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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人與人之間是無法互相理解的。”
我和應星之間,非常適用這句話。
同居人兼廣義上的同窗坐在沙發上,一邊提褲子一邊撿地上的工圖。他把昨夜天女散花般落入人間和客廳地板溫存一夜的稿紙們分成兩迭,一迭是我老師見了想投河的學術論文初稿,一迭則是他誠意和細節并重的創業計劃書。
應星撿東西的樣子著實賞心悅目,在這個只有ddl存在的時間段,他的美貌和有型的肉體都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安慰。
我和以前看過的,文學作品里賢者時間的男性一樣,不遠不近地旁觀著一夜激情后的床伴的側顏,忍不住從褲兜里掏出一包不知道哪個牌子的煙。沒有摸到打火機,就用廚房灶臺給煙頭點了火。
吞云吐霧之中,應星收拾好了殘局。他朝著我時還不掩飾自己對煙草的嫌棄,眉間多褶皺,手起捂口鼻。
我想,如果再加一條濕了的毛巾,應星肯定會被超鐘意他的懷炎老師拉去做朱明附中下周的火警演練規范模版。
規范模版不懂我,徑直走進廚房打開了我的抽油煙機,使它呼呼作響,辛勤工作。當然,也可以說他手動撤回了一個煙霧繚繞的小范圍仙境。
在破壞了我的個人空間后,他還不忘學起學校里事兒逼老學究的口吻,對著我指指點點,質問我:“你應該知道知識不會因黏膜接觸傳染,從而進入你的腦子吧?”
這話的內容倒是新潮。
沒有一點舊派的封建,除了語氣保持了穩定的欠揍感外,還在我尚可接受的范圍內。
再說,我這學期的選修和應星的確是撞了幾門,在考試周荒淫無道的我,要是完全瘋了也不是沒可能往那個方向做文章。
可惜當下的我難得清醒,經過麻木的思考后,我掐滅煙尾巴,告訴他也告訴自己:“知識怎么會通過愛流通呢?”
他聽我這么說,好像松了一口氣,但是臉上的表情又隱隱可見有點失望,但還是很欠揍。
我在他放心后停頓片刻,在檢查過手機余額是否充沛后露出一個“我想到好玩的事情”的笑臉,繼續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如果真的有那種情況……應星你,前后不保。”
多虧了抽油煙機,讓廚房沒有重回寂靜。
我那師兄弟眾多的租客同窗,在短暫的沉默中,臉色五彩斑斕宛如調色板,而我趁這時候把滅了的煙頭扔向應星,在他下意識接住煙頭時,絲滑地溜出了家門。
應星暴跳如雷的咆哮裹挾著我那慘淡的學習經歷,都被我打包捆綁,拋在腦后。
潛意識里,我知道尖銳的評價可能有刺痛對方多可能性,更或者在剛剛的實踐里,我可能弄碎了應星還算和善的心。
但此時此刻,我只想起自己身上有比心還多206倍的骨頭,在被可怕的課業、未來、應星單手50kg的握力折斷前,我只是在快活地跑,靠腎上腺素和犯賤得到一段快樂的時間。
反正這又不影響我等應星消氣了,晚上回家吃飯。