卵當作了他們私下計劃的成品,但不幸的是,按照仙舟倫理學來看,這里面的不會是他的舊友。
“不是白珩。”我說。
應星原本打算激動的神情僵硬住,替換成一種驚懼交加的不安,他問我:那卵里面的是什么?
我說,按你的邏輯,里面的是丹楓。
“我殺了丹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